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可到現在,突然被宣告自己是藍臨國的聖女,無從說起能不能接受。
藍臨國月氏族的聖姑道榮國親自接藍筱,這也更加坐實了藍筱孃親是臨伊公主的猜測,藍筱的身份亦是不言而喻,可在這檔口,好不容易有了藍震天的訊息,卻被聖姑阻止,要立馬帶藍筱離開,藍筱自是不同意。
淮南王因出來的倉促,而且得知雲玉昌和君洛辰都離開,再者,他手裡的底牌可是藍筱最想要的,對於藍筱手中的玉笛,已經勢在必得,因而並沒有帶多少人馬,可不曾想,半途被人攔截,而且此時的淮南王遠遠不是聖姑的對手。
聖姑與淮南王兩兩對峙的。結果是淮南王忍怒離開,而藍筱被聖姑帶往京城,準備與君洛辰會合。
一路上,藍筱從聖姑和其他人的。言語中得知,君洛辰貌似也是藍臨國人士,而且在月氏族裡邊,地位也是不低的,其他人對他恭恭敬敬,但具體的職位是什麼,藍筱並不清楚,但隨意一想,君洛辰既然能夠在榮國來去自如,而且武功高強,想必身份自是不同尋常。
去往京城,入目之處,一片荒蕪,。曾經光鮮熱鬧的場景彷彿只出現在夢境中,凌亂的街道被來勢洶洶的暴雨沖刷得更加汙穢不堪,十里縞素,東倒西歪,溼漉漉的掛在竹竿上,真真淒涼。
還未從冰凍災害中晃過來,盛夏的炙烤和暴雨引。得南旱北澇,夏收之時卻是顆粒無收,百姓怨聲載道。
新皇駕崩,太子根基不穩,淮南王有取而代之的趨。勢,而外姓王爺安親王雲玉昌亦是靜觀其變,威脅重重,邊疆其他國家對榮國虎視眈眈,所謂內憂外患。
天災人禍導致京城的三鼎勢力還未開戰,倒是。榮國其他地方揭竿而起,一時之間暴動連連,讓京城的大小官員頭痛不已,這一情況更是打亂了好些人的計劃和佈置。
到了京城,藍筱。被困在單獨的一個院落裡,來來去去也就一個院子大小,想出門就被別人攔住,就連翻牆也在牆頭遇到護衛,被攔在院內,焦急之餘,卻是找不出半點方法。
這宅子處在京城城內衚衕裡不大起眼的一個四合院,在別人眼裡看來,也不過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置的產業,並沒有人放在心上,只是,四合院進去,裡邊的景緻卻是別有洞天,從大門往裡走,似乎永遠都走不到盡頭。
碧空如洗,院內的枝葉上掛著幾顆還未乾涸的水珠,陽光灑落,折射出一道道光暈。
藍筱雙手交叉疊在腿上,百無聊奈地坐在院內石桌旁,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在地面上,心底的焦慮不安,隨著時間的流逝,似乎也平定的不少。
君洛辰站在院門口,門外的護衛看到他,連單膝跪地,不敢與之平視,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君洛辰給人一種清冷疏離之感。
“你們都起來吧,聖女情況怎麼樣?”
“回主子,聖女翻過三次牆,撞過兩次門,打昏了一個侍女,現在坐在院子裡發呆。”
聽到護衛的回話,君洛辰眉頭微微皺了皺,想起藍筱多次逃脫無果之後臉上無奈的表情,眉頭展開,嘴角忍不住浮起幾絲笑意。
“你們在外守著吧。”說完,君洛辰推門而入。
站在門口,君洛辰並沒有直接朝藍筱走過去,只是遠遠地看著,藍筱低著頭,拿著一根樹枝,不知在地上畫著什麼。
一頭秀髮從肩上滑落下來,垂在胸前,襯得臉頰更加白皙,嫩綠色的髮帶遇到風,與青絲交雜在一起在空中飄舞著。
君洛辰站著看了許久,藍筱的姿勢依舊沒有變。
枝葉窸窣,聽到腳步聲,藍筱的手一頓,接著又繼續寫寫畫畫。
“筱兒,先送你回藍臨吧!”藍筱的手停了下來,樹枝扔在地上,半響後才抬起頭,眼睛看著君洛辰,目光迷離。
君洛辰心底一頓,看著藍筱的樣子,好似有些不大正常,連開口道,“筱兒,你怎麼了?”
藍筱緩緩站起身來,雙眼眯著,定睛看了君洛辰許久之後道,“我為什麼要去藍臨,我爹爹他們還在這裡呢,我哪也不去,你們別想逼我。”
“沒有人逼你,只是現在榮國已經發生內亂,就算安親王,淮南王和太子聯手起來,也怕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無法抵擋暴動,更何況,紅蓮教已經伺機而動,而周邊國家早就在一旁看著,只等著瓜分,榮國的基業,遲早會落在別國手中,而且藍臨國的聖物不知多少人虎視眈眈,不送你走,你怎能保自己周全?”
“我能不能保全自己,不需要你管,可要我離開,門都沒有,你們最好放我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