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欣黎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嶽欣黎在兩人都沉默了許久之後方才說道。
“小姐只管問來便是,在下知無不言。”張漢東躬身說道。
“世間女子不如男,公子可也是贊成這言論?”嶽欣黎說完這話,兩眼含淚。楚楚可憐,張漢東心想要是自己家老婆,早就報上去安慰一番了,張漢東看著都心疼,可是這古代男女授受不親。
“欣黎知道,這話大逆不道,自古女子無才便是德,公子以為如何呢?”嶽欣黎繼續柔聲說道。
張漢東心知這閨女定是越到了什麼事情想不開了。
“在下以為,此話有誤。大大的不對,女子能頂半邊天,在下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張漢東說道。
“好一句女子能頂半邊天,那公子,為何男子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可女子就沒有?”嶽欣黎說完這句話,臉上刷上一層霞紅。
“這個其實小姐,話不能這麼說,能不能選擇,要看自己如何選擇,生活是自己的,如果你為了別人而活,那麼你就沒有選擇的權利,若是為你自己而活,你便有自己的權利。”張漢東說道。
“那公子以為,欣黎是應該為自己而活麼?”嶽欣黎睜大雙眼看著張漢東。
張漢東被嶽欣黎看的心理發毛,神交,又來了,天啦,這閨女怎麼這麼喜歡神交呢。
張漢東定了定心神說道“我想小姐是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的,”
“公子是說真的麼?”嶽欣黎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誒,女人就是這樣子,在笑於哭之間永遠都是這麼簡單。所以女人擅長翻書,因為翻臉比較快。
“欣黎對公子有個請求。”嶽欣黎看看張漢東溫柔的說道。
“小姐請說。”張漢東又是躬身一禮說道。
“公子。能否叫小女子一聲欣黎。”嶽欣黎明明臉上火辣辣的,卻偏偏要努力的抬起頭看著張漢東,往往掩飾的最佳方式就是更加努力的面對、這把張漢東害慘了,叫還是不叫,很明顯這閨女對自己有些那個什麼意思。可是自己有蘭蘭了,當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而且這嶽欣黎也是晉陽少有的才女。
自己是肯定要離開晉陽的,而且就是這最近一段時間,人都要走了還跟人談戀愛,那不是欺負人家感情麼?。
張漢東正猶豫這,卻聽嶽欣黎哭道“公子不願麼?也難怪,公子家有嬌妻,有才華,現今更是富甲一方。小女子倒是入不了公子的法眼了。”說罷,嶽欣黎的眼淚稀里嘩啦的流個不停。
張漢東一咬牙心道“老子堂堂男子漢還怕了不成,連趙家我都不怕”他心知這一聲欣黎叫出來,怕是這閨女就要表白了。張漢東也是激動不已。
“公子果真不願,倒是小女子做作了,望公子莫怪,明日起,我會替公子將這酒坊打理好的,公子不必擔心,小女子告辭了。”嶽欣黎見張漢東久久不說話。心理冷冷的,像是跌倒了冰窖裡。
嶽欣黎轉身便要離開,卻聽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呼喚。
“欣黎”
嶽欣黎身子一頓,淚水像是個開了個大口子,掉落不停,打在院子裡的落葉上,噼啪作響。
嶽欣黎也不轉身,哭聲道“怨東風不惜落葉,此恨孰知?自顧憑欄於影成對,問君知有幾多愁,問君敢與葉,共度春秋?”
張漢東心裡激動,他不是傻瓜,這詩已經很明顯,敢接不敢接是另外一回事,應不應該接才是他應該考慮的,張漢東現在的心裡完全可以用刀割來形容,不接,看著她心疼,接了,以後看不著她那不更心疼。
思索良久,張漢東終於下定決心,豁出去了。
嶽欣黎就這樣背對著張漢東,不敢去看他,生怕看到她不想看到的一幕,她多想張漢東能夠像是在壽宴上那樣,接過她這句詩來。
“惜落花不知風情,此情君知,落紅歸根與泥成雙,問君只有幾多情,落紅願與君,不分秋夏”
嶽欣黎聽聞,淚如泉湧,聞名晉陽的才女,這方卻開始懷疑自己的才能起來,有沒有聽錯,是不是自己的幻覺,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張漢東看著肩頭微微顫鬥得嶽欣黎,輕輕的喊道“欣黎”
嶽欣黎突然轉身,向張漢東跑來,緊緊地擁入他的懷中。
日思夜想的人兒,現在就這樣緊緊地靠在他的胸口處,這種來之不易的幸福往往會讓人更加珍惜,就想現在的嶽欣黎。足足抱了快一炷香的時間。
張漢東實在有些不行了。嶽欣黎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