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並且還很正經的點了點頭:“既然八表哥做東,說什麼都要嘗一嚐了。”
眾人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這裡的事情還沒解決呢?那邊倒是來了一個表哥,表弟一家歡。
不過,作為見過世面的莫老夫人卻沒有因此生氣,瞧著葉若謙那恭順的樣子,眼裡閃過一道精光,以葉家現在的權勢,以葉二公子的身份,能如此恭順,這少年的身份,斷不會低了去,何況還能得葉家大公子相伴。
說起這葉家大公子,那身份可是比葉二公子還來的金貴,那可是天家的骨血,是當今聖上胞妹天韻公主的兒子,只是可惜,這公主生他的時候,落了病根子,沒挺過兩年,就香消玉損了。
之後,葉家三爺就將現在的葉三夫人扶正,葉二公子才能博個嫡出的身份。
就衝著葉大公子,莫老夫人也不會對這位八表哥生惱的,富易妻貴易友,與達官貴人們相識,沾親帶故的人,那絕不簡單啊!
不得不說,莫老夫人若是不偏心的時候,這見識還真的很不錯,這位謝公子的來歷背景卻是很是驚人的,這一點,她是真的沒看錯。
錦好卻是錯愕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原來兩位恩人與葉若謙熟悉啊,一個大哥,一個八表哥,這關係還真的親近。
也是,當時葉若銘自我介紹的時候,她心裡就覺得有些怪異,只是當時有些驚嚇到了,加上心裡盤算著如何懲戒王氏,倒是沒往這上面想。
在短暫的相認之後,自然互相之間免不了行禮問好的,大家端著笑臉,給足了對方面子。
然後,就回歸正題,金氏又是心疼的看著錦好,又是自我檢討:“老夫人,還請您原諒我的不請自來,這不,我那兄弟知曉我疼惜錦好,趕巧兒,今兒個我回孃家,就將錦好的事情轉告給我。”說到這裡又是疼惜地看了錦好一眼:“我回去後和老爺一個合計,老爺就催著我過來了,也沒趕得及回稟老夫人一聲,就衝到您的院子裡,實在是失禮。”
莫老夫人雖然心裡瞧不上金氏的作風,不過人家都將這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也只有客氣的說道:“哪有什麼失禮不失禮的,都是姻親,這麼說話就見外了。”
金氏立馬順著梯子往下爬:“既然老夫人不覺得失禮,我這心裡就定當了。”又瞧了葉若銘和謝明覃一眼,笑道:“今兒個,要說這巧事還真的不少,我來的路上遇到這兩位恩公,還有那殺千刀的王天鵬,我這心裡就留意了起來,一方攀談,才知道這兩位是救下錦好的恩人,所以就求著兩位恩公與我一起來莫家。”
莫老夫人聽著這個趕巧兒,肺都要氣炸了,這福來客棧和王家一個南,一個北,這都能趕巧遇見,金氏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真讓人心生佩服!
但是,金氏就有這本事,讓破綻百出的瞎話,沒一個人開口反問一句——不管是莫老夫人,還是王氏,或是莫錦俊,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麼明顯的瞎話,就是一個陷阱,金氏正帶著一籮筐的話,等著他們問出口呢。
所以,三人就都選擇了裝聾作啞,好似沒有發現這麼個破綻到不能再破綻的話。
她明快的雙眼半眯了一下:“畢竟,這王天鵬說這事是大夫人指使的,我是不信的,可是聽這二位恩公說,這殺千刀的以血為墨,以衫為紙,心裡還是覺得這事最好弄個明白,免得累了大夫人的聲名,一家人藏著掖著的,反而生了嫌隙,而殺千刀的可是事件的關鍵人,不將他帶過來對質一番,我覺得也說不過去,是不是?”
她是快人快語,也辦快事,這話音剛落下,也不管莫老夫人等人的臉色如何,就扯了嗓子,讓人將王天鵬帶了上來。
王天鵬一上來,這屋裡到處一片抽氣聲,看著成了個血人一般,依稀還能看出王天鵬的影子來。
王氏心裡嚇得直打哆嗦:這兩個瘟神還真下得去手,這是打人還是殺豬啊!
說起金氏這人,還真是個人物的,對著這麼個血人,還能面不改色的問話,王天鵬被整治的老老實實,哪裡敢說半句謊話——雖說現在是生不如死,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了,斷了的四肢,若是求的名醫,說不得還能接上來,他可不想為了王氏,再惹了那兩個煞星了。
王氏當然不肯就範,還惺惺作態的說什麼誣陷,叫什麼冤枉,哭爹喊孃的。
於是,場面一片混亂,這個說是你唆使的,那個說你冤枉的,整個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不得誰。
姚氏最後怒了,一拍板,讓王天鵬嘴裡那個傳話的丫頭——畫兒站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