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錯了,下官不但要做,還要做得更多,我要讓我大唐軍士每次出關,定讓敵軍聞風而逃,草木皆兵。”張漢東說完,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孔大人,下官與你講述一個故事,你可願聽?”
“哼。”
“據說有這麼一個國家,他們地大物博,自古便是周圍列國朝拜的物件,這個國家自以為資源豐富,閉關鎖國,不聞外事,每每屬國來朝,必定送上無數財富讓他們回去,以體現這個國家的大氣與仁義,可是百年以後,列國用這個國家送與的財富造出艦船利炮,終於一日,當這個國家還沉寂在自己的歡歌笑語中的時候,當他們還以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的時候,周圍列國開啟了他們的國門,用的,正是下官做的這火炮,敵軍入國,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婦女,搶他們的家財,多少百姓背井離鄉,多少孩兒沒了父親,多少父親沒了兒子,此時,他們方才醒悟,可是為時已晚,堅船利炮非一日之功,他們便任由人家欺凌,險些做了亡國之奴。”
張漢東說完這個故事,包括皇上在內,全都面上失色。
“孔大人,你在聽麼?下官敢問,若是今日與敵說那仁義,可來日,至我大唐子民與何處,百年之後,孔老大人乘鶴而去,自是不用擔心,可我大唐後代子孫又當如何?”
孔穎達不再說話。
皇上的面上一青一紫,甚是難堪。
“皇上,微臣請罪。”張漢東心知這話說都有些狠了,急忙跪地認錯。可是這些話不得不說。
“張愛卿起來罷,朕知道你是在提醒朕莫要做那亡國之君。何罪之有,張愛卿,你跟魏愛卿倒是很像,魏愛卿,你看看張大人是不是有幾分你當年的風範?”皇上看著張漢東,又看了看魏徵。
“皇上,微臣以為張大人言之有理,江山易得,守之卻難。張大人非是杞人憂天,我大唐雖然卻是以禮治國,可這對敵,卻不能有婦人之仁才是。”魏徵說道。
“皇上,臣還有話說。”
“說。”
“臣以為,以禮治國當時以禮治國內,卻非是外邦,皇上,對待百姓,當如皇上所說,民如水,君如舟,適度泛水,方能不沉,可是對待來犯的外敵,卻是不能有何仁義之說才是。”張漢東接著說道“如今西有吐蕃,突厥,還有大食等國,東有高句麗,新羅,百濟,雖然此間他們尚不足國力與我大唐對抗,可是來日呢?若是待他們強大起來,入我國門之時,又當如何?”
“可是張大人,這新羅,百濟,高句麗,乃是我大唐的附屬,他們怎會入我國門?”孔穎達問道,此間態度卻是好了許多。
張漢東聽這心裡也是好受些,說道“下官想要問孔老大人,他們為何要附在我大唐的披衣之下?難道不是因為今日我大唐有令諸國生恐的軍隊?難道不是因為現今我大唐國力日漸富足?可若是他日我大唐趕不上他們之時,他們還會這般聽話麼?”
孔穎達想說什麼,卻沒有再開口。
“皇上,微臣倒是以為,張大人言之有理,卻還不到劃開軍器監的時候,”張孫大人說話了,卻把張漢東嚇了一條,劃開軍器監?這是何意、“房愛卿你說呢?”
“老臣以為,如今飛狐二號,火炮都是火器,這軍器監卻是刀刃之兵,倒不如分開的好。”房玄齡小心的說著。
“老臣附議。”李績和李靖齊聲說道。
“魏大人,你說呢?”
“臣附議。”
“臣也贊同房大人所說。”褚隨良也說道。
“尉遲將軍,你說呢?”皇上問道。
“臣沒有異議”
“孔大人,你呢,可有意見。”
“既然諸位大人都沒有意見,老臣也無話可說,只是,張大人,既然予你去做,非得有些功績才是,不然老臣就是拼了真身老骨頭,也要與你說明白。”孔穎達看著張漢東沒好氣的說道。
“下官定當竭盡所能。”張漢東躬身說道。
“無忌,你說呢?”
“臣沒有異議”
“那好,張漢東聽旨。”
張漢東立馬跪倒在地。
“朕罷免你軍器監監承一職,予你軍器局尚書一職,軍器局全全由你負責,所做火器兵刃生產之事皆都由你決定。但是須得與朕稟報。”皇上也是心中大定,這事兒總算是說定了。
“臣領旨。”
“來呀。”皇上對著外間一聲大吼。立馬進來兩人,躬身說道“叩見皇上。”
“張漢東,這兩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