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進了門。
一幫子哥們兒到了位,這酒宴就要開始了。
待張漢東拿出一罈啤酒來,一幫公子哥兒便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張漢東也難得高興,開了酒來,大家便問道一股醇香,程處亮那廝立馬就能聞出來“小麥,漢東兄,這可是小麥釀製。”
“處亮兄果然是酒中霸王,這啤酒之中卻是有小麥。來各位,今日難得大家這般高興,又恰好是漢東兩位夫人初到京城,今日,這杯酒,我敬了各位。”張漢東說罷,仰口就喝。這酒可比往日喝的那水酒要厲害多了。
程處亮這廝見張漢東喝的這麼爽,一時心中難耐,抬碗就喝,卻見程處亮喝完一臉的苦相,接著砸吧砸吧嘴,打了個嗝,大吼一聲,“好酒,他**我程處亮可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漢東兄,你可真是人才,這般好酒你也能釀製出來。”
“漢東兄,這酒這麼好喝,乾脆不要做官得了,兄弟幾人開個酒坊,每日喝些小酒,還不痛快。”說話之人卻是李業嗣。
“漢東何曾不想,誒,卻怎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正所謂家事國事天下事事畢關心,漢東每日見皇上那般為民勞苦之色,心中不忍,這事兒,還得各位好兄弟見諒了,待我大唐百姓衣食無憂,外敵見我大唐軍隊跪地求饒之日,漢東定要邀請諸位,開個大大的酒坊,每日與諸位喝酒論詩,譜歌做賦。”張漢東說得這般激動人心,好一個熱血男兒,好一個國家棟梁,人民的好公僕啊。
張漢東說完卻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李治。心裡的算盤卻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果然李治聽聞張漢東說罷這番話,面上一喜,卻不說話。
張漢東自與眾人喝得爽快。卻見門外來了人。
眾人完門外望去。竟然是程曉曉那閨女。
“程姑娘?”眾人驚奇。
“各位公子,各位夫人,曉曉這廂有禮了。”程曉曉進門面帶微笑,躬身微微一禮。
張漢東見狀呆了一呆,心到,她怎麼會來。
“程姑娘,你怎麼。”
“張公子,曉曉不請自來,還往恕罪,曉曉自門口路過,卻見門口張府二字,待問了家丁,果然是張公子家中,不想進來,各位公子都在。”程曉曉話中帶笑,一言一語,竟都風情萬種。
“原來如此,姑娘既然來了,便是客人,冬慧看坐。”
張漢東安排了程曉曉坐下。“公子,這幾位是夫人麼?”
“正是在下的夫人。也是剛剛到的京城,今日請來幾位朋友到家中小聚,也算是為夫人接風洗塵。”張漢東笑說道。
“原來如此,幾位夫人生得這般美貌,我道張公子怎麼好久不到雲夢樓,卻原來是家有嬌妻。”程曉曉如此說道,卻把張漢東害得夠慘,幾位紈絝一聽,見形勢不對。怕是要出大事了。
卻聽那邊嶽欣黎起身笑道“程姐姐說笑了,我們姐妹不過是些路邊花草,怎敢與程姑娘相比,程姑娘這般如花似玉,怕是這時間少有的貌美女子,我們姐妹可是羨慕的緊呢。”
完了。張漢東心中開始發毛。這下可怎麼是好。其實與這程曉曉不過幾面之緣,根本談不上深交。這下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程曉曉卻不說話,笑這說道“公子既然是請了朋友相聚,奈何小女不算公子的朋友麼?怎麼沒有收到公子的請柬?”
張漢東一時無話,尷尬的看著嶽欣黎。
“呵呵,公子莫怪,曉曉說笑罷了。今日既然來了,又有幸見到幾位夫人,曉曉在此,敬幾位夫人一杯,算是小女子一番心意了。”程曉曉說著便端起面前的酒碗,一口而盡,卻不見任何面色。果然是風塵女子,這酒量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
“公子,這酒可是什麼來頭?這般美味。”程曉曉喝罷問道。
張漢東正待說話,卻聽嶽欣黎說道“這酒是東個在西街酒坊的酒,我跟蘭蘭妹妹來京城順便帶來的,要是小姐喜歡,自可送小姐一罈便是。冬慧,拿一罈酒來贈與小姐。”果然是幾位夫人的頭頭。說話不慍不怒,喜笑相迎。
“那倒是謝謝夫人了。此間,小女子耽擱多時,這便告辭了,多謝諸位夫人款待。”程曉曉說罷,自顧出門去了。
張漢東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嶽欣黎說道“東哥,怎麼這般模樣,去送送人家才是。”
“這不太好吧。”張漢東尷尬的說道。
“有何不好,東哥,我們都是你的妻子,難道還不信你的為人麼?你只顧去送便是,免得失了禮儀。”嶽欣黎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