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月夜覺得雖然師弟坐在自己身邊,好似什麼反映也沒有,只是靜靜的喝酒。但是,卻有種一切都在醞釀醞釀,等著一個時刻爆發出來。到時候造成的後果會難以想象。
他就說,不該答應紫瓊然來參加這個什麼私人聚會的,誰叫身邊這哥們非要來呢,看看,現在這好好的聚會都要變成災難了。
急中生智,月夜突然說道:“這個,我們來表演節目吧,聽說十一舞的一手好劍,我沒看過,很好奇啊。”
“咦?”幾人的目光嗖嗖的望著他,看的後者背脊一涼,難道說錯話了?
這時,紫瓊然笑著說:“好主意。不過這樣也怪無味的,我們來做個遊戲怎麼樣,誰輸了誰來露一手。”
“這個有意思,我喜 歡'炫。書。網'。”十一最是喜 歡'炫。書。網'熱鬧的,現在一聽,眼睛噌噌的發亮。
司徒哀揮揮手,隨意。
月夜歡快的點頭,只要不是乾坐著打趣你們兩個就行。
看沒人反對,紫瓊然說道:“我來說說規則。這個遊戲很簡單,拿七根外形顏色一模一樣的木籤,背面寫著字。五根是相同的,只有兩根不同。不同的兩根中,一根寫著紅色的將字,一根寫著黑色的兵字。這個玩法就是我們抽籤,抽到了將字的可以要求抽到了兵字的做一件事,也可以回答一個問題。如何?”
“如果對方提議的我不想做怎麼辦?”十一這孩子,首先想到的竟然是這個,他就怕這幫人玩他。
紫瓊然調侃道:“也就你,還沒開是就想著被點到了會如何。如果不想,那就喝酒吧。一次一杯。不過不能連著喝酒,這樣吧,三次,不能連著喝三次。”
“這個好,我喜 歡'炫。書。網'。”司徒哀立刻附議,喝酒啊他最在行。
沾衣有點晃神,多熟悉的遊戲啊,以前在紫金閣的時候,也常跟著一幫師兄弟們玩。而大多數發起這個遊戲的是江佳,她就喜 歡'炫。書。網'指使著別人表演,讓人家出醜。
不過,從一開始她就覺得哪裡不對,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眾人無意義,紫瓊然揮揮手,就有人把他想要的東西拿了上來。
這個木籤是放在一個圓筒內的,自己伸手進去拿。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沒辦法,都是練武之人,眼力好的很,就算是一點點的差別都能分的清楚。而剛剛好,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一模一樣的樹木。
開始第一輪,紫瓊然這個發起者就先拿,眾人一個一個過去。沾衣淡定的拿出來,很好,第一輪她屬於醬油黨。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十一這個可憐的娃是那個小兵,而司徒哀是將。
“去,給我在那邊原地轉三圈,然後大聲說我是小屁孩。”司徒哀想也沒想的就把自己的要求給提了出來。
十一的臉啊,那叫一個精彩,差點就哭出來了。
為了形象,他是不可能造作的,於是,沒法的就喝酒了。
第二輪,這回宇文少頃是將,而沾衣是兵。
宇文少頃看著沾衣,問題還沒提,心情卻比十一還糾結。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就提,我們不能因為她是個女的就放過她。還是你怕你們王找你麻煩啊?”能說出這話的不用說就是司徒哀。
沾衣突然覺得自己對這人挺有好感的,那說話怪怪的調調及語氣跟少雲真的好像。
“這個自然。”紫瓊然看似無意的望著宇文少宇,眼眸中的色彩不由深了幾分。他覺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好像有什麼事瞞著他呢,而且還是跟他有關係的事。
宇文少頃聽了紫瓊然的話,頓時,彷彿一盆涼水蓋頂,清醒了過來。
想了想,最後說道:“彈奏一曲吧。”花沾衣的琴好,可不是誰都有機會聽到的。
沾衣輕輕一笑,如春風拂面般,溫暖舒怡,“好。”
不遠處的宮女把沾衣的琴拿了過來,沾衣放在石桌上,彈奏起來。
原本只是有點興趣的司徒哀弔兒郎當的表情在音樂聲響起的時候就呆了一下,隨即,放下酒杯,細細聆聽,很快就沉入進去。
整個御花園的一角除了琴聲,再無響聲。
“好”再次看向沾衣時,司徒哀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尊重。對於真正有本事的人,他都心懷敬意。
“謬讚。”
遊戲繼續進行,眾人越玩興趣越高昂,而沾衣神奇的再也沒有被抽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