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拿起放在旁邊的剪刀,細心的把他的衣服給剪了,這樣才好脫。
結果這一剪,在場之人全都倒吸了口涼氣。
原本以為剛才從外面看到的傷口就已經是全部的了,沒想到,裡面整個上身都不滿了鞭痕。
有新的有舊的,很多的年代都已經久遠,已經成淺淺的一條了,可是因為沒有及時好好的處理,留下了痕跡。
沾衣看到這些,內心裡吐吐舌,這年頭玩**的可真多。
“於伯留下來,其他人都出去吧。啊對了,虎大哥,幫忙去燒鍋熱水。”
“啊?是,是,我這就去燒。”虎子和他的朋友開開心心的跑出去了,對他們來說,沒有比被沾衣委託任務更妙的事了。
童老年紀大了,也回去休息了。
房間裡只剩下沾衣和於大夫。
沾衣吩咐了幾句,於大夫就去準備待會要用的東西。
心臟旁邊扎著一根樹枝,顯然是有人要讓這個人死,目標應該是在心臟,結果這個人險險的躲開了一點,所以現在還有一口氣。
這東西對一般人來說確實不好處理,拔不好那就是一條人命。
還不知道有沒有積血。
這時病人迷迷糊糊的開始有點意識。
沾衣翻了翻他的眼皮,很好,還有微弱的反抗能力。這絕對不允許。啥也別說,點穴。
不過為了讓對方多點求生意志,也不至於以為自己落到了敵人手裡或者為自己的生命擔心,沾衣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很快就沒事了。不要你還想活著。”
病人又昏迷了。
沾衣開始調配要用的藥膏。等水燒好了,剪子刀都放了進去消毒,和於大夫兩人把手好好的洗了洗,開始小心的清理那重點處旁邊的一些汙垢。
然後,沾衣快很準的扎針,拔了,少少的一點血,很好,塗藥膏,包紮好,拔針。
只遞了一下剪子的於大夫突然覺得自己的作用完全是多餘的。不過下一秒就看是佩服起沾衣的醫術,這個讓自己很為難的傷,在她面前貌似什麼都不是。
重要的處理完,沾衣又開始調配藥膏,需要的量很多。而於大夫幫忙清洗那個人其它傷口上的汙漬。
於大夫負責包紮那人上身的傷,沾衣則開始處理臉門上的問題。
“於伯,你說這個傷痕要留點痕印還是要全都處理了?”
於大夫不解的說:“自然要不留下傷痕了。”在於大夫心中,誰喜 歡'炫。書。網'給自己留點醜醜的疤痕啊,特別還是在臉上。
沾衣無辜的說:“不是說男人都喜 歡'炫。書。網'在自己身上留疤嗎?”其實還有原因是她覺得這個男人如果留個疤會很MAN。
於大夫無奈的笑道:“別多想了,快處理完吧,牛二他們還等著你吃飯呢。要不你把藥膏調好放在這裡,待會我來處理。”臉上的傷口和身上的傷口採用的藥有點不一樣,所以需要沾衣重新調配。
沾衣搖頭,“不用了,反正都到這裡了,還是我來吧,他身上的傷還不少。”血流的也多。
沾衣快速的在他臉上運作手指。
等她做完,於大夫看過去的時候,嘴角很不華麗的抽了。
某人的臉遮了大半,最不華麗的是,額頭上還繫著一個白色蝴蝶結。
憐憫的看了某病號一眼,低頭,繼續工作。
087 上官翩鴻
“妙音,這小子現在這個模樣,可怎麼辦啊?”於大夫很著急,可是也沒辦法。受了這麼嚴重的外傷加內傷會發燒在自然不過了。可是這人燒的太猛,他就怕就算把人給治好了,最後活下來的是個傻子,多可憐啊。
吃完晚飯又被叫過來的沾衣仔細的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檢查了一下傷勢,全身發熱,有幾處傷還溢位了血,可能會發炎,得小心照看著。
今天晚上是別想睡了,必須守著這個人。
於大夫年紀也大了,熬不了夜。
沾衣看著於大夫說:“於伯,準備一些酒,給他擦身。我再去煎碗降溫的藥。”
於大夫聽了立馬點頭,跑去拿酒了。
等沾衣端著藥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於大夫正在用酒給那人擦身子。這病人身上的傷口又多,於大夫擦得小心翼翼,很是不方便。
把藥一點一點的給他喝了下去,沾衣就對於大夫說“於伯,今晚我來守夜,您回去休息吧。”
“這怎麼行!你一個姑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