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笑話,這樣的一個如此輕易就被假象矇蔽了眼睛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做我的父親?”
金翰林的墨黑般的瞳孔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股子徹骨的恨意,或許在他看來,威遠侯比葉氏更值得恨,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金翰林的父親,是應該在他年幼時,像一株參天大樹一般給他遮風避雨的大樹,可是威遠侯做了什麼,引狼入室不說,居然在葉氏害死金翰林後,迎娶她,還要給她抬為平妻。
難道,威遠侯就半點不奇怪自個兒的兒子怎麼就無緣無故失蹤了?
錦好不信那個男人就半點都不疑心,他不過是為了眼前虛假平靜生活,而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金翰林眼底的那些恨意,如同寒冬中的冰河表面,凝結成薄薄的碎冰,透著層層寒氣,彷彿要將身邊的一起凝固。
“長公主親自去了山谷鎮,打著的名頭是去瞧瞧自個兒的親妹子,天韻公主曾經居住過的別院,她同意了我的請求,讓我留在了山谷鎮,但是卻為我準備了一百名最精幹的黑武士,在知曉我曾經中毒後,又遍尋天下,為我尋來一位用毒聖手,而她卻回京,只是之後,她不再提和離之事,反而同意將葉氏抬為平妻,甚至容許她接二連三的生下子嗣,還不給威遠侯納妾,也不讓威遠侯再進她的房間,反而讓威遠侯全心全意的獨寵葉氏。”
錦好震驚的看著金翰林,為長公主的手段讚歎:這才是真女人,對人狠,對自己更狠。
站的越高,日後摔下來時,就會越痛,得到的越多,失去的時候,就會越加的悽慘,長公主不愧出自皇室,深深的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是,對自己何嘗不是太狠了,要日夜面對謀害兒子的兇手,還要讓她親眼目睹自個兒丈夫對那女人的寵愛,這心裡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