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現代好了。”
殘酷的事實再一次證明,東西是可以亂吃滴,但話是不可以亂說滴。說大話的小孩總是會被雷劈到的,就像現在的上官琳一樣。今天的開機顯然沒有往常順利,開機後老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那道藍光,倒是一抹詭異的紫色佔據了整個螢幕。“怎麼了?難道是感染了病毒?也不知道這玩意有沒有防火牆、安沒安瑞新防毒軟體(某人:無語中)?”上官琳剛想除錯一下,一個網頁自動跳出來。“夢幻大唐。哦,還沒中毒啊!等一下,啊!我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想回去呀!”
可是,宇宙的空間能量豈是她一句話說改變就改變的。話音還沒落,她整個人就被紫色的光芒再次包圍住了……
“義父。”“恩師。”
“你們來了。香婷,你現在這裡坐一會兒,我有事要與阿夜商量一下。”
“是。”香婷聽話地點點頭,坐在姚崇的書房中。
“咦,這是什麼?好像是義父的日誌。可為什麼這樣破呢?還是讓我來重新訂裝一次吧(真是一個典型的“閒晾妻子”啊)!”
用藍色的絲線緊緊訂好了日誌後,龍琪香婷合上它,才發現有點不對勁。“這本書,好像在哪裡見過。”彷彿是在回應她的話似的一陣無辜(無辜?我看是無故才對)的風吹動了書頁,然後……你們也應該猜得出來了。
此時的司徒慧容是身處鬧市中,不聞窗外事。如果她要是聽說了龍琪香婷和上官琳的“遭遇”打死她她也不會做出下面這樣一個愚蠢的舉動。
“這個洞以前怎麼沒見過啊?裡面是什麼樣的?”站在歸去閣後院的一個天然石窟前,司徒慧容的探險好奇之心又被挖出來了。“進去看看好了(同學,你是屬耗子的嗎?怎麼一有洞你就想鑽)。”
所以呢……
嘿嘿。
“媽呀,搞什麼嘛,技術這麼爛!”鳳凰姒風齜牙咧嘴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還呆在那石窟中,只是與先前不太一樣的是,這個石窟上的畫是完整的,同樣也是陳舊的。
“莫非、也許、貌似我又……穿回來了?”這下鳳凰姒風也傻了眼:這該怎麼辦?我所有的傢伙什都留在了古代,連銀行卡都擱那兒了(真搞不懂一個在古代住了十年的人幹嗎還要留一張銀聯的卡在身邊,難道她想在古代再搞一個什麼金聯嗎),現在身上除了一個MP4、一個數碼相機還能值兩錢外,好像……不對,還有我這一身行頭。上帝啊,這可是正宗的出土文物,上千年的歷史啊!還有這珠釵、這髮飾,怎麼說都織個幾十萬吧!可是……
撫摸著身上的衣服,一種不捨湧上心頭:這可是李流影親自為我選的衣服。他知道我怕冷,而北地又嚴寒,才特意挑的這麼一套。雖然回來後這一套就多餘了,但是……
脫下披風外罩。算了,大不了就現在這了呆幾天,如果有人來我就說是拍戲的群眾演員,在這裡迷路了。幸虧我帶了一包的食物和水,在這個石窟裡耗上幾天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打定主意後,鳳凰姒風就在石窟裡慢慢轉悠起來。“這東方曜還真用心,無論是顏色還是形貌特徵都很好。嗯,看來看去,還是琳兒最美。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在古代過得好不好?哎,這邊寫的是什麼?”一側頭,才發現壁畫旁還刻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時值長安三年,女主臨朝,寵信內臣,天下大亂。然亂世皆有異人出。夏,紫薇星橫空出世。次年,女皇甍,四女見。品行俱佳,才情無雙,凌雲壯志,忠肝義膽,救國家、黎民於水火。上官者,琳也,揚州人。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生的玲瓏之心,處事老道,且精於商賈;不畏強權,且喜笑怒罵。鳳凰者,姒風也,幷州人。為人俠肝義膽,重情重義,武功高強,並重智謀,尤善刑律,頗有遊俠之風。龍琪者,香婷也,雲州人。淑良嫻達,溫婉如玉,琴棋書畫,無一不知,詩詞歌賦,樣樣皆精,才貌雙全,世間難尋。司徒者,慧容也,勃利州人(可憐的娃,實在不知道你那旮旯在大唐的版圖上應該叫個啥名,勉為其難地先給你劃拉到這個犄角里吧),生性豪爽,為人熱情,心靈手巧,匠心獨運,頗有魯班之風,思慮純樸,乃至純至善之人。此四人者,天下無雙,名揚四海,芳名遠播,震驚海內。諸多壯舉,不一一道來,僅以壁畫獻之,望過往君子海涵。”
“我有那麼好嗎?我真的有那麼好嗎?”多少年來,她一直都把自己在潛意識裡當成她們的保護神,甚至是跟班,她從沒想過,自己在其他人眼中,還有這樣的地位,這樣的形象。這真的是我嗎?我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