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夠了,蘭蘭廚藝真好,東哥最喜歡你做的東西了。”張漢東一邊吃,一邊咿嗚道。
吃了些東西,肚子感覺不再那般難受,想起昨日答應段志玄的事情,應該要往北衙去一趟,挑幾個大將到段志玄軍中去。
“蘭蘭,東哥還得出去一趟,晚些再回來。你與幾位夫人說說。”
“東哥可莫要再喝醉了”蘭蘭給張漢東穿上衣衫,心疼的說道。
張漢東聞言往蘭蘭額頭上親了一口方才輕聲說道“蘭蘭,放心,,東哥,這是去軍中一趟,軍中是不讓喝酒的”滿臉的疼惜。讓蘭蘭好生感動。
出了門來,此時陽光明媚,張漢東棄了馬車,騎上一匹馬,晃晃悠悠的往北衙去了。
北衙之中,眾將士依然辛苦訓練,都為了這個月的優秀禁衛軍而努力。一班統領正在發號施令,卻見門口過來一匹馬,馬上青年身披長衫,此時張漢東頭髮稍長,額間劉海隨風而起,一雙眼睛似剛剛睡醒,朦朧之色卻又深邃有力。
“統領大人,您來了。”蕭敬銃走上前來,笑說道。
“嗯,弟兄們都還好吧。”張漢東輕聲問道。
“弟兄們好的很,託統領大人的福,皇上方能對我北衙兄弟有這般隆恩,這些日子,卑職經常聽聞軍中弟兄議論統領大人。”
張漢東聞言頓覺奇怪笑問道“議論本官?呵呵,到時與本官說說,都議論了些什麼?”
“弟兄們都說,統領大人年紀輕輕,卻有這般作為,對弟兄們也好,從來不打板子,還有些不懂事兒的,還說統領大人家中幾位夫人生得美貌,說大人真是好福氣。”蕭敬銃一邊說,一邊眯著眼睛小看張漢東。
張漢東心道,這小子也學會拍馬屁了。到是正好拍在了張漢東的心坎上。
“呵呵,敬銃,本官要是讓你到段老將軍軍中做個參謀,你可願意?”張漢東問道。
蕭敬銃聞言皺眉道“段將軍?統領大人,哪個段將軍?”
“當然是段志玄老大人,這超重還有哪個段老將軍?”
張漢東剛一說完,卻聽蕭敬銃噗通跪倒在地“大人,莫不是卑職有何不對之處?大人,卑職在禁衛軍中雖然只是做個小小的校尉,但卑職只要能夠跟著大人,哪怕就是做個小兵也無妨,可是若要讓卑職投到他人帳下,就算是做個副將,敬銃也不願!”
好個衷心的漢子,張漢東看著蕭敬銃也是心生感動。
“敬銃,你先起來再說。”張漢東上前拉起蕭敬銃方才說道“那日皇上來我軍中視察,同行的段大人卻是欣賞我軍中的治軍之道,與本光借去幾位將領,到他帳下練兵,一段時間,若是你願意回到北衙,本官自然為你做主。”
蕭敬銃聽聞只是到段志玄軍中幫忙治軍幾日,也到是放下心來。不再言語。
張漢東見蕭敬銃同意,方才笑道“段大人的兵是我大唐的兵,我北衙的兄弟也是我大唐的兵,日後上了沙場,大家都是親兄弟。再說我們北衙只是負責皇城安慰,與那些隨時戰鬥在沙場第一線上的弟兄們幫把手,也是好的。”
蕭敬銃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兩人言畢進了北衙,剛一進門卻見門外來人“漢東兄漢東兄”
張漢東循聲而去,卻是軍器局郎中杜荷。杜荷來到張漢東身邊,見蕭敬銃在一旁,方才改口道“張大人,孫大人讓您往軍器局一趟,說是要是相商。”
“也好,本官也想要往軍器局一趟,這便走吧。”
兩人上了馬,直往軍器局而去。
兩人到了軍器局,張漢東發下這軍器局周圍的護衛卻是比平日裡多了一倍,張漢東心道莫不是出了大事不成?
心中有事,張漢東不禁加快了腳步。
來到內堂,見孫思邈正在焦急等待。
“張大人,你總算是來了。”
“孫大人,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張漢東急忙問道。
“張大人,昨日夜裡,大人派來的禁衛軍抓到三個黑衣人。”
“什麼?黑衣人?”張漢東聞言大驚,這麼塊就有人頂上軍器局?張漢東此時方才感覺到危機的存在。
“正是,大人跟我來。”孫思邈說罷,帶著張漢東往密室而去。
到了密室,裡邊果真是暗無天日,除了牆壁上掛著一盞小得可憐的松油燈之外,別無他物。
接著微弱的燈光,張漢東見那角落裡正躺著三人。此時都已經昏迷。
“潑醒!”張漢東吩咐到。
隨然已經到了春天,可這密室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