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月夜漆黑的眼睛閃動著燃著炙熱的火焰。
緋月把琴擺在桌子上,月夜走到了桌前坐下,蒼白的手指輕輕的撫在琴上。
雨過白鷺州,柳戀銅雀樓,斜陽染幽草,幾度飛紅,搖曳了江上遠帆,回望燈如花,回望燈如花,未語人先羞,心事輕梳弄,淺握雙手,任髮絲纏繞雙眸,所以鮮花滿天幸福在流傳,流傳往日悲歡眷戀,所以傾國傾城不變的容顏,容顏瞬間已成永遠,此刻鮮花滿天幸福在身邊,身邊兩側萬水千山,此刻傾國傾城相守著永遠,永遠靜夜如歌般委婉,回望燈如花,回望燈如花,未語人先羞,心事輕梳弄,淺握雙手。任髮絲纏繞雙眸,所以鮮花滿天幸福在流傳,所以鮮花滿天幸福在流傳,流傳往日悲歡眷戀,所以傾國傾城不變的容顏,容顏瞬間已成永遠,此刻鮮花滿天幸福在身邊,身邊兩側萬水千山,此刻傾國傾城相守著永遠,永遠靜夜如歌般委婉,此刻鮮花滿天幸福在身邊,永遠靜夜如歌般委婉,身邊兩側萬水千山。——《傾國傾城》
悲傷的詞,淡淡的琴音,清冷的聲音,似乎勾起了人內心最深刻的記憶,那不曾忘卻,卻不敢回憶的過去。
“少爺。”緋月純淨的眼中蓄滿淚水。
“夜”
“這首歌如何?”月夜打斷了韓聖元的話問道。
“很好。”韓聖元知道月夜不想再聽,每當他想逃避的時候就會習慣的把話題岔開。
“我要樂坊重新開張。”月夜起身背對著緋月和韓聖元說道。
“你是要親自教授詞曲?”韓聖元問道。
“是。”月夜肯定的說。
“你不必親自教,我。”
“如果我都做不到,如何要她們去做,我並不比她們高尚,她們可以我就可以。”月夜不再聽韓聖元繼續說下去。
“好。”韓聖元聽出了月夜的堅決知道說服不了他,他了嘆了口氣。我只是不想你痛苦,你是用你的過去來彈奏。那不經意間的悲傷,鋪天蓋地的席捲,讓你變得絕望。
明瀾御書房內
“風炎皇帝封后大典,離若派二皇子出使風炎,大皇兄、二皇兄,你們誰去?”明黃問道。
“風千荀此次封后大典,另有目的,無論是誰當選皇后,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引起兩大勢力的爭鬥,消弱兩方的勢力,不過這是一步險棋。”明熙楚說道。
“先不要決定誰去,看過這個再說。”明皇展開了一張畫卷。畫中是一個白衣少年,墨色長髮隨風飛舞,陽關似乎穿過了單薄的身影,給他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環,那大大的眼中滿是慈悲溫暖,他似乎是乘風歸去的神,聖潔、慈悲,傾國傾城。
“蘭惜月。”明熙楚驚叫道。
“這這幅畫從何而來。”明熙浩一把扯過畫卷問道。
“兩位皇兄可知道護鏡城遭受瘟疫一事?這副畫在護鏡城家家戶戶都有,畫上的人被百姓稱為神的使者,就是畫上的人治好了護鏡城的瘟疫。被風千荀封為黎王,而他本人就是含月居、奉月學堂、霓裳坊、仙月歌坊、瞳月客棧的主人。無論他的身份如何,他都不可能再是蘭家的蘭惜月,他的光芒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遮住。”
室內陷入沉靜,良久明熙楚開口道:“我要去見她。”
“二皇兄,你要知道他已經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蘭惜月,你是無法輕易地將她帶回的。”
“那又如何。”
“唉!大皇兄你和二皇兄一同去吧!離若派皇子去目的並不單純,若有意外就拜託兩位皇兄了。”
楚王府
明熙楚摩挲著畫卷,良久對身邊的人說道:“收拾東西,後天動身去風炎,她在那裡。”
“王爺,你說誰?”倚翠不可置信的問。
“是姑娘,王爺你有姑娘的訊息,是不是?姑娘在風炎,王爺你會帶我們去見姑娘吧?”怡紅激動地喊道。
“是,她在風炎護鏡城,現在她叫黎月夜是風炎的黎王。”
“王爺,倚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王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我們留在姑娘身邊?”倚翠雙膝跪地,身子伏在地上乞求道,怡紅跟著跪在了一邊。
“起吧,如果她肯就留在她身邊吧!”明熙楚沉思了一會說。
“少爺;自從離開護鏡城後,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先睡會吧!”緋月擔心的說道。
“是啊。少爺護鏡城的店鋪已經都打點好了,你也該休息一下了,在護鏡城的時候你忙著治理瘟疫還要在仙樂歌坊傳授曲子,而且你還親自監管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