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衣角,卻被李玲甩開,說道“姑娘,這首詩怕是千古一絕,我們都是張公子的朋友,姑娘想要,不想在下也想要,倒不如讓公子為你另作一首,這首便送與在下吧。”
“這位公子,若是其他的詩,曉曉到可作罷,卻是這一首,無論如何,曉曉也不能讓與公子,還請公子見諒。”程曉曉說罷,躬身做禮。
卻不想那公子面上一紅怒聲說道“你可到我是誰,竟敢跟我搶東西,我是”
“誒呀,堂弟,你這番就不對了,人家程小姐一個女兒家,你倒是跟人搶些什麼?快些坐好,莫要失了一禮才是;”李恪見李玲勝利氣,急忙尷尬的說道。
“這位公子,曉曉在這京城也好有些見識,卻不知公子是哪家,不管公子是那家的少爺,小女子今天都不能將這首詩讓給你才是。還請公子見諒。”程曉曉也來了倔脾氣,雖然話中帶著歉意,可這面上的堅定卻是一眼便可看出。
張漢東在一旁卻是為難至極,這看怎麼是好,騷包吧。這下好了,人家搶起你的東西來了,給誰都不是。
“李公子,要不這樣吧,在下再做一首送與你便是,這首便給了程姑娘,正好隨著這首曲子。不知公子一下如何?”張漢東看著李玲笑說道。
“公子莫不是以為在下便不會撫琴不是?”說罷,李玲自顧上前來,坐到琴變,也不調琴,自管拉開架勢,那琴聲怕是張漢東此生聽過的最難以入耳的琴音了,刺耳不說,音調也走不對,用孔穎達的那句話說,簡直就是又辱斯文。
眾人也是無法,李治和李恪兩人面上緋紅,自覺有這樣的朋友為恥。
張漢東也是大感無奈,程曉曉卻是在一邊偷偷的掩嘴而笑。
終於一曲完畢。
“怎樣?張公子,看我這琴彈得如何,可比得上這位程小姐?”李玲站起身來悶聲問道。
“呃此曲當是驚天地泣鬼神之作,在下活了這麼多年,卻是從來沒有聽過這般曲子,今日有幸聞的,心中甚是歡喜。公子果然好才氣。在下佩服,佩服、”張漢東苦笑這說道、李恪兄弟卻是在那邊早就抬不起頭來,只顧矇頭喝酒。
李玲哼了一聲說道“那公子,你說這首詩是送與在下,還是送與這位程姑娘。”
“呃這個。倒不如這樣罷,在下另做一首,送與公子,在下保證與剛剛這首不在伯仲之下。”張漢東說道。
“也好,堂弟啊,你這般不是讓張公子為難麼?我看就按張公子說的便是了,無不如此較真,人家程姑娘女兒家,你怎麼也好意思跟人爭搶。”李恪出來打了個哈哈繼續說道“張公子,還請另做一首才是。”
張漢東想了想,看來要將無恥進行到底了。
“那好吧”說著旁邊有人上來了筆墨紙硯,張漢東提起筆來,歪歪扭扭的寫著,這毛筆字練了許久卻是沒有一點進步。
好不容易方才寫完。眾人急忙擁過來爭相平品讀。卻見上面寫到“落日塞垣路,風勁戛貂裘。翩翩數騎閒獵,深入黑山頭。極目平沙千里,惟見雕弓白羽,鐵面駿驊騮。隱隱望青冢,特地起閒愁。漢天子,方鼎盛,四百州。玉顏皓齒,深鎖三十六宮秋。堂有經綸賢相,邊有縱橫謀將,不減翠娥羞。戎虜和樂也,聖主永無憂。”
李恪看完悶聲不語,李治卻是有看不懂的意思敏思苦想狀。程曉曉看完問道“公子,這詩果真與曉曉這首不相伯仲,李公子,這下可是能讓曉曉將這首詩帶走。”
“既然張公子這邊另做了一首,你便把這首帶走罷了。”李玲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這下好了,既然都拿到張公子的絕唱,我們繼續喝酒吧呵呵,不過,張公子,不知道是不是處亮不懂字畫,我看張公子這字實在有些獨特了?”程處亮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呃。在下從來不愛寫字,所以這字些得倒是有些獨特了,李公子可莫要見怪才是。”張漢東臉上一紅說道。
眾人也是看這這一首好詩卻是陪了這般字樣。也是一陣好笑。
這段小風波總算是過去了,張漢東不想這女子惹不起,這男的也有惹不起的,今日算是見識了。
程曉曉一時興起,與李玲求了那詩來,臨時再譜了一曲,談與眾人聽。
詩不一樣了這意境也大不一樣了。程曉曉似乎是明白其中深意,聽那琴音氣勢雄渾,果真如在那塞外之地,一個弱女子於兩國之間不斷回首,似幽怨,似不捨,又似落寞孤單和恐懼。
張漢東與眾人一邊喝酒一邊聽曲,倒也樂的高興。幾人正喊這酒令,卻見那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