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舒展一□子,覺得全身上下都很舒坦。
亓官銳任由顧白起來,自己稍微捶了捶腿。
顧白見到:“……我給你捏捏?”
作為兄長全靠自家弟弟守夜,真是有點不像話。
內心愧疚的顧白決定好歹安慰安慰人。
這樣的情形以前不是沒有過,不過那時亓官銳都拒絕了。
可是今天亓官銳的目光閃了閃,卻說道:“好啊。”
顧白頓時更加愧疚。
肯定是太累太麻都站不起來了,不然顧小山對他那麼服帖,也不會半天不起來的。
想到這裡,他就走過去,坐在亓官銳的旁邊,把他的小腿抬起,將一條長腿擱直了。
話說這腿真是又長又直啊,不知道這傢伙資本怎麼樣……打住!
感覺到自己又要掉節操的顧白眼觀鼻、鼻觀心,控制自己沒往那不著調的地方看,而是專心致志地給人捏起腿來。
亓官銳看著顧白低垂的頭,感受小腿上酥麻的快感,壓制住喉間想要溢位的□。
很舒服不僅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經由昨夜他確定了自己對子車書白的褻瀆心思,就不再繼續放縱。
而開始嘗試控制自己的□。
子車書白每一寸肌膚,每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在勾引著他,讓他胸中狂囂的慾望沸騰,想要立刻將他拉到床上。
所以幾乎不論子車書白有什麼行為,哪怕只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都能讓他立刻起了反應。
這樣的慾望太過猛烈,甚至經不起一點撩撥。
亓官銳萬萬不能讓子車書白髮現,所以他必須能夠控制。
昨夜的確是個好機會,在子車書白入睡之後,他稍微品嚐過他的味道,就停了下來。
他慢慢地壓制,慢慢地收斂,終於在幾個小時之後,讓自己能夠不要輕易失態。
就比如現在,亓官銳的肉身何等堅強,區區一夜過去,怎麼會有什麼麻痺?
不過是想要自己渴望的人親自給他揉捏罷了。
他感受著腿上柔韌的觸感……對方甚至沒有戴上手套,腦海裡不斷想象著乖順的顧白……以及將來他要如何將人困在床榻,如何與他翻雲覆雨,如何要他哭喊、□、喘息……如何被他鎖在懷裡,只在他的懷裡。
亓官銳的慾望控制,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
他不論思想有多麼奔騰,但那最容易蠢動的玩意兒,卻還是安靜地蟄伏著,絲毫沒有變化。
而顧白,自然也沒有發現半點不對。
顧白有力地給亓官銳按摩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慢慢停了下來:“小山,你感受一下。”
亓官銳有些不捨,但他也知道不能引起對方的警覺,就動了動腿,笑道:“我已經好了,哥哥。”
說完,他撐腿站起,又伸出手,要把顧白也拉起來。
顧白感嘆一下這小子有良心後,也不忍拂去這好意,就任憑他拉住,直到站穩了,才把手抽出。
亓官銳整理了兩人的衣衫,才說:“哥哥先出去等等,我來收拾。”
顧白點點頭,決定出門生火烤肉。
兩兄弟過了個很愉快的早晨,顧白把嘴擦乾淨後,恢復成高貴冷豔的天都城城主特定儀態:“我們走了。”
亓官銳一笑:“好的哥哥,都聽你的。”
成年的古巫牛是一種武君級猛獸,它有三米多高,通體呈現青黑色,生長著貓科動物一樣的肉掌。它頭上的獨角非常銳利,咬合力和掌擊力都十分驚人,奔跑衝擊的時候可以撞碎一個小山包,面板堅硬,普通的武器根本沒法穿透。
在這崇山峻嶺裡,這樣的猛獸數目不多,只有這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