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是。只是臣不敢說。”張漢東還真的不敢說,難道告訴他是因為寧王有所圖謀,著急給他下了個套?
“說!”皇上冷哼一聲說道。
張漢東跪在地上,後別盡是冷汗,戰戰兢兢的抖不出一個字來。
“朕不怪你,要是朕想治你的罪,今天朝堂之上朕就將你拿下了,你先起來,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可知道?”皇上有些生氣了,看著張漢東慍怒道。
張漢東聞言也定下心來,想想也是本來自己就是為了你家的江上,寧王本來也有不軌的心思,自己不過是正好碰到而已。
“皇上,微臣在押送火炮途中碰到林中大火,但是那大火卻不是那兩歹徒所為。”張漢東突然變得冷靜了。
“那是和人所為?”
“寧王!”
砰的一聲悶響,皇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怒視張漢東“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汙衊朝中大臣已是重罪,你竟敢汙衊親王,你可曾想過後果?”
張漢東聽到皇上發怒猛然身軀一震反而來了倔脾氣,高聲說道“微臣正是因為這樣才沒敢與皇上稟報,微臣與寧王今日無仇遠日無憂,臣為何汙衊寧王。”
皇上聽聞還待發怒,轉念一想好張漢東說的也有道理,他跟寧王連面都沒見過,為何甘願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汙衊一個親王。
“那你到時說說,寧王為什麼要這樣做?”皇上重新坐了下來,顯然心情沒有剛剛那麼好,張漢東也不敢起來低聲說道“為了火炮。”
“為了火炮?”
“你是說、、、、、”皇上面現驚色“寧王真有這麼大的膽子?”
“皇上臣也不敢胡亂猜測,所以臣為請示皇上,自己擅作主張。”張漢東想著乾脆一股腦兒全吐出來算了,指不定皇上全都已經知道了。“抓住兩個偷炮的歹徒,臣給了他們二十門沒有彈藥的火炮讓他們帶回寧王府”
皇上聞言眉頭一皺旋即哈哈大笑,張漢東跪在地上莫名其妙,聽皇上此時的笑聲很是滲人,又不敢出聲。
“好你個張漢東,居然敢給朕的親王下套,你說朕要饒你還是不饒你。”皇上話雖然這麼說可明顯已經不想剛剛那麼龍顏大怒了。
張漢東嘿嘿一笑“皇上,微臣還要在您老人家身邊為您辦事呢,怎麼能死。”
皇上悶哼一聲“你倒也還知道,朕就留著你這條命,只是這以後凡事要與朕稟報,不得隱瞞,你可知道?”
張漢東哪裡還敢有以後,急忙說道“微臣知道,微臣以後一定全都想皇上稟報,再不擅作主張。”
皇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起來吧。”
張漢東聞言起身,這才發覺剛剛嚇得兩腿發軟這會兒還沒有回過勁來,膝蓋都還有些打顫。
“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朕要你在一個月的時間裡,給朕弄出三千門火炮出來,要是弄不出來,朕連著延誤軍機欺上瞞下的大醉將你一併處理了。”皇上端起桌上的茶水看著張漢東嚴肅的說道。
張漢東急忙點頭應是,皇上怕還不知道別說三千門,現在軍器局的火炮可以月產五千門左右,而且全是新式改革的火炮,更重要的是何夕倫也跟著來了京城,將這傢伙放到軍器局,軍器局的未來可謂是大好光明。
“皇上放心,微臣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睡,拼了老命也要為皇上在一個月的時間造出三千門火炮來。”張漢東面顯得色,看得皇上只想上前給他一腳。
“嘿嘿,皇上,微臣可以回家了嗎?”張漢東見皇上心情大好,急忙說道,自己回家都快一天了,此時天色已經不早,連老婆的面都沒瞧見。
皇上差點就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他再一次確定張漢東是個不怕死的傢伙。只是看著張漢東一語不發,這次是真的在折磨張漢東,皇上心思還真的有些歹毒。
張漢東見皇上不說話,也不放他走,幹自著急,卻不敢再問,皇上喝過一盞茶方才慢慢說道“年輕人,做事要沉穩,不能急躁,要不然怎麼能做大事”
張漢東練練應是。
“來啊。”皇上喊了一聲,急忙有太監上前端著一口大盒子。
“這些東西,給你夫人帶回去,這是我讓宮中的御醫開的安胎藥。藥材都已經為你配好了,只管拿回去就是。”換上說完,將那盒子遞給張漢東,張漢東感激涕零跪倒在地“臣待微臣全家謝皇上隆恩。”
“好啦,還不快滾,朕的玲兒還在後宮等著朕”
張漢東嘿嘿一笑告了安,拔腿就王家中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