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終是坦然道:”你我自小相識,彼此的秉性都是知道的。你知道我這人看著溫和,實際上卻是最冷淡不過,看似誰都交好,卻是真正的拒人千里。“
”對女色更是冷淡,原本以為誰做我妻子,都無關,我自信我可以做一個好丈夫,也能做到一個好父親。呵呵,你先彆氣,也別掙扎,聽我說完。這麼說,是聽冷漠的,可是這就是我,不是嗎?我從來就不在乎世人怎麼看我,可是,我遇見了你,對你動情動心,實在是出乎我自個兒的意料,但,既然動了心,動了情,我就從未想過要放手。“
又萬般憐惜的在她青絲盤踞的頭頂,輕吻了一下:”我知道你想要的丈夫是什麼樣,所以這些年,我的身邊從來沒有任何女子,我也未曾對任何女子動過心。我早就許諾,這一生,我的身邊只你一人,永不改變,只要你肯嫁我,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專情,真摯……“
人的一生,總是有些時刻,是永遠難以忘記的,錦好窩在金翰林的胸前,雙眸潮溼而笑得燦爛,在這樣的日子裡,在所有的人都在為姚麗娟和朱三爺的婚禮,而喜悅的時候,在這小小的房間,錦好收穫到她覺得可以一生珍藏的誓言,還有她曾經以為如風般流逝的誓言。
有那麼一瞬間,她懷疑這一刻她還是在夢中,如同這些日子,她惶恐不安的夢境——沒有人需要她了。
她狠狠地咬了下唇,一股子刺痛鑽進她的心中,針扎般的痛,不是夢,是真的。
她狂喜,這種感覺,就像是她以為她自個兒已經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沒想到卻有人忽然站出來告訴她,她是他夢寐以求的珍寶。
這帶著蠱惑人心力量的承諾,也許算不上什麼浪漫的誓言,可是卻是最真實可靠,她還沒有來得及努力,他就已經將美好的未來,擺著她的面前,甚至坦言,她有值得他一心一意的力量。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一再的給她驚喜,在她每一次以為沒有力量前行的時候,為她鼓舞士氣。
他就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明明就是一個性格十分冷清的人,可是每一次面對她的時候,卻願意傾盡所有將她那顆飽受煎熬,殘缺不全的心,填的滿滿的,滿的快要溢位來。
若非全心全意的裝著她,又怎麼能給她如此多的寵和愛。
不知道哪位女子曾經說過: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這是所有女子一生所渴望的吧,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忽然覺得自己或許會成為全天下令人嫉妒的女人,他的珍視,他的憐惜,他會將她收藏。
春風如水,紅綢搖曳,他的聲音總是清澈的讓人讚歎,迴盪在耳邊,如同山澗的清泉洗滌了塵埃,讓她心中苦澀,猶如加了蜂蜜一般,被攪拌,被中和,翻騰著,冒著酸酸甜甜的泡泡,幾乎掩蓋不住,要從胸口出冒出來,腦袋更是空空,再也無法思考,呆呆的,傻傻的,只有嘴角的弧度,將她的心,顯露出來——人心其實才是最誠實的寫照。
”傻瓜,沒聽懂嗎?“
原本以為會收穫美人的感動,卻見她半天沒有動靜,什麼回應都沒有,金翰林的眉心蹙了起來,一手抬起她光滑的讓人嫉妒的精巧下巴,強迫她揚起頭,好讓他能夠看清她眼裡的神情。
一雙如古潭深泉的水眸就這般猝不及防的倒影進了他的眼中,黑白之色混成一片,薄薄的水色瀰漫著,看不出喜樂,那濃密彎曲的睫毛深處,獨特上揚的孤度,就像是要掛在人的心口,左右著人的喜怒哀樂。
秀氣的鼻子一張一翕,更襯著那紅豔柔軟的唇瓣,小巧精緻,如同他曾見過上好櫻桃,微微啟動中,就能見幾顆生的潔白的細齒,又如同剝了皮的龍眼,紅的,白的,交纏在一起,引人腹欲,想要彎腰品嚐。
他眸子的黑色漸濃,視線被那美食纏繞,再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探尋她此刻的心思如何,就在她似是被他眼中的濃烈嚇到一般,低下腦袋,覆蓋在她粉嫩嫩,脆生生的兩辨唇瓣上。
如她想象中的柔軟,還有著清甜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張口含住,一開始不過是想要淺嘗,只是用著舌尖舔吸,可是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遇到如此美味之後,整個潰不成軍,越是舔著,就越發的想要深入,察覺到錦好沒有抗拒,便欣喜的,毫無顧忌的吮吸起來。
這應該是沒有任何預兆的親吻,錦好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掙扎反抗都忘了,只是被動的承受,直到唇瓣因為他的吮吸而漸漸發麻刺痛起來,方才輕輕的哼了一聲,如同貓而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