“嘖嘖嘖……”
花姑娘眨巴著眼睛感嘆著,搖頭道:“那人真是狠,四年前的宴會上,還表現出非你不娶呢,這會兒卻在算計著你的命!”
嘎吱嘎吱……
大秦戰神磨著牙,也想起了這一茬,那男人,還覬覦過老子媳婦呢!
這麼想著,他又樂了。
覬覦吧覬覦吧,整天眼巴巴的瞅著,抓心撓肺的想著,母獅子還是老子的,嗯,不光是母獅子,小兔崽子和小冷夏都是老子的,老子有媳婦有兒子馬上還要有閨女了,老子一家四口其樂融融,你就乾瞪眼抓瞎吧!
大秦戰神美滋滋想著,鷹眸都眯成了一道月牙。
唔,現在的關鍵任務,還是要把媳婦養的白白胖胖啊!
戰北烈正樂著,拓跋戎皺了皺眉,想不通:“不過,他幫花媚又有什麼目的?按理說,花媚現在可沒什麼值得利用的了。”
花千嗤笑一聲,感嘆道:“何止沒有值得利用的,說是喪家犬也不為過啊……”
冷夏亦是應承,覺得奇怪的很。
按照東方潤的性子,沒的利用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忙?
不由得,一股不怎麼好的預感在心裡升起。
眾人琢磨著,百思不得其解,就見大秦戰神很嚴肅的擰起劍眉,眉峰擰成個深深的“川”字,似乎想到了什麼極為麻煩的問題。
不自覺的,眾人齊齊看向他,面色跟著凝重了起來。
從進入了夷城之後,蕭鎮乾就帶著大軍向東北方開進了,務必將東方潤先前一路打去的城池,給奪回來,而東楚和大秦的對決,幾乎可以說是沒懸念的,東楚以文治國,正面交鋒如何斗的過驍勇善戰的大秦。
可是東方潤又絕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那人勝在花花腸子多,真要和蕭將軍對上,正面不行,側面上也會想一些彎彎繞繞的辦法。
所有的人,都神色凝重的等著戰北烈的分析。
半響,某男莊嚴的轉過頭:“媳婦……”
冷夏面色一肅。
某男鄭重的問:“中午想吃紅棗粥還是桂圓粥?”
砰!砰!砰!
在一片絕倒聲中,冷夏咂著嘴巴想了想:“紅棗桂圓粥!”
大秦戰神得了命令,立馬歡快的奔去廚房了,開玩笑,什麼東方潤什麼東楚什麼花媚什麼陰謀的,這些勞什子東西哪裡有她媳婦的午飯來的重要!
一臉見了鬼的眾人,從地上爬起來。
遠處英武挺拔的男人邁著大步,周身縈繞著金燦燦的小陽光,那背影**裸的透著歡脫和滿足。
嘖嘖嘖……
瞧瞧那躊躇滿志、春風得意的模樣,彷彿他一個大男人一個大秦戰神,不是要去給媳婦做飯,而是要衝上沙場指點江山。
雖然已經被雷到習慣了,但是他們還是忍不住仰天長嘆了一句。
顛覆啊!
直到戰北烈已經拐了個彎,不見了影子,冷夏才收回了目光,唇角含著滿足而愜意的笑,撫摸上自己的肚子。
咻!
桃紅衣袍一閃,老頑童手舞足蹈的衝了過來。
興奮的湊到她眼前,唯恐天下不亂:“丫頭啊,你知道不,宮裡進來了一批新宮女啊!”
冷夏眨巴眨巴眼,雖然不知道這個事,不過改朝換代時,新舊交替是自然的,否則原來的上位者留下什麼心腹,沒事玩玩刺殺什麼的,豈不是給自己留了個麻煩。
老頑童笑呵呵,拉過張椅子坐下,盯著她的大肚子感嘆:“老人家剛才可是看見了,那一水兒的姑娘喂,美!個個頂呱呱的美!”
某女繼續眨巴眼,迷茫的看著他。
老頑童瞪眼,恨鐵不成鋼:“你都懷孕九個月了,萬一那烈小子,偷偷爬牆怎麼辦!”
“切……”
眾人齊齊沒了興致,以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那是你沒瞧見剛才那男人沒出息的樣,簡直是丟盡了天下男人的臉!
爬牆?
別說主動去爬牆這麼高難度的技術活了,就是牆自動走到他身邊兒,蹲下身子讓他爬,他估計都能一腳給踹塌了!
老頑童撇撇嘴,瞧著冷夏分毫不擔心,連一絲絲的憂慮都沒有的淡定面孔,無語的抖了抖白鬍子,不死心的挑撥離間:“丫頭,天下可沒有不吃腥的貓,你就這麼……”
忽然,他說到一半,眼睛一凝!
“什麼味道?”
他湊到冷夏跟前,臉上失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