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張漢東說道。
“公子只管說來便是。”太子看著張漢東說道。
“殿下的足疾,微臣有辦法將之治癒。”張漢東這個訊息無異於一聲驚雷響在了太子的耳邊。
太子聽張漢東這話,頓時長大了嘴巴,一付不敢相信的樣子問道“公子,你是說真的?你的意思是我這足疾可以治好。”太子激動的緊緊的抓住張漢東的手臂。
張漢東心到,這娃也太可憐了些,幫幫他吧。“殿下,你信我麼?”張漢東看著太子說道。
“信,為何不信,公子的才華,本宮心裡非常的清楚,公子要是真的能夠治好我這足疾,你要什麼,本宮都能夠答應你。”太子激動的說道。
張漢東看了看太子的腿,問道“太子,可是天生足疾?”
“是的,我這足疾,自生下來便帶上了。怎麼了公子又很為難之處?”太子見張漢東皺著眉頭,急忙問道。
“治到時能治,只是因為殿下這足疾是天生帶來的,治起來非常的麻煩,而且,就算是治好了,太子行走起來,自然跟常人無異,只是,行動時間不能太長,就是說,不能經常行走。不過,經過慢慢的調養,日後時間一場,自然能夠完全跟常人無異,只是這時間怕是要長些了。”張漢東沉思了良久,方才說道。
“行,只要這足疾能好,本宮有的是時間。”太子是越來越激動。
張漢東接著道“既然太子下定了決心,那這事兒就交給微臣,微臣立馬著手準備,待需要的東西準備完全,在與殿下治療。還望殿下等候些時日。”
太子從旁邊拿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張漢東說道“這塊金牌你拿著,若是有什麼需要,他可以幫到大忙。嗯,不行,這事兒我應當與父皇知會一聲,也讓他有個準備。父皇聽了一頂會很高興的,到時候我讓父皇給你行走皇宮的特權,你有和需要只管說來便是。”
張漢東接過令牌躬身說道“謝過殿下,微臣丁當竭盡所能,為殿下治好這足疾。”
兩人又聊了很多,張漢東臨走之時笑眯眯的問道“殿下,微臣還有一事相詢。”
太子笑道“公子說來便是”
張漢東一臉的*笑道“不知殿下對剛剛領微臣來的那位宮女姐姐可否知道一些事情。”
太子哈哈大笑道“哦,原來公子是這般心思。”
兩人四眼相對,心裡都很明瞭。太子說道“公子是想要問關於哪方面的事情,這宮女我到是知道一些,是我父皇身邊的宮女,很受我父皇喜愛。”
張漢東一聽他說很受皇帝喜歡,心裡就涼了一大截。莫不是皇帝的馬子?
張漢東正洩氣,卻聽太子說道“公子放心,一個宮女而已,要是大人喜歡,我與父皇說道說道,定能成的,呵呵。”
張漢東微微一禮說道“那微臣謝過殿下了。”誒,讓太子出面幫我泡馬子,這面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兩人話別,張漢東自要出宮去了。
此時天色夜晚,張漢東心裡好笑,自從自己來到京城以後,每日都是天黑方才回家。估計這會兒春萍那丫頭正在屋中等這自己吧。張漢東心裡歡喜,卻又不知不覺間想到了在晉陽的蘭蘭和欣黎,特別是蘭蘭那丫頭,真是讓他心疼。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一聲一聲東哥的呼喚便是張漢東心裡的溫暖,就算是天再冷,張漢東只要聽到蘭蘭的那聲東哥的呼喊,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會暖起來。
張漢東抬頭看著天上,模糊見可見到一抹殘月,卻沒有一顆星星,張漢東心裡更加的落寞,他終於體會到,沒有自己心愛的人在身邊,就算守著高官厚祿,金山銀山有能怎麼樣呢。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化作相思淚”張漢東突然想起這首詩來,輕輕的吟唱道。
張漢東的雙眼泛起點點淚花,其實張漢東一直是這般感性的人,只是因為一聲東哥,讓他沒有辦法露出自己另外一面。東哥,是冷酷,殘忍的定義。這是前世,而今東哥,卻是兩個女子夜夜思戀的代名詞。
此時晉陽的蘭欣茶樓之上,三樓那間朝著湖邊的閣子中。
“姐姐,你說東哥,他還好麼?”一個女子幽怨的問道。
“東哥應該很好,東哥是很厲害的人,我們應該相信他,妹妹你說是不是?”另外一個女子看著天上一抹殘月,低聲答道。
“那東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