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讓弟兄們受委屈,有我張漢東在,絕對不會丟下一個兄弟。我皇家軍的號令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張漢東環視眾人高聲喊道“不拋棄,不放棄。”
眾人聞言,心中感動不已。不知道是誰低聲回了一句不拋棄,不放棄,喊聲漸漸的大了起來。最後五十人齊聲高喊“不拋棄”
“不放棄”
張漢東見這陣勢也是心中高興,軍人要的就是這樣的氣魄。
回到北衙,張漢東又見了見程處亮幾人。幾人都已經成了老兵了。面板更加的黝黑。房遺愛顯然成熟了許多。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草包。李家兄弟依然是那般看到張漢東便笑嘻嘻的打著招呼,一點都不在乎張漢東是統領,張漢東雖然嘴上生氣,其實心中卻是高興。
進了營帳。張漢東與眾人安排了些工作,聽幾人彙報幾日的工作,兩屯將士皆是按照張漢東的練兵方式來訓練,不再想往日那般往那校場之上走幾步便作罷,現在是每日早起,有晨練,往上大家聚集在一起吹牛打屁,連拉歌都被張漢東教與他們,張漢東根據後世的軍歌,改編了幾首,此時軍中已然全都會唱。
日間訓練的時候,除了每日按照射中箭靶的得分分得高下,綜合各方面的成績,比如說擊訓練中勝利的場數,還有平日的出勤率等等,每十五日評出優秀禁衛軍十名,軍人在乎榮譽,這無異於最大的鼓勵,這制度開始以後,禁衛軍沒日的訓練刻苦了許多,晚間便做到一起拉歌,不再因為無聊而鬧事。
沒十五的前十名裡面,李家弟兄,程家弟兄,加上房遺愛,無人已經包攬了前五名,其實這軍中所爭的就只有五個名額而已。
張漢東聽這事兒也是好笑,曾今私下裡讓程家李家兄弟房遺愛悠著點,但現在看來效果不佳,五人依然拼了命了比試。張漢東無奈只得將這名額增加到二十名。將士們的訓練更加積極了。
蕭敬銃本來也是憋不住想要參加這樣的評選,卻是無奈,他是高階將沒有這樣的資格,只有作罷,陳大雕,藤俊飛等人也是多有怨言,雖是如此,卻也在暗中較勁,看誰手下的優秀禁衛軍多。
張漢東與眾人說笑一陣,幾人各自去忙,張漢東留下薛仁貴。
“大人,你這練兵之法可還真是行。”薛仁貴笑說道。
“呵呵,仁貴,你要好生學學,這些東西,是作為將領必不可少的東西,要讓你的軍士給你賣命,就要給他們想要的東西,即使是沒有這樣的東西,你也可以找出這樣的東西來。”張漢東說道。
“大人,仁貴知道了。”
“仁貴,本官有一事安排與你”張漢東說道。
薛仁貴見張漢東突然只見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謹聽大人吩咐。”
“我大唐高僧玄奘法師,已經到了天竺,本官得了訊息,最近正在天竺參加一場規模甚大的佛會”張漢東說道。
“大人,可是要我去天竺接會高僧?”張漢東見薛仁貴眉頭一皺,原來薛仁貴對這高僧也是不感冒。
“不,殺了他。”
薛仁貴大驚。
“可是大人。”
“仁貴,難道你忘記本官說過的話了麼?皇家軍。服從就是天職。”張漢東冷冷的說道。
“是,大人。”薛仁貴堅定的點了點頭。
良久,張漢東方才說道“仁貴,你知道本官為什麼要這麼做麼?”
“仁貴不知,大人也不必告知仁貴。仁貴的天職就是服從。”薛仁貴毅然說道。
“仁貴,你與其他人不一樣,本官對你很是看重,你將來定是大將之才,本官不能誤了你。”張漢東說著,薛仁貴卻是一陣感動。
張漢東看了看薛仁貴說道“仁貴對佛教知道多少?”
薛仁貴卻是沒有說話。張漢東接著說道“入佛教,喊的是拋棄紅塵,遁入空門的口號,實際上卻是讓我大唐百姓拋妻棄子,有家不顧,膝下孤兒不管,上有雙親不孝。自如那所謂的空門之中,每日喊著吃齋,心無雜念。實際上卻是大違人性之道。”
薛仁貴何時聽過這般大道理,一時也來了興致,仔細的聽張漢東說道。
“人活在世界上,若是真如他們所說,戒嗔,戒色,戒這戒那,那這人或者還有什麼意思?”張漢東像是在問薛仁貴,又像是在自問。
薛仁貴聽聞覺得大有道理。
張漢東繼續說道“縫了災荒年間,出來最多的便是和尚,他們往這出化緣,那出求吃,若是不給,就說你災難將近,佛珠怪罪,仁貴,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