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公子賀喜來了,父親他不變過來。”
張漢東聽聞,心道奇怪了,他雖然說過要擺下酒宴,但也沒說是今天哪,他怎麼知道的。張漢東想到這裡看了看嶽發,嶽發也是茫然的一搖頭。
張漢東想不明白,笑說道“那倒是辛苦小姐了”
嶽欣黎也不再說話,身後跟來兩個家丁,放下一口大大的箱子。嶽欣黎看了看那口箱子,說道“爹爹說了,給公子送來這五千兩現銀,還有一些珠寶,價值一萬五千兩,一共是兩萬兩,說這是與公子入股用的,算是作為這次公子新婚的大禮了。”
張漢東大驚失色,“兩萬兩?這知府衙門是金庫麼?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嶽欣黎似乎看出了張漢東心裡的疑惑,說道“公子這麼聰明,什麼事情都怕是瞞不住公子的。”
張漢東心裡明白,這句話怕不是嶽貴鑫教她的。
張漢東想了想,剛好喝了些酒,一時也想不明白,那李公子就算是再大的官兒,也不能一次拿出這麼多銀子,除非,張漢東不敢再想了,越想越亂。
嶽欣黎看著張漢東說道“難道公子就沒有想過邀小女子喝上一杯麼,這以後,我們兩家還得多多幫扶,我們姐弟兩人可是家父委託給公子的”
張漢東一時醒悟過來,笑說道“小姐說哪裡話,自顧喝酒便是,像是在家裡面,不要客氣就是。”張漢東轉身說道“蘭蘭,給小姐那些酒來。”
蘭蘭聽聞趕忙上來為嶽欣黎上酒。
“蘭蘭為小姐斟酒”蘭蘭躬身說道。
嶽欣黎笑說道“哪裡敢勞煩張夫人,欣黎自幾便是。夫人生得好生美貌,與張公子可謂是才郎女貌,般配得很呢。”
蘭蘭一聽羞道“蘭蘭哪裡比的過小姐。小姐可是這晉陽有名的才女,我們不過是些庸脂俗粉罷了,上不得檯面的,幸好得遇東哥,蘭蘭才能有今天。相信小姐將來也一定能尋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的。”
嶽欣黎拉著蘭蘭的手說道“那妹妹便託姐姐的吉言咯,呵呵”嶽欣黎笑著,卻偷偷看了一眼張漢東。張漢東不明所以,只當是這閨女又想玩神交了。
嶽欣黎喝了些酒,看了看張漢東說道“張公子,今夜小女子深夜來訪,本是不便,現下怕是要回家去了。明日小女子便會到酒坊去找張公子,這入股的事兒,明日再詳談。”
張漢東說道“也好,那明日,漢東在酒坊等候小姐打架。嶽發,去送送你姐姐。”
嶽發聞言應了聲便跟嶽欣黎去了。張漢東見姐弟二人出了門去,又自顧與眾人喝起酒來。
嶽欣黎姐弟二人出了門來,嶽欣黎看這嶽發說道“小發,你絕得張公子這人怎麼樣?”
嶽發想了想說道“嗯,東哥不錯啊,人很好,他教了我很多東西。是我以前重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姐姐,你問這事兒做什麼?難道你覺得東哥有什麼不對麼?”
嶽欣黎說道“也沒什麼,姐姐就是覺得這張漢東與眾不同而已,其他的倒是沒有覺得,小發,或許你跟著他真的可以學到些東西”
嶽發說道“這個小發知道,姐姐大可放心便是”
嶽欣黎說道“小發。”嶽欣黎欲言又止。
嶽發看了看嶽欣黎說道“姐姐有話直說便是。下發聽著呢”
嶽欣黎想了想說道“你跟著張公子,以後有什麼事情都來跟我說說?”
嶽發笑道“姐姐怎麼了怎麼對張公子上了心了。難道、、、、”
嶽欣黎佯怒道“下發小到哪裡去了,姐姐是那種人麼?只是覺得這張公子有些奇怪罷了,哦對了,你回去告訴張夫人,就說我過兩日便來尋她”
“尋嫂子做什麼?”嶽發問道“也沒什麼,就是陳家近日來人說是依晴想讓我跟張夫人去找他玩。也沒什麼大事兒。”嶽欣黎說道。想了想又說道“你一開口一個東哥,一個嫂子的,莫不是把姐姐給忘了?”
嶽發說道“怎麼會,只是東哥喝嫂子對我都好,跟姐姐一樣好,小發心裡喜歡罷了,姐姐莫要想多了,我們可是親姐弟。”
嶽欣黎說道“知道就好。我先回家了,明日再到酒坊去。”
兩姐弟說完,嶽欣黎便帶著家丁回去了,嶽發會去將事情告訴了蘭蘭,繼續喝酒去了。
“陳家小姐叫你去幹什麼?莫不是想你了?誒,你可是我的老婆,怎麼能讓別人呼來喚去。”張漢東聽說了對蘭蘭說道、蘭蘭一聽紅著臉說道“東哥怎麼連女兒家的醋也吃,蘭蘭只是去陪陳家姐姐說說話。”
“喲,我們家小蘭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