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有些把握,昔日,跟一位江湖人士學過一些揉捏之術,可矯正足疾。”張漢東確實學過,還是跟人學格鬥之術的時候順便學了些揉捏之術。可治足疾。
“有多少把握?”皇上繼續問道。
“五成。”張漢東知道此事不能說得太滿,要是不成,那邊是欺君之罪。
“哪怕是隻有一成,愛卿也要試上一試,太子的足疾一直是他的心病,你要是能夠治好他,去了他的心病,也能讓他安分些。”皇上說罷嘆了口氣。
“微臣定會竭盡全力一試。”張漢東說道。
皇上自顧與張漢東說著話,張漢東卻感覺屁股上疼痛難耐,昨天又喝了些酒,一時竟然讓他沒法安坐。
張漢東站在那裡臉色痛苦,歪這半邊屁股,皇上見他坐立不安,問道“愛卿可有什麼不適麼?”
張漢東心中大苦,不能跟你說,是因為手紙粗粗糙,張了痔瘡吧。
“沒事兒,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呵呵,昨天多吃了些東西。”張漢東說道。
“呵呵,莫不是做天喝酒喝多了?我今日聽房國公說,昨日他家公子與幾位大臣的公子都敗在你的手下,呵呵,愛卿不愧是酒商出生”皇上打趣道。
“嘿嘿,這個,微臣倒是有些酒量”張漢東毫不謙虛的說道、“說起喝酒,愛卿,你那啤酒可有,朕也是聽人說,你那啤酒可是好東西,只是朕身為天子,卻不能親自到晉陽去”皇上看來有些遺憾。
“皇上不必擔心,微臣也正在想這個事兒,待微臣的兩位夫人到了,西街酒坊就要在京城開業了。到時候,微臣定為皇上釀製最好的啤酒,還有果酒。”
“呵呵,那到時候,愛卿可要與朕好好暢飲一番才是。”皇上說道這裡嘆了口氣,“愛卿,你有所不知,朕為了給你這個官兒,可是費了不少的勁,你可知道為何?”
“恕微臣愚笨。不知皇上苦衷。”張漢東聞言說道。
“當日,朕聽太子推薦你,說你是個難得的人才,朕便思考了太子的提議。朝中大臣卻有諸多反對就連房國公當時也反對。還是朕派他到晉陽去,與你交流了一番,回來告訴朕,愛卿卻是是個可用之才。”
原來是這樣,我還說房國公怎麼會出現在晉陽,還這麼巧就在我的茶樓。張漢東心中想道。
“國公回來以後,朕更加想要召你進宮,朝中大臣卻依然反對,你可知為何?”
張漢東搖了搖頭。
“不為別的,就因為你是酒商。”皇上看著張漢東說道。
張漢東明白了,自古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張漢東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道理。
“那皇上為何還要召微臣進宮。”張漢東不解的問道。
“第一,因為朕不召你進宮,你就要死。你的斧頭幫,以為朕不知道麼,晉陽四大家族,被你一下子拿掉三家,要不是朕知會太子將這事兒打壓下去,你怕是沒了今日。”
張漢東想起這事兒還有些後怕。皇上藉著說道“第二,我也希望能夠看到你,若是你真的是可用之才,朕定要保你。所以才會不顧朝中大臣的反對,召你進宮。”
張漢東這才知道,原來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又在鬼門關前跑了一圈了。
“微臣謝過皇上。”張漢東起身跪地說道。
“愛卿不用多禮,起來說話。”
“還好,朕堅持了自己的決定,要不然,朕怕是又失去了一位好臣子。”皇上笑說道“此次出兵,擊退退薛延砣,你就是大功一件。”
“能為皇上分憂,是臣子的福分,怎敢胡亂居功。臣到是有些想法不知該講不該講。”張漢東實在是有些頭痛了。這士農工商的不平等階級對待,讓他感到憤怒。
“此間就我兩人,你說來便是,朕不治你的罪。”
“那微臣便說了。臣以為,士農工商的地位差距極不公平。如是此番下去,定然有損我大唐將來的發展。”張漢東看了看皇上,果然一臉驚色。
張漢東繼續說道“士者,兵也,即是我大唐官員,皇上的臣子。農者,地也,即是我大唐萬千種地的老百姓,工者,匠也,即是我大唐數不清的工匠,這最後才是商者,南北行走之人。以販貨為生。皇上一位微臣說的可對。”
“有道理。繼續說。”皇上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
“然而自古以來,商人或是商人的後人在科考上卻沒有得到公平的對待,且不是同樣是我大唐的子民,商人所做其實是一樣的重要。南方的好酒若是沒有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