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富甲一方,怎會向你借銀子,公子真會開玩笑,你怕是看上人家那個丫頭了吧。呵呵”
張漢東也是打了個哈哈,便離去了。
張漢東心裡亂了。
來到城西,張漢東越發的慌了,張家的大門也被封了,張漢東也上去問了一番,情況大致一樣。
這嶽貴鑫在搞什麼名堂,張漢東心裡一片茫然,卻聽那邊一家客店了的小二哥正笑嘻嘻的迎這客人,張漢東心裡一驚。
小二哥?昨日那個小二哥?樓上有兩個人?
張漢東心裡似乎有了些眉目。
“曾生,你速去昨夜那家酒樓,問那個小二哥,昨夜二樓的那兩個人是不是一個公子和一個老頭,老頭胖些,公子生的風度翩翩,問了速回。”
梁曾生答道“是”
“還有,問問他,是不是那位公子隱約間,有些跛腳。”張漢東自記得那李公子有些跛腳。
“是!”
杜家去了麼?杜啟祿,我可真不希望你去,張漢東心裡暗自擔心,杜家兩個老人,兒女都還小,要是他們也沒有抵住誘惑。那不是跟李張兩家一樣了。張漢東心裡越想越怕。
待來到城南,卻沒有見到封條也沒有見到兵丁。張漢東急忙跑上前去。拉住一個家丁問道“昨夜,你們家老爺和夫人有沒有離開過?”
那人奇道“沒有啊,昨夜老爺和夫人一直在府上沒有出去過。”
張漢東大喜,也不管著家丁,直接往裡間衝去,待見到杜啟祿,心中頓時一喜。說道“杜老闆,呵呵,昨夜事出突然,沒有來得及通知您。”
杜啟祿見是張漢東,也笑說道“公子哪裡話,我去過知府衙門,卻沒有見到張老闆,也沒有見到嶽大人,所以就自己回來了。”
張漢東心裡一想,越是明白了,笑說道“昨夜,嶽大人不在府中,我便出去尋他,後來著人通知杜老闆了,難道沒有收到麼?”
杜啟祿奇道“沒有收到啊”
“哦,那可能正好錯過了。還勞煩杜老闆多跑一趟了。”張漢東說道。
杜啟祿笑了笑說道“客氣客氣,哦對了,還不知道張老闆有沒有聽說,李家和城東張家出了事兒了。”
張漢東奇道“什麼事兒?”
杜啟祿說道“張老闆不知?”
“在下確實不知道。還望杜老闆相告。”
“誒,聽說昨天夜裡,趙家被抄了”杜啟祿說道這裡,散了周圍眾人,輕聲說道“那是在張老闆定的時辰之前,今早起來,卻聽說,李家和城東張家都被查了,大門口上了封條,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張漢東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我也正覺得奇怪,做日我那手下回來說,他們去的時候,趙家人去鏤空,一無所有,我還道是誰呢,正想過來問問杜老闆,看這狀況怕是連杜老闆也不知曉。”
張漢東與杜啟祿又談了一會兒,張漢東藉故還有要事,便離開了。
張漢東剛剛走到門口,梁曾生已經回來了。
“曾生怎麼樣?”
“果然不出東哥所料,昨夜二樓那兩人一個公子,一個老頭。長相都如公子所說。”梁曾生說道。
張漢東心裡算是明白了一些,但總算是知曉了個大概。
京城來的李公子,張漢東閉著眼睛在想,跛腳的李公子,儘管隱藏很深,但是依然被我發現了,但願莫要出什麼大事兒才好。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漢東輕聲的說道。“曾生,這次,我們被人家當棋子耍了一回。你快去告訴嚴方,就說我的命令,昨夜得到的那些錢暫時一分都不要再動,速去。”
梁曾生聞言立馬就去了。
張漢東突然想到蘭蘭還在知府衙門,頓時一慌。
“快,你們跟我速去知府衙門”
張漢東帶著人立馬往知府衙門趕去,這一路上,張漢東越來越緊張。心驚膽戰。要是蘭蘭出來事兒,管他是嶽貴鑫,還是貴公子,腰間的軍刀可不是吃素的。
張漢東一行急急忙忙,不一會兒就到了知府衙門,張漢東來到門口,高聲喊道“張漢東求見知府嶽大人。”
不多時,裡間嶽貴鑫便出來了,笑嘻嘻的說道“誒呀,張公子何須如此,到了這就像自己家一樣,勿須這些繁文縟節,自顧進來便是”
張漢東聽嶽貴鑫這般客氣,心裡也是不在想剛才那般著急。張漢東見到蘭蘭心中方才落下大石。
張漢東話不多說,雖然這大堂之上還有諸多相關人物。張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