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還有幾分才藝,希望能以此在春風樓立足。”湄姨聽了我的話,自然是饒有趣味的開口問我有什麼才藝,可否給她展示一下。我搖搖頭:“我會唱些曲兒,可惜現在這嗓子……”
於是,我晚上就拿到了恢復嗓子的藥,還美美的吃了一頓恢復了大半的體力。恩,很好,我扯下了桌布,裝了幾件這屋子裡值錢的物件,準備實施我的逃跑計劃。青樓防備最鬆懈的時候正是黑夜與白天交界的時候,而湄姨見我合作也撤走了門口的人,情況比較樂觀。我將包裹塞在床底下,準備小小的睡一覺,等到破曉之前流竄出去。
“啪!”迷迷糊糊中我被一個重物打到了,這使得我以一個標準的挺屍狀迅速的坐了起來,卻看見許久不見的人妖。“你……你丫的陰魂不散!”我一見這變態,火氣立馬竄了上來,拿起被扔到我肚子上的裝著各種器物的包裹扔向了他,完全不顧自己在包裹裡裝了一個小琉璃瓶了。
“喲,小姑娘怎麼忍心打姐姐呢~真實不安分呢,嘖嘖~”死人妖接住我扔過去的包裹,笑得一臉盪漾。我怒極了,撿著屋子裡一切順手的物價衝他扔了過去。
在他從容的接住了我最後扔過去的凳子以後,我徹底敗了,累癱了似的扶著桌子直喘氣,“你……你這死人妖,我跟你有什麼仇!你幹嘛要這樣對我!”
“沒有仇呀。小姑娘不是認為姐姐我是個人販子嗎?作為人販子的我就是要賣了你呀~”人妖放下凳子,做出一副要接桌子的架勢,“不過,姐姐我勸你一句。你逃不掉的,在這裡打壞的物件都要自己掏銀子賠。”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彙集了全身怒氣火氣獅吼一聲:“滾!”
於是,在一番鬥智鬥勇失敗後的我,安靜的留了下來。湄姨聽我唱了支歌,點了點頭:“你歌唱的不錯,希望有客人只喜歡你的歌,不喜歡你的人。”
於是乎,我現在盛裝打扮的坐在這裡,悲情的等著有人只欣賞我的歌,而不欣賞我的人。
我很忐忑與他很放鬆
外面臺子上你方唱罷我登場,新鮮的姑娘們紛紛展示才藝來提身價。說實話,作為穿越者得我確實想象過逛青樓,一身男裝扮作翩翩公子,扯扯紅袖揩揩油,可惜,如今我卻要淪落到被揩油的地步了。輪到我上臺,我拍了拍屁股施施然站了起來,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裙子有點長,所以我不是故意摔倒的。扶了扶歪掉的髮髻,我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花廳中那些猥瑣男們的吸氣聲,大搖大擺的登上了花廳前搭好的臺子上。
“這位是……”作為主持的湄姨似乎有要介紹我基本資料供客官參考的意思,可惜,我不願意給她這個機會。雙手捧胸,留下一個45°仰頭的明媚側臉,我的個唱開始了,我要挑戰一首有難度的曲目。
“昂~奧~,昂~奧愛,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帝個刀,阿塞帝,阿塞帶個刀。昂~奧~,昂~奧愛,阿塞帝,阿塞刀,阿塞大哥帝個刀,阿塞帝,阿塞帶個刀。 昂~昂~昂~昂~啊~啊~啊~哎呀油,哎呀油。阿塞帝個帶的個帶的個帶的個帶個帝個帶的個帶的個刀,帶的個帶的個帶的個帶個帝個帶的個帶的個刀,哎呀油。阿姨牙醫阿姨牙醫阿姨牙醫阿姨牙帶個帶的個帶的個帶的個帶個帝個帶的個帶的個刀…”
掃了一眼臺下,我感覺自己的演唱很成功,因為臺下的客觀以及所有工作人員都被我感染了,人人都張大嘴維持著我唱忐忑》時的O字嘴型。我收回了西子捧心和45°明媚望天狀,衝著臺下一拱手,“謝謝各位父老鄉親們。”話音剛落,就見著一個年紀大了點鬍子花白了點的老客官吐了白沫被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一個人抬了走。我愈發滿意,掩嘴一笑,衝著臺下口型不變的大部分觀眾說道,“我是小忐,忐忑的忐,沒什麼特長,只是擅長唱些曲兒。”說完,走下臺,佔了那個老客官的椅子,翹起二郎腿坐著不動了。
“這……”湄姨很無辜,流了一頭汗,拿著帕子顧不上風情的擦了一下,“小忐姑娘……有沒有人願意出價……”湄姨艱難的吐出這句話,臉上表情很豐富,看來我丟了春風樓的臉也徹底丟了她的臉了。
一時間,臺下眾人收起了O型嘴,炸開鍋了似的議論起來。我坐在人群中,感受著各種視線像我襲來。起初眾人本來是對我持著否定態度的,什麼“這妞精神沒問題吧”“春風樓是不是要倒閉了”。更有甚者大吼大叫說什麼這是春風樓對自己審美的否定,我斜眼瞧了他那身斑斕的裝束和旁邊斑斕的姑娘,點點頭,表示了肯定。眾人的眼睛都集中在我身上,見著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