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東如此濾過數次,帶可以清晰的透過啤酒看到桶底方才作罷,嚴方等人早就等不及了,催促道“漢東,可以了麼?”
張漢東說道“行了”張漢東擰著酒桶來到外面喝酒的作坊裡,眾人圍桌而坐。
吳宗喜拿出來幾個大碗一一派放,張漢東先打起一碗酒來,輕輕的喝了一口,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問道瞬間傾入他的喉嚨,張漢東閉著眼睛,似乎又看到了後世的各個酒吧裡,一個熟悉的男子,坐在靜悄悄的角落一個人喝著啤酒,無聊得看著花花世界。
嚴方見張漢東如痴陶醉的模樣,忍不住自己打起一碗酒來,也是輕輕的喝了一口,啤酒入口,嚴方立馬就能感覺到一股辛辣,待那啤酒吞下肚中,口中還殘留著相像的甜甜的味道,回味無窮,眾人見狀也不再客氣,都打起酒來,無人不說好,特別是蘇蒙,一個勁的說好,又不想耽誤喝酒的擋子,一邊說話,一邊喝酒,酒水流得一下巴都是,眾人再次哈哈大笑。
唐朝的酒水度數不高,最高的也不過跟現代的啤酒差不多,除了張漢東因為喝過後世的白酒所以能夠感覺到其中酒精的差距,其他人的只知道這啤酒比平日裡喝的要好上千倍萬倍。
這下一喝開,剛剛捱打的頹色與疲態,全都被他們拋到千里之外了,大口大口的喝酒,待喝道高興處,蘇蒙與嚴方行起了酒令。張漢東看著二人行起酒令。突然想起什麼。
張漢東止住二人說道“東哥今天高興,教你們一種更好玩的酒令”,在座的都看向張漢東。
張漢東接著說道“數數大家都會?”大家都點頭。蘇蒙已經喝得有些醉了,點頭像雞啄米。
張漢東將後世的最簡單的一種酒令教給他們,不多時候,整間酒坊裡面就開始傳出來陣陣吼聲。
“十五二十,十五”
“十五二十,二十”
“十五二十,五”
“十五二十,沒有”
“十五二十,幹你孃的”不知道是誰玩的興起,一時失控罵出一句髒話,一下子全都安靜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陣鬨堂大笑。
眾人喝到深夜,吳宗喜醉得一塌糊塗,抬起大碗,扯開嗓子大聲的吼道“月黑風高來時,無事作罷,飲酒!”吼完,一口啤酒下肚,倒在桌子旁邊睡過去了。
張漢東搖搖擺擺看了看在座的眾人,除了自己,其他人全都倒下了,經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端起酒碗,高聲誦道“水淺灘高阻路,鼠蟻皆來,何懼?”
張漢東搖搖擺擺走到院子中去,看了看天上,兩個月亮讓他分不清粗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張漢東迷迷糊糊腳下虛步不穩,一下子載到在花叢中,再也起不來。
太陽出來了。照射在西街酒坊。院子裡,散發出濃濃的酒香。
張漢東醒來的時候睡在床上。
張漢東起身來,四周看了看,頭還疼得厲害。努力的睜開眼睛。卻見到蘭蘭正坐趴在床前還沒有醒來。他明明記得昨天晚上都喝醉了,這是什麼個狀況?張漢東心裡不明,見蘭蘭正睡的熟,也不好叫醒她、張漢東正自起床,蘭蘭被他驚醒了,蘭蘭見張漢東醒來,甜甜的笑說道“東哥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了。”
張漢東大驚“什麼?睡了一天?”
蘭蘭說道“嗯,那天早上醒來,蒙大哥他們見你睡在後院,見你一直沒有醒來,叫了郎中,郎中說你是受了涼,又醉酒,一時醒不過來。現在好了,東哥總算是醒了。”
張漢東這才明白,旋即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急忙問道“那龍舵幫有沒有找你們算賬?”
蘭蘭說道“沒有,嚴方大哥他們也不安心,悄悄去查探了一番,卻不知道為什麼,龍舵幫的人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趙家大院人來人往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張漢東聽聞,說道“也罷,正好給我準備的時間,蘭蘭,你放心,東哥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蘭蘭聽聞,心裡暖暖的,感覺就算是這樣守著張漢東一輩子都不會後悔。
這時候的趙家,趙士德正在大廳坐著,下面一干人等皆膽顫心驚趙士德看了看手下說道“我龍舵幫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欺辱,這晉陽怎麼說也還有我趙家一席之地,張家,李家,杜家,真他**不是東西,當我趙家沒人了嗎”說罷,狠狠拍在桌子上。
趙士德還沒有吼過癮接著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自家後院被人搶了還不知道?孃的,這最近是怎麼了,老是不順。”說道這裡,趙士德想起來那個叫張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