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過自己賺錢,養活自己?自己有了錢,想泡多少女子都行,想喝多少酒也罷,與其這般整日裡惶惶度日。倒不如自己大幹一番。做出成就,給各位老大人看看,我大唐各位名將的公子也都不是孬種。”
這句話何其有氣勢,諸位公子立馬臉上就掛不住了,轉念心中一想又何嘗不是如此,在家中,整日裡廢物,孽子的罵過去罵過來。心裡也是老大的不舒服。
“漢東兄說得對,程處亮,跟你幹了。”程處亮不愧是老程家的中,有魄力。
處亮都幹了,程處默也不能閒著。“處默也跟你幹了。”
接著李家兄弟桌子一拍。“還當我李家兄弟無能不成,漢東兄,跟你幹。”
杜荷,李晦二人本來就是充當小弟角色,見程家李家兄弟敲定,也毫不猶豫,幹了。
房遺愛,不用說,草包一個,直接聽張漢東的。
張漢東看這李恪,就等他一句話了。
“漢東兄,看我做甚?難道還懷疑我不成,幹就幹,別以為我是皇子,其實也是窩囊的很。漢東兄,我李恪跟你幹了。”
張漢東見諸人說罷,心中大喜。
“各位兄弟,其他的不說了,如此待我張漢東,張漢東今生無以為報,喝。”
眾人正待喝酒,卻聽一個細微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東哥,我也想”
嗯?李治,你個小屁孩兒,毛都還沒掌長全。還是回家玩泥巴去吧。
話卻不能這麼說,張漢東看著李治“小李公子,何意?”張漢東故作不知問道。
“李治也也想入股。”李治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笑李公子,你可是想清楚了。”張漢東笑看著李治說道,眼中的不削一眼便可看出,這反而激起了李治的氣勢。
“李治雖為皇子,為何我三哥能做的,我卻做不得,東哥,你這不是欺負我麼?”李治看這張漢東。果然不愧為龍種,自有一番氣勢。
“好,小李公子,既然有著分氣魄,來喝。”張漢東沒有問李治,難道真的是忘記了?只有張漢東心裡才清楚。
李治也端起酒來。跟著大哥哥們仰頭就飲。
喝罷不停的咳嗽,眾人哈哈大笑,李治抬起頭來,也是傻傻的笑看眾人。
房家大院。
“父親。”房遺愛膽戰心驚的走到房國公的面前。
“嗯?何事?”房國公看也不看,自顧看著自己的書籍,問道。
“父親,孩兒有事相求。”
“說,男子漢這般扭扭捏捏成何體統。”房國公又怒了。
房遺愛嚇了一條“父親,孩兒想要提前領取下個月的零花錢。”房遺愛說完話。頭埋的很低。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去吧,找房伯領便是了,多領一百兩銀子,就說是我說的。房國公悶聲說道。
“啊”房遺愛猛然抬起頭,這還是自己的老爹麼?
“啊什麼啊,還不快滾。”房國公一時來氣,還啊,。
房遺愛連滾帶爬出了門外遠遠的傳來一句“謝謝父親。”
房國公面上欣慰的笑了。
“老爺,您說,遺愛能行麼?”房夫人出來問道。
“行不行倒是要看張漢東的了。這孩子能有這般心思,著實不易,夫人,我們應擔支援才是。”
“老爺說得有理。”
李家大院。
一個和尚正坐在內屋。
“父親,爺爺不在,這事兒我們就當您是答應了。”
和尚不說話。
“哥走吧。”
兩人出了門來拿著一盒珠寶高興的李家而去。
程家大院。
“畜生,給老夫滾回來偷自家銀子。孽子”一個老頭正握著一把巨斧在院子中追趕,前面兩人卻早不見了蹤影。
待那兩人走了遠了,老頭丟開斧頭,臉上欣喜的笑容比那陽光還要燦爛。這不是程咬金又是誰。
皇上的書房。
“父皇,孩兒想要支取下個月的銀子。”
“治兒,身為帝王之家,應當節儉才是,你莫不是做了什麼其他的事情?你要記得,這銀子都是來自老百姓的血汗,一分一毫都要花到刀刃上。你可知道。”
“孩兒知道。”
“去取吧。”
“謝父皇。”
李治走後,張漢東方才從屏後出來。
“張愛卿,你能有這番心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