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軍士既然已近到了薛延陀邊境,倒不如令李將軍等大軍直追而去,將真珠所部一舉消滅,免除後患。”張漢東看著這人卻不知是誰。
“褚大人所言,朕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李將軍他們現在出了突厥,到了薛延陀的邊境上,正是出於兩面夾擊的地步”皇上嘆了口氣怒道“突厥小兒,這般戲弄我大唐,哼,當我不敢當真不敢動他麼?”
褚大人?莫不是褚遂良?張漢東心中做想、“皇上,臣以為,倒不如先叫李將軍班師回朝,再做商定才是。”房玄齡說道。
“可這要將我大唐的天威至於何地?”
房玄齡也不再說話了。
這卻是是個難題,怪只能怪突厥人實在是太賤了。
“李愛卿,你可有什麼兩全之策。”李靖也是正在苦苦思索不得其解。
“臣愚鈍,臣倒是贊成先班師回朝才是。來年再做商議。”李靖輕聲的說道。
“回來倒是好,可是來年再出兵之時,突厥和薛延陀勾結在一起,又是吐蕃虎視眈眈。朕心難安吶。”皇上嘆氣道。
“張汗東,你倒是說說,朕這大軍將在敵人腹中,是回,還是攻,此次飛狐二號立了大功,這是以一手拿出的,也正因為如此,朕才召你進宮,想要問問你,要是單憑飛狐二號,可有把握拿下薛延陀。”皇上轉而看向張漢東。
“皇上,微臣有話,但不知當不當說。”張漢東躬身道。
“愛卿說來便是。”
“昔年劉邦項羽之爭,項羽退至渭水,當時有一船伕,正是楚人,那船伕問道,大王可願意與老身過河?楚王說,寡人另可身死在此,也不遠回江東無顏見我江東父老。後項羽被殺,楚國滅,大漢起。如是當日,項羽與那船伕歸得江東,又有何妨,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君王,皇上,臣要說的就是這些。還請皇上定奪。”張漢東輕輕的說完,推到一旁。
皇上思索良久,“張愛卿說得對,臣貴為一國天子,怎能這般在乎諸多小節。李將軍,傳令下去,著五路大軍即日班師回朝,不得有誤。”
“遵旨。”李靖得了令立馬出去寫軍報去了。
“各位愛卿退下吧。張漢東你留下來。”皇上退了眾人,唯獨留下張漢東。
待眾人離開,皇上方才對張漢東說道“愛卿坐下。此間就離我二人,不必拘謹。”
“臣謝過皇上。”張漢東得了令自顧坐到一邊。
“張愛卿,今日可也是苦了你了。見你為我大唐盡心盡力,朕心甚穩。”
“臣能夠為皇上,為大唐,獻些微薄之力,做些微薄之功,實乃微臣的幸事,皇上大可不必如此安慰微臣,微臣心中除了皇上,除了大唐,卻沒有其他的想法。”張漢東如是說道。
“愛卿此言何意,可是朕虧待了你?”皇上聽的有些暈乎。
“皇上,既然此間別無他人,微臣也斗膽為皇上說道些心裡話。”張漢東心裡其實有諸多矛盾,心裡話能為天子說麼?可是這間除了他又還有誰能夠懂他。
“愛卿說來便是。朕便聽聽愛卿這心裡話。”皇上看著張漢東說道。
“皇上,微臣本是一個酒商,若是不來這京城,就算是在晉陽一輩子,也能過的安安生生,當日皇上召見,微臣接到旨意,立馬趕來京城面見聖上。”張漢東看著皇上,見皇上臉色也似有愧疚。
張漢東心裡自然知道,作為天子,對臣下就算是有再多苛刻,也不會說句不是。此番已屬不易了。
張漢東接著說道“臣來到京中,卻是為何?高官?不瞞皇上,微臣並不感興趣。錢財?皇上也應該知道,微臣晉陽的茶樓酒坊日進斗金,微臣不差錢。”
敢在皇上面前說她不差錢的恐怕就張漢東一人了。張漢東看了看皇上繼續說道“可微臣這般作為卻又是為何?皇上,不瞞您說,微臣是難民出生。”
皇上聽到這裡也是大驚“你是說你曾今是難民出生?可你這般才能怎會落位難民。”
“皇上有所不知,天災**,自古無法預料,微臣當日在晉陽,親眼所見那晉陽城外的百姓如何過著那般日子,微臣每當思及此處,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兒。後來,微臣有了錢,也有了妻妾,生活到也還過得去,可太子到了晉陽以後,為了救濟陳外的難民。此事微臣也不便多說。從那日起,微臣便知,張漢東不缺錢,可是這大唐的百姓缺錢,皇上,,,,您。缺錢。”
張漢東說到這裡,皇上面上一頓,隨即恢復了平靜。“愛卿,接著說,朕好久沒有聽人這般與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