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真壞,那有你這般說法,其實蘭蘭已經很滿足了,東哥能想到蘭蘭,這般看重蘭蘭的感受,蘭蘭心裡歡喜這呢。東哥,你是蘭蘭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張漢東聽了這話,心裡高興不已,心道,這古代可真好,只需三言兩語便可三妻四妾,要是在前世,還不鬧翻了天了。
兩人正待房中說些肉麻兮兮的話,卻聽那外間正在敲門。
“夫人,睡下了麼?香兒給您找的布匹已經找到了,給您送來了。”原來是香兒。
“香兒麼?我正與夫人談些人生的理想呢,這做衣服的事情,明日再說便是,今夜太晚了,你自己去休息吧。”張漢東想也不想說道。
香兒聽著聲音是從裡間傳來,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那香兒這邊去。明日早間來找夫人。”香兒正待離開,卻又聽裡邊傳來一生“不用了,明日午間再來便是,早間東哥還要與夫人做些早*,他人不得打擾,香兒自睡個大懶覺便是。”
香兒聞言,臉上更紅,急忙轉身匆匆離去,心道,這老爺怎麼這般無恥,盡說些話來讓人難聽,卻又聽著香兒也是心裡一驚,這話怎麼聽著有些歡喜。莫不是心理作怪。香兒搖了搖頭,甩開那些想法,自己只是個丫頭罷了,哪能這般去想。
次日,午間,香兒果然來敲門了。張漢東卻是早早的起了身抓緊時間與蘭蘭做了些早*便去了酒坊。
張汗東來到酒坊,見那門口停著十幾輛馬車,每輛車上都載著四隻竹婁,弟兄們正忙著往上邊卸貨,張漢東遠遠的便能看見裡邊正是綠油油的新茶,心裡一陣激動,這吳掌櫃辦事,還真是沒得說。
張漢東跟弟兄們打了個招呼。便去找吳宗喜了。
吳宗喜果然正在研究他的釀酒,張漢東進了後院,只見吳宗喜正立在一口大酒缸旁邊,伸著鼻子使勁的嗅著酒缸裡面的酒味兒,整個人本來就要偏胖,這動作,著實有些可笑。
張漢東自身後拍了一下吳宗喜,吳宗喜一轉身,鬆了口氣道“我道是誰呢,嚇老夫一跳,汗東,你可來了,來看看我這酒,你問問。”
張漢東依言湊過去聞了聞,心裡大驚,梨?又不單單是梨,柑橘?不對,還有,花香,對桃花香。張漢東一是明白了,喜道“吳掌櫃真是人才吶,這種法子也能想到,汗東佩服配。”
吳宗喜見自己的成果得到認可,也是大喜說道“哈哈哈,這還是我剛剛想到的,將這幾種水果和花香融合在一起,又是一種新酒,怕是又買不少錢了”
張漢東笑道“不錯,將這幾種香味兒融合在一起,果然味道不一樣。”
兩人說了些新酒的事兒,張汗東便問起新茶的事情,吳宗喜告訴張漢東,什麼東西都已經貯備齊了,就待他盤下酒樓,便可按照張漢東得思路開業了。
張漢東正待說些茶樓的事兒,卻見一位兄弟匆匆進來。
“東哥,吳掌櫃,門外有位客人說是東哥的朋友。”
“朋友,那人有沒有說她姓什麼?”張漢東問道。
“他說他姓汪,是那東山湖邊酒樓的主人。”
“快請!”張哈東聽聞立馬說道。
說來就來。呵呵來得還真是快,這嚴防辦事效率也太高了些。
張汗東與吳宗喜相識一笑。
“唷,汪老闆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抱歉抱歉,呵呵,汪老闆請坐,請坐。”張漢東出了門來,見汪志山正站在門口面色焦急。
“豈敢豈敢,張老闆,在下今日來,便是為了那酒樓的事兒,張老闆,不知昨日我們說的那事兒,還做不做的數?”汪志山聞言打了個哈哈,直接切入主題。
張漢東待汪志山坐下,方才嘆了口氣說道“誒,汪老闆,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剛剛得到訊息,我三姑她大姨娘她侄女的乾爹的閨女的朋友的三姑。”張漢東一口氣說出這一棒子親戚,吸了口氣繼續說道“剛好有家酒樓,正要盤出來,臉價錢都商量好了,三千兩銀子,呵呵,汪老闆,這個還正是布好意思。”
汪志山聽聞,心裡老大不是滋味兒,今日早間起來,聽家裡人說,昨夜見曹家莫名其妙的被洗劫一空,那他那盤酒樓的事兒還不得作廢。這酒樓近段時間經營不好,正在虧空,也急著要盤出去。要是不貪心,昨日好生與這張漢東談談,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
汪志上面色悽苦“誒,張老闆,大家都是生意人,這些招子,你我都明白得很,三千兩就三千兩,張老闆,算是我在下與你交個朋友,盤給你便是了。那什麼三姑大姨子的,就算了”汪志山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