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例來晚了,自罰三杯先。
張漢東看了看這雅間,正好對這樓下的大廳。裡面現在聚集了諸多富家子弟。
眾人喝了些酒,大都半醉半醒。張漢東卻是想喝水一樣、張漢東心血來潮,與人喝了幾杯,將那酒令又拿了出來教與幾人。不多時,這雅間就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張漢東與程處默喝了些酒,正自無聊,捻起盤子裡的一顆花生米,丟到嘴裡,正自抬頭,卻見那樓下大廳一位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緩緩走進,張漢東嘴角微微一敲起,這不是程曉曉也是誰。
本來滿堂的吵鬧,這下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
程曉曉今日依然是那件粉紅色的長裙,緩步走來。微微一笑,兩個小小的酒窩立馬就勾起眾人心中的慾火。
“曉曉小姐,今日的題目是什麼?”堂下立馬就有人問道。
程曉曉旁邊的一個丫頭對著那位說話的公子躬身說道“曉曉小姐今日不出題,只彈琴。”
堂下譁然。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雲夢樓的曉曉每次出面總會出一題,能答對著便有機會與曉曉促膝長談。
可今日,曉曉一反常態,出來不出題,卻彈琴。
堂下安靜了一會兒,猛然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程曉曉也不說話,微微一禮,走到身後的扶琴出,坐下身來。雙目若有若無的往張漢東這邊瞟來。
張漢東一聽這曲子竟然就是那日所彈的曲子。只是這方沒有唱出來而已。
程處亮幾人聞聲也都站起身來看相堂下。
“嘖嘖。果然生的這般漂亮,誒,漢東兄,真是遺憾,每次來這,在下從來沒有答對過曉曉小姐的題目,從來就沒有機會接近,遺憾遺憾吶。”程處亮嘆了口氣說道。
“你這笨蛋要是都能答對,那我還不與人家早就歡好了。”李晦說道。
程處亮一聽,頓時來氣,撲身上前,又與李晦打成一團,眾人哈哈哈大笑,這兩個在一起真是活寶。張漢東也經不住好笑。
兩人打鬧一番。樓下也是一曲彈畢。
眾人意猶未盡。大堂之中依然安安靜靜,良久方才鬧騰起來,叫好聲不絕,全是馬屁。
“曉曉小姐說了,哪位公子可以應這曲子對出一首詩詞來,便是今晚的貴客。”旁邊的小丫頭說道。
眾人開始苦思冥想起來。
這可是個難事兒,張漢東心裡好笑,她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出這題目明顯就是為自己而來。張漢東不是傻瓜。
張漢東心裡大定了注意,臉上陰險一笑,招來程處亮,在他耳邊低聲幾句。程處亮說道“漢東兄可是說的真的?”面上又驚又喜。
張漢東方才說話,卻見對面一位公子走出門來。說道“在下武元慶,見過小姐。”
“武公子好。”曉曉也是一禮。
“在下做了一首,還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小姐的法眼。”武元慶說罷。清了清喉嚨,說道“冷風俊,吳越清,佳人於此邀滿盈,蜀人問何晴?天越晴,水越清,伊人飄絮遇知音,鄙人心難靜。”
武元慶一首詩吟完,堂下眾人,一片叫好聲,看這武元慶,羨慕的有,崇拜的有,嫉妒的也有。這首詩應該算的上是好詩,可不幸的是,他越到了張漢東。
武元慶,正自得意,卻聽這邊一人高聲唱到“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山映斜陽天接水。
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黯鄉魂,追旅思。
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
明月樓高休獨倚。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眾人全都往這邊望過來,程曉曉更是面色一愣,站起身來看著這邊,見到的卻不是張漢東,而是程處亮。
“這位公子,怎會知道這首詩詞?敢問公子貴姓。”程曉曉面色似是幽怨,卻有有些給予希望。
“免貴,在下程處亮,倒是跟小姐同姓。這首詩是我的以為朋友所做。”程處亮心中歡喜,張漢東果然沒有騙他,這首詩真的會讓這美女多看自己兩眼。
“敢問大哥,您的那位朋友可是姓張?”程曉曉心中急迫,多日不見張漢東,今日甚是思戀,卻不想,今日第一次把這首多日來不斷彈唱的曲子在這麼多面前彈唱,如是真的碰到張漢東,那這能算是緣分麼?
“小姐,你要想知道的話,我那公子還有個要求,他這裡還有一首詩詞,若是小姐能夠在聽聞這首詩詞之後,譜出一首曲子來當眾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