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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決定對端木羽說實話,不過不說穿越那一段,即使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我跟韓海易都是當朝宰相的兒女,他叫尹凌封,而我是尹離袂,這麼說你明白了?我們是真正的兄妹,至於嚴顏跟韓海易,是我們行走江湖拿來用的名字”。我不看端木羽,只是看著窗外,道

“如此真是太好了”。端木羽道,雖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了。

“你說什麼?”我轉過身問他。

“沒有”。他說,“三個月後應該有朝廷的選秀吧?你怎麼?”

原來他是問這事啊,我笑道,“我也要去選秀啊!所以我爹才肯放我出來先玩一陣子,若真是進了宮,可能什麼都見不到了”。

我沒有告訴他我自然有辦法使自己不進宮,也沒有必要告訴他。

他似乎很高興我說這句話,我聳了聳肩,也不願意多想,也許,端木羽就是某個王孫貴胄,那一身的氣質也不難想象,還有花錢的手筆。

算了,反正我有辦法讓自己不要進宮,也無謂多想。

什麼時候,端木羽已經離我很近了,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我幾乎能感覺到下一秒他準備吻我,趕緊掉頭,“韓海易已經叫來了轎子,我們下去吧”。

不由他同不同意,我趕緊提起裙角,衝了出去。

韓海易看著我笑,和藹的笑,笑容很迷人,我跑到他身邊,他說,“嚴顏,上轎吧,你還沒坐過呢!”

我笑著看他,“謝謝你啊!”然後拉了小桃坐了進去。

這叫有福同享,呵呵!只是那些轎伕又得多拉一個人的份了。

很快,便來到了妓院前,轎伕們停了轎,我才與小桃出了來,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妓院‘旖夢碟香’才不得不感嘆古代這種行業發展之偉大,這完全,就是冠冕堂皇,國家也放任不管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不知道坑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我皺了皺眉頭,姐姐,真的會在這裡面嗎?那她是怎麼過來的?

韓海易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嚴顏,你在轎子裡等會,我進去就行”。

汗!他終於意識到我不該來這種地方了?

可是,我已經過來了,又怎麼會不進去呢!明明知道姐姐可能在裡面,我怎麼能不進去,莫說是因為我擔心她,我也想知道如果她真的在裡面,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如果有人欺負她我一定要出氣才行。

“不行,我要進去”。我對韓海易堅定的道

“聽話”。他道

“不行,我一定要進去”。我板著臉說道

“我就是知道你擔心嚴蝶才帶你過來的,我已經讓了一步了”。韓海易也板起臉。

“那是我姐,換做你你不擔心嗎?”我反問他。

“那好,你進去,跟在我後面,不許走開”。韓海易最終還是讓開了一步。

我趕緊點頭,能這樣就好了。

34。…‘吻’到端木羽(6)

‘旖夢碟香’門前,不少姑娘在招攬著客人,脂粉氣很濃,我覺得嗆的厲害,就用手遮掩住鼻,口,繼續跟在韓海易身後。

越是往前走,便覺得脂粉氣越濃烈。看著諸多穿著十分暴露的女子淫蕩的笑容,獻媚的表情,我越來越煩燥,若是姐姐真的生活在這種環境中,我真的……

“幾位大爺,你們可以進去,這兩位小姐,恐怕多有不便吧?”年輕的鴇媽扭動著水蛇窯來到我們面前,道

韓海易扔過去一錠金子,那位鴇媽便陪著笑,對我們說道,“幾位爺,請跟我來”。

輕紗縵帳,倚羅飄香,聲樂繚繞,一片鶯歌燕舞,醉聲夢死的一群大老爺們,這就是‘旖夢碟香’現下的真實寫照。

“等等,這首詞是從你們這流傳出去的嗎?”韓海易叫住了那鴇媽,問道

那鴇媽拿起那首詞看了看,皺著眉,“這麼風雅的事,我們這些人怎麼會?沒見過。”她搖著頭。

“當真沒聽說過”。韓海易再次問道,將那首詞遞給我,赫然是納蘭容若的‘人生若只如初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我將詞唸了出來,納蘭長於情深於情,他的詞清新婉約,可以直抒胸臆,給人很深的人生感悟,是我與姐姐最喜歡的詞人,這詞不是姐姐留下的還有誰?

不會有誰比她還喜歡納蘭容若的詞,能留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