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氏笑得太可怕了。
效率半響,張氏終於是收斂了情緒,只是眼底的陰毒怎麼都遮掩不住。
“錦玉,你親自幫母親磨墨,我要寫封信給你外祖母。”張氏吩咐著有些失神的錦玉。
誰也沒有注意,窗子下,一道身影,正豎起耳朵聽著內室的動靜。
清晨的陽光如絲,院子裡的白玉蘭透著似有似無的香氣,柔和一院子的空氣。
錦好正靠在一個青緞靠背引枕上閉目養神,慵懶的如同一隻貓兒,聽著雪蘭彙報三房的情況。
“棋兒昨兒個被三老爺收了房,而三夫人昨天晚上瞧著一個丫頭的鼻子漂亮,她便找了藉口將那丫頭的鼻子割了下來,這還不算,還將那丫頭配給了劉大。”
雪蘭心裡非常的不爽,原本還以為三夫人是個慈悲心腸,往日裡見誰都是溫柔和善的,那個知道這一毀了容,這正面目就露了出來,她這般折騰這些丫頭,不過就是因為她自個兒的臉不能看了,所以就不能忍受別人的完好。
或許這才是三夫人的真面目,一個心胸狹窄,內心黑暗的瘋子,一個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的瘋子,一個巴不得別人活的悽悽慘慘,全世界就她和她愛的人活的精彩的瘋子。
看清楚張氏的真面目後,雪蘭對她半點同情心都沒有了,就是眼中她認為淳厚的四小姐,她這心裡都有些古怪的感覺了。
“小姐,我不明白,咱們為何要費這麼大的力氣,挑唆棋兒?”雪蘭最大的優點就是愛問,從來不怕別人恥笑她的愚笨。
“雲燕,你明不明白?”錦好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