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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蘭蘭看著張漢東,柔聲說道“東哥,不必傷心,犧牲少數人的利益,換來大多數人的存活,況且,這李張兩家,若不是貪圖東哥的好處,又怎麼會落到這般天地,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東哥不比太放在心上。”

“東哥自然知道,只是,此次,為太子和嶽大人,做了棋子,心裡實在不爽。”張漢東搖了搖頭,心裡老大不是滋味。

“人在屋簷下,誰能不低頭,東哥看開些,他們是王公貴族,東哥此次能夠幸運逃脫罪責,其實我們應該感到莫大的幸運了。”蘭蘭笑看著張漢東,微微一笑說道“況且,斧頭幫的存在要是沒有太子殿下的幫助,以後寸步難行。”

“嗯,我們家蘭蘭沒想到能想到這些,呵呵,蘭蘭,等下到了家中,東哥想要跟你探討些問題。”張漢東說了些話兒,心情漸漸開明瞭。

“什麼?”蘭蘭昂起頭問道。

“嗯,就是關於,水龍頭的問題。”張漢東*笑道。

蘭蘭臉上一紅,給了張漢東一拳羞怒道“東哥要死啊,怎麼這般捉弄蘭兒。”

張漢東哈哈大笑。

剛一回到家中,張漢東與蘭蘭翻雲覆雨一番之後,沉沉的睡去,自從開始研究火藥的那天開始,張漢東就沒有睡過,常人定是沒有這般意志。

張漢東自顧在家呼呼大睡。

嚴方晚間來找張漢東,說是有事相商,被告知張漢東正在睡覺,嚴方不得已離開。

次日午間,張漢東方才醒來,這一睡,張漢東頭腦清醒了很多,回憶這幾天的事情,竟然是這般心驚膽跳,現在還有些後怕,若是太子並不想維護他,太的命運就只有死路一條。

張漢東起身洗了洗臉,正外大廳走去,卻間門口站著個丫頭,不是別人正是香兒。

“東哥,夫人在大廳等你,說是你要是起來,便去找他,說是有事情。”香兒間張漢東出了門來,急忙說道。

“有事麼?香兒知道是什麼事麼?”張漢東不明所以問道。

“香兒不知,昨天夜裡,嚴方打個好像來過。”香兒繼續說道。

“哦,應該是嚴方大哥的事情。香兒,你自己去忙吧,我知道了,這就去找夫人。”

張漢東來到大廳,蘭蘭果然在這裡等他。

“我們家蘭蘭寶貝,有何事找東哥啊?”張漢東人味道,聲音卻到了。

蘭蘭一聽笑說道“東哥以後莫要這般說話,現在我們家多了些人,丫頭家丁的,叫他們聽到,多不好意思。”

張漢東哈哈大笑“怕什麼,我們自顧說我們的,要是誰敢笑話,我就給他們找個娘子或是相公,讓他們天天不得見面,就像那天上的牛郎和織女,呵呵,憋得他們難受。”

蘭蘭掩嘴一笑,欣然說道“東哥就會這般做壞。要讓丫頭和家丁們聽到了,怕是要說我們張家的老爺是個惡人呢。呵呵”

張漢東打了個哈哈一把摟過蘭蘭問道“不是說找東哥有事兒麼,什麼事兒?是不是嚴大哥來過。”

“嗯,嚴大哥昨夜來找東哥,東哥正在熟睡,我變讓他先回去,待你醒來,我再讓你去找他,看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去問問吧。”蘭蘭嚴肅的說道。

“嗯,那我這便去找他,應該是銀子的事兒,我之前讓梁曾生通知過他,那銀子先別動。”張漢東說罷,偷偷的在蘭蘭的脖子上香了一口,弄的蘭蘭臉上一陣緋紅。

酒坊已經重新營業了,因為張家的酒坊被抄,西街酒坊的生意比原來更火,果酒的銷量供不應求,吳宗喜又喜又憂,喜的是生意太好,憂的是釀酒不夠。就是越釀越香,可是剛剛出缸的酒幾個時辰就沒有了,何來陳釀,儘管如此,生意依然火爆。

張漢東來到西街酒坊,找到嚴方,問起昨天的事情,嚴方說道“漢東,你一說那錢不能東,我是絲毫沒東,發給弟兄們的都收了上來,出什麼事兒了?”

“沒多大事兒,這錢,我們還得還回去,還到知府衙門去。”張漢東嘆氣道,接著一臉的YD笑容,又說道“不過還多少的事情,就看我們的心情了,畢竟沒有人知道,我們到底在趙家搞了多少錢”

嚴方聽聞,心裡也是一喜,說道“那漢東,你說該還回去多少、”

張漢東想了想故作嚴肅而又委屈的說道“誒,畢竟是人家的錢,交出去一萬五千兩就是了,我們自己留些零花錢便是了,這做人不能太貪心,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你是知道的,嚴大哥就這麼辦吧,你立馬著人把這一萬五千兩送到知府衙門去,就說我斧頭幫絲毫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