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你的。”
錦好依偎在自家老孃的懷裡,再一次體會姚麗娟疼愛她的心:她的母親,多麼柔順的性子,居然為了她,甩了那男人一巴掌——想想心裡就覺得痛快。
痛快是很痛快,可是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錦好抬起白生生的小臉:“母親,母親……父親……我難受,我心裡難受……”
說完,她就將腦袋埋在姚麗娟的懷中,大哭起來:“母親,我好難受,好難受……”
這麼一番痛哭,讓不少眼淚軟的婦人都跟著落淚了:天見可憐的,這麼小的孩子,莫二老爺他怎麼就下得了手。
眾人再看一眼,額頭青筋直冒的莫二老爺,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都對錦好和姚麗娟的同情,達到了沸點。
姚麗娟拍了拍錦好的背:“錦好不哭,咱們不哭!”自個兒卻淚流滿面,所以又哽咽道:“哭吧,今天哭過之後,咱們再也不哭,天天都笑著過,再不為從前掉一滴眼淚。”
謝明覃聽完之後,扇子“唰”的一聲,收了起來,出聲:“夫人說得對,今天將所有的眼淚哭乾淨了,日後再莫要為不值得的人掉一滴眼淚重生之錦好!”
姚麗娟抬頭,看了謝明覃一眼:“謝謝公子救了我的女兒,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而,錦好卻在姚麗娟的懷裡,抬起腦袋惡狠狠的瞪了謝明覃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忙著搗鼓他那把破扇子,裝什麼瀟灑!
謝明覃接受到錦好的怨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客氣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錦好又抬頭瞪了他一眼:感情,她的小命在這謝公子眼裡,不值一文錢,救命的大恩居然還不足掛齒。
謝明覃又摸了摸鼻子,他決定今兒個不再開口了,感情這莫家五小姐心情不好,他是說什麼錯什麼啊!
錦好不理會謝明覃的怨念,她埋首在姚麗娟的懷裡哭了許久,然後才慢慢站起身來,看著相扶相靠的莫二老爺和佟湘玉,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她特意掄起拳頭,對著佟湘玉的肚子,就是一下子。
當著莫二老爺的面,當著酒樓眾多客人的面前,她狠狠地給了佟湘玉的肚子一拳。
莫二老爺呆怔住了,酒樓的看客們也都愣住了,而佟湘玉卻在愣住一下之後,眼裡閃過狠毒的喜色,一下子,就倒在莫二老爺的懷裡,大哭了起來:“老爺……老爺……我……”
“閉嘴,你不要說話,你想說的話,我來替你說。”
她抹著眼淚,指著佟湘玉道:“你不是最喜歡那肚子裡的孩子做文章嗎?前些日子,不也是用這肚子裡的孩子來打殺我的嗎?是啊,你一次又一次的說著同樣的話,今兒個,我就成全你,你不就是要喊肚子痛嗎?你不就是想說,我這一拳,要將你的肚子裡的孩子打傷了,打殘了嗎?”
錦好冷笑了一聲:“我就奇怪了,怎麼那日祖母那般對你拳打腳踢,你這肚子都能保下來,輪到我這裡,十歲的孩子,就能打傷了,打殘了?”
“我今兒個就打你了重生之錦好。你三番五次的算計我的性命,都不讓我活了,我就打不得你嗎?”錦好冷哼了一聲:“你也不看看自己算個什麼東西,還豬鼻子插蔥,裝什麼大尾巴狼。我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你一下,也好成全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要害了我的性命嗎?好啊,我現在就成全你,你讓父親打殺了我吧。”
“不要說你現在不過就是莫家的一個姨娘,而且確實莫家的嫡女,正兒八經的嫡女,我打你,是替我那苦命的大伯母出氣的,你身為表妹,卻揹著大伯母,成了大房的妾室,將我那苦命的大伯母生生氣得,得了癔症,你這樣的賤人,人人得而誅之。”
“你不要擺出一副你很無辜的樣子,別忘了剛剛,你還在謀算著我的性命,你的蛇蠍心腸,不是你哭的大聲,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能夠扭轉的。眾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各位叔叔伯伯,爺爺奶奶,嬸子,姐姐們的目光都是雪亮的,你這點小手段,休想騙過他們!”
“撲哧”,錦好這句話剛剛落下,謝明覃就笑了起來,錦好氣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現在沒心情聽人笑,她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一絲半點的好笑,這個謝明覃這時候笑出來,什麼意思,不是拆她的牆角嗎?
謝明覃咳嗽了一聲,又轉了一下手中的扇子,訕訕笑道:“那個,那個,對不起,我……你繼續,繼續……我絕對不笑了……”
錦好又白了他一眼,目光掃了一圈,發現眾人的神情都能投入,皆伸長了耳朵,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