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賤人,竟然敢陷害我們,說,是誰給了你們這個膽,是誰?你們這兩個挨千刀的,竟然敢冤枉老孃,一定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
聽到這兩人的話,念奴母女倆的連也跟他們剛才的一樣,瞬間白了又白。
這王婆就不顧形象的揪著那兩人打,而念奴則慘白著一張小臉,楚楚可憐的望著紫瓊然,希望對方能相信她,給她做主。
紫瓊然只是冷冷的看著,沒有發表一言。
沾衣突然覺得好笑,這個念奴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紫瓊然會為她做主,惱了她這個王妃的事。她是哪來的自信,在關係到子嗣的問題上,這位爺還會姑息她。
成婚一年之久,外人都道安王夫妻伉儷情深,內院裡的人也覺得安王非 常(炫…書…網)寵愛她這個王妃。
確實,沾衣自己也覺得這個安王對她挺好的,非 常(炫…書…網)好。
平時噓寒問暖,內院裡有什麼事了絕對會站在她身後給她撐腰。一個月在她房間裡待得時間加起來起碼有半個月,剩下的是在這三個女人和他的書房平分。為了她,連出去尋覓美人的時間也減少了很多。
她平時應酬的那些夫人小姐,哪個不是家裡的女人一堆一堆,對正妻大部分只是尊重,放著管事的,有的還寵妾滅妻,放在這一類人裡,紫瓊然簡直就是十佳丈夫人選。
所以她也很努力。
府裡的人要安分守己,女人之間爭風吃醋隨便,她還竟然讓紫瓊然都去其她女人屋裡走走。沒事的時候就叫上一幫人一起吃飯。平時的時候都是王爺王妃一起用餐的,側妃或者妾室想要隨時見到王爺那不可能。沾衣是儘量給了她們多點機會。
還有一個重要問題就是,安王府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子嗣,沾衣在這一塊抓的也挺緊的。她自己的她想過個幾年再生,十八歲當母親怕把自己身子弄虧了。
這幫女人愛生她歡迎。
結果呢,好不容易念嬌懷上了,她絕對比紫瓊然還興奮。那位雖然也開心,但是畢竟不是王妃所生,生下來的也只是庶子,心情的愉快也就降低了好幾個檔次。
這些女人倒好,聽到訊息後就給她搞鬼了。
這一年她給人的感覺肯定是太平和好欺負了,才讓這幫人敢在她眼皮地下鬧出這種事。不治治沾衣自己心裡都過不去。
“奴婢有證據,奴婢有證據。”那個小丫頭忍受著王婆落在她身上的拳頭,顫抖的從懷裡拿出一根玉金簪子。
看到她,念奴的臉色又開始變換了。突然看著那丫頭,那雙眼睛裡刷的流下眼淚,不敢置信的說:“怎麼,它怎麼在你手裡?”然後轉頭看向王妃,柔弱的說:“請王妃明鑑。這是奴婢的金簪子,前不久被人丟了。沒想到會在她手裡。”
然後又看向那丫頭,問道:“小紅,我自認為平時對你也不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幹這種事?”
丫鬟小紅直搖頭加搖手,“不是的,不是的,這是奴主子讓奴婢去給嬌主子下藥的時候賜給奴婢的,真不是奴婢偷的。”這一下,那小丫頭也哭了。
你哭我哭大家哭,哭哭更健康。
沾衣怒目喝道:“都給我閉上嘴。”
嘈雜的三個聲音立馬嚥了。
沾衣最先看著的是王婆,問道:“王婆,你來告訴我,使人虛弱更容易流產的藥能養什麼身?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以後你女兒就天天喝這藥,一天也別給我停。”
再次看向念奴,問道:“先不說這簪子是她偷的還是你給的,我倒是要問問你,你一個連妾都不如的奴才,誰給你膽子帶金子做的簪子?這金簪子你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難道是王爺賞的?”
王婆不是傻子,知道死活不能承認這藥是自己讓人買的,不然就死定了。
而念奴,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一個只比丫鬟高一點點的通房是不能用金子做的飾品的,她先前已經承認這是自己的了,那還要怎麼甩賴。
“王妃,這藥真不關奴才的事,是這小兔崽子在陷害奴才。“王婆也管不了別的,先抱住自己再說。
沾衣內心翻翻白眼,淡淡的說:“你拿起那錠銀子看看。”
王婆一愣,撿起地上的銀子。
錦國使用的銀子是有一些規矩的。
正常的銀子,還有的是宮裡用的底部刻上通寶兩個字的銀子。後一種是官銀,用來國庫的之處,換句話說就是皇帝用的。打仗賞銀都用這種。
普通人手裡自然沒有,安王府有非 常(炫…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