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紙,他可沒有張漢東這麼好的定力,張口哈哈大笑,眾人聞言不明所以,待看到李業嗣屁股上盡都哈哈大笑起來。
唯獨李業嗣不明所以,見幾人笑得滲人,心知定然是出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管他孃的先笑著,待會兒再細尋原因。
張漢東見幾人快要笑抽筋過去,怒聲一吼“夠了!”
程家兄弟聞聲嚇了一跳,李家兄弟也是如此,唯獨房遺愛跑到張漢東屁股後邊笑眯眯的看著眾人,手卻在張漢東肩膀上輕輕錘著。
張漢東很是鄙視了一眼這廝,不過他還是笑呵呵的說了句“還是遺愛兄識大體。”
然後看著幾人嚴肅的說著“李業嗣李業羽軍中私自賭博,程處亮,程處墨暗中包庇,依軍法當嚴懲”聽到這裡,幾人大驚失色,唯獨房遺愛這廝沒事兒,真他孃的不是好東西。卻又聽張漢東說道“鑑於明天一早你們就要各自回家,本將軍就暫時記在賬上,你們回到軍中再去都尉那裡領罪。”
幾人大驚,讓他們回家,張漢東見幾人發呆大吼一聲“聽到沒有!”
幾人這才明白,家中早就讓他們回家探望了,只是在這軍中越混越感覺不想回去,跟這些個兵頭混在一起也卡是生出深厚的感情,這次應該是家中讓張漢東來說的。
張漢東也知道,這就跟小時候讀書一樣,天剛亮就急著起床等著去上學一樣,雖然練兵跟上課一樣枯燥無味,但餘下來的時間卻跟課間十分鐘一樣讓人期待。
“另外,房遺愛臨陣脫逃,不顧兄弟死活毅然倒戈,這可是軍中大忌,罰你今天晚上到自閉室待一晚上。”張漢東說著手一甩瞪了幾人一眼離開了軍營。
房遺愛本來還落在半空的手頓時停住,一臉無奈的苦澀,看著其他幾個畜生早笑翻在地。
程處亮那廝還在大聲的喊著“報應,報應啊。”
房遺愛隨即淡然了“不怕,上次處亮兄也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