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不管屁股血跡斑斑,卻忍著疼痛,爬到許澤的面前,抱著他的腿哭著:“老爺,老爺,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知道錯了,不要殺了我,我以後一定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但是許澤卻一腳將她踢了開去,就好像葉氏在他的眼裡就跟瘟疫一樣,恨不得離開十萬八千里才好。
“賤人,被髒了我的腿。”
葉氏被許澤這冷冰冰的話嚇了一大跳,她知道許澤恨她,可是卻沒想到居然恨到這般地步,可是她看了眼,那放著幾塊大石頭的豬籠,她依舊爬上來,抱著許澤的腿,苦苦的哀求著。
許澤心裡恨死了葉氏,再次一腳將她踢飛出去,這次剛巧撞在了金翰林的腳步。
金翰林只是低著頭,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靜靜地的看著,眼神輕蔑,如同在看一隻垂死的蟲子,這樣的輕視,這樣的不屑刺痛了葉氏的心。
她彷彿又看到那華貴優雅的女人,高高在上,用一直施捨的眼神在看她。
葉氏的思緒早已飄遠,她一心愛慕的良人,興高采烈的一心迎娶著那個女人。
她的良人,在年幼時,她以為溫文,俊秀,文武雙全,幾乎達到女子心中所有的幻想,她怎麼甘心就那樣放棄。
她用眼淚,用柔弱打動了男人的心,她成了男人的外室,可是她的心一直不甘,她不甘心原本屬於她的幸福,就那樣被那個高貴的女子奪去。
他們成親的那一日,她躲在人群之中,看著十里紅妝,看著那大紅的花轎,還有那騎在高頭駿馬上的男人,所有的人都在議論著這對天作之合的男女。
就是在那一日,她終於看清楚了自個兒的心,看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麼。
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臉上掛著她從未見過的燦爛笑容,不時的回首看著那大紅的花轎,好像生怕那花轎走丟了一般,她失魂落魄的跟著人群,一直到了威遠侯府,見他笑的傻傻的將花轎的簾子撩開,直勾勾的看著她,笑容從每一個角落溢滿出來。
他就那樣傻傻的看著蓋著紅蓋頭的她,直到一旁的輕笑出來,他才回過神來,漲紅著臉,將她扶下轎子,那麼的小心翼翼,就彷彿他扶著的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他牽著她,小心翼翼的走著,不時的低語,說些什麼,應該是讓她小心腳下,二人的背影,在一片喜慶的炮仗聲中,最終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這一幕,永遠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那一日,她渾渾噩噩的回到了他安置她的別院,一連睡了三日,再想過來的時候,她知道,她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
男人新婚燕爾,自然不會想起獨守空房的她,她見不到男人,就變著法子開始打探男人的訊息,以及那個高不可攀女人的訊息,她開始想方設法的想要靠近男人。
她的功夫並沒有白費,有一天,她的別院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她知道這個不速之客,在葉家的時候,她見過他幾次,每一次,他的目光都會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雖然時間十分的短暫,可是她卻能感受到。
正是這不速之客目光短暫的逗留,讓她看到了難得的機會。
於是她媚笑著,以紅熱的唇吻上不速之客的唇,一點一點將衣衫解盡,以身體為代價,換取不速之客的憐惜,其實這些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第十日,男人神情緊張地過來,她微笑著告訴他一切安好,再用身體安撫了他的情緒,在激情襲擊她,理智離去的時候,她差一點就問出口:你如此緊張,是擔心你的父親對我不利,還是擔心事情鬧大了,會傳到那個女人的耳裡。
她是在兩個月後,被診出有來了身子,她歡心的心都縮了起來,可是那個男人卻失魂落魄,只是呆坐著,一直到太陽西下,都不曾開口,說要給她一個名分。
她強忍著的眼淚,一直到他離開之後,才落下來。
之後,她生下兒子,卻依舊是個外室,而他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到最後似乎難得來上一回,即使諾家都不能讓他注目,因為那個高貴的女人懷孕了,還生下了他的兒子,他欣喜若狂,早已忘記了在寂寥的別院,還有一對母子在等著他。
她不甘心,於是她帶著兒子,巧妙的出現在那高貴女人的面前,那高貴女子在知曉她的身份時,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暗淡起來。
那顏色,怎麼看,就怎麼的漂亮。
而,關於她和男人的流言,開始在京城蔓延。
後來聽說,他們夫妻反目成仇,那高貴女子再不肯讓他踏進房門一步。
她知道的時候,特意買了酒,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