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風都除了一大禍害,此次秋試也是黎王監考,這可是風炎自開國以來最年輕的主考官。”
“這麼說來這黎王倒是個傳奇人物。”那男子說完將茶錢放在桌子上,走出了酒樓。
“皇上,這秋秋試的日子就在後天了,可黎王到現在也沒把試題呈給皇上過目,皇上要不奴才派人去催一催吧。”福安見風千荀看著桌子上的奏摺發呆,知道這皇上的心思又飛到黎王哪去了,就替他找了個藉口好讓皇上見一見黎王,讓他不至於愁眉不展,皇上要是不高興了這苦的還不是做奴才的。
“嗯,你去”風千荀剛要開口宣召月夜只聽門外小太監通傳道“皇上,黎王求見。”
風千荀愣了愣神,連忙說道:“宣他進來。”
依舊是一身白衣,蒼白嬌小的臉頰,木然的表情,站在了離書桌五米遠的地方,冷冷的看著風千荀。
風千荀雙眼緊盯著眼前這個倔強的人,那個人依舊無視他的眼神,疏離的站在那裡,神色沒有一絲的波動。
“秋試的題目準備好了?”風千荀不得不先開口說話,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是。”那個人吝嗇的說了一個字,便不在開口。
“呈上來。”風千荀說道。
福安走到月夜的身邊,從他的手上接過試題,呈給了風千荀。
風千荀開啟試題,雪白的紙上,‘欲平治天下,當今之世’九個字。
“這就是今年的試題嗎?”風千荀問道。
“是。”月夜乾脆的答道。
“何解?”
“皇上秋試過後自會知道。”月夜看著看風千荀,堅定的說道。
“好,就依你之見。”
“臣告退。”月夜躬身行了個禮轉身要走。
“站住。”風千荀制止了月夜的離開,悶聲問道:“你急著回去?”
月夜皺了皺眉,剛想說是,可是一想到韓聖元和水嫣然,就改口道“不是。”
“那剛好,快到晌午,你陪朕一同用膳。”
“是。”月夜停住了腳步,轉身應到。
月夜靜靜的坐在御書房,看著風千荀坐在桌前批閱奏摺,直到福安說傳午膳,風千荀才從奏摺中抬起頭來。
“走吧!”風千荀慢慢的走道月夜身前,自然的拉起月夜的手、握緊。月夜試圖掙脫,那雙手反而握的更緊,月夜不在掙扎,任由風千荀拉著,兩人並肩而行,好在袖子寬大,遮住了兩隻手,從遠處看,兩個人只是站的進了點。
“皇兄。”一團粉嘟嘟的東西從一旁跳出,一下掛在了風千荀的脖子上。
“芸、下來。”風千荀扒開了那個人的手臂,淡然的說道。
那人被風千荀從身上拽下,不高興的嘟著嘴,突然眼前一亮直奔月夜飛去“相公。”
風千荀一驚,一把拽住了那個人的領子,怒氣衝衝的問道:“你叫他什麼?”
“相公啊!”風千芸無辜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堅定的說道,一邊跟在風千荀和月夜身後的福安一聽,嚇得一下趴在了地上,暗道:我的公主祖奶奶,你叫誰相公不好,怎麼偏偏叫黎王相公,皇上對黎王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這回可有戲看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命看。
“你認識她。”風千荀拎著風千芸滿臉寒霜的問月夜。
月夜冷眼掃了一眼風千芸,目無表情的吐出一個字:“不。”
“嗚嗚嗚”風千芸從腰間拽出手絹捂著臉放聲大哭,一邊哭還翹起手指指著月夜哭訴道:“你拋棄了我,嗚嗚嗚那個狐狸精勾搭你了,還是你被誰強暴了,要不就是被那個不要臉的看上了,是誰。你說啊!嗚嗚嗚我怎麼活啊!我可憐的相公你就這麼讓人給欺負去了,皇兄你要給我做主啊!”
風千荀聽的臉都綠了。‘狐狸精勾搭,被人強暴了,那個不要臉的看上了’越聽越氣:“夠了。”風千荀怒氣衝衝的喊道。
“啊!”風千芸嚇的手一鬆,手絹掉了下來,張著嘴呆住了。那白白淨淨的臉上一滴眼淚也沒有。福安看看風千荀那張要電閃雷鳴的臉,縮了縮脖子,躲在了角落。
“怎麼不哭了?”風千荀陰森森的問道。
“啊!誰哭了?誰誰啊!”風千芸見風千荀火了,馬上開始裝傻,眼睛一瞄看到了躲在角落的福安,跳上前真誠的說道:“福安啊!誰欺負你了,都把你欺負哭了,說出來,本公主給你做主。”
“奴才,奴才沒“福安小聲的說。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了,風千芸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