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秀將溫芳華護在身邊,看她一眼,眼神陰冷的瞪她一眼。溫芳華垂下眼簾不敢看他,乖乖的站在他旁邊,不說話了。
“金少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便是吧,大家的眼睛都雪亮的,看得一清二楚呢。”海鬱不屑冷哼。
“今天來,我有一事想要跟商教主討個說法。”海鬱虛假的抬手一拱,口氣不善。
“請講。”
“前天晚上,在城南門外小樹林,你們的人將火焰幫二十餘人殺光,是何道理?”海鬱冷哼。
他身為火焰幫幫主,一定會為此事討個說法,凌霄峰那個老匹夫想息事寧人,做夢!
“在下並不知道此事,你又如何確定是我教眾所為?”商湛負手,不緊不慢道。
“哈,我也在想,火焰幫不過是跟長風鏢局解決私人恩怨,為何突然招來光明聖教的人剿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軌之心的人從中作梗?但就老夫檢查過兄弟們的傷口,推斷此人劍法,確實屬於你們教眾一脈,這又如何解釋?”海鬱一聽,馬上變臉,眼角陰狠的餘光掃向溫芳華。
“唔……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吧,我教眾人所學劍法,入門淺顯易學,被有心人學去了,栽贓嫁禍也是有可能的。”商湛淺笑,點頭應和。
“如此說來,真有人栽贓?”海鬱咬牙切齒的說道。
忽然又轉向華山派說道:“金夫人,看你剛才的劍法,並不是華山派劍法,能解釋一下,是何人所教?”
“哼!這不關你事吧。”溫芳華冷哼,對海鬱的眼光極其厭惡。
“呵呵,自然關我的事,我幫中二十幾名號手,全都葬送在你剛才所示的劍招之下,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這怎麼可能,你單憑几個死人的傷口就能推斷劍法,太過武斷,不能服眾。”
“我請了江湖第一仵作秦風為我幫中兄弟驗的屍體,誰敢有異議?如有不信,可以請他老人家出來作證。我看金夫人今夜行為反常,莫不是想抵賴過去,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