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還配不上做我和侯爺報仇。我來,不過是耍猴的。”
錦好輕笑:“這耍猴的樂趣,就是慢慢的耍,一點一點的磨滅它的野性,到最後慢慢地老死,耍猴的樂趣就在與耍的這個過程。”
她的神情得意,似乎葉氏在她的眼裡,早就化身為猴,而她現在也正在享受這耍的樂趣。
“滾!”葉氏氣得臉色發紫:這些年,她早就忘了當初身為庶女的卑微,早就忘了別人的冷言惡語是什麼滋味,可是今日,在她的房裡,她的地盤上,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如此羞辱——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錦好自然會走,不是因為葉氏的一個字滾,而是到了要走的時間——想想,葉氏搬得救兵也該到了,她雖然想留下來看戲,只是事有輕重緩急,她還是回去的好。
當然了,錦好肯離開,也是為了等一下,許澤可以不用礙著她這個媳婦的面子,自由的發揮。
許澤這些日子非常的迷茫,失了爵位,也沒興致出去應酬,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他總覺得他瞧見的每一個人,雖然面上笑的和善,可是卻在他轉身的時候,都用一種冰冷嘲諷的眼神看他,當他的目光再轉回去的時候,他們又會笑的和善。
許澤喜歡上了喝酒,覺得酒能給他解脫的感覺,一醉解千愁,只要醉了,他還是威風凜凜的威遠侯。
可是今日,他才喝了兩杯,就見葉氏身邊的丫頭,滿面驚恐的留著眼淚跑到他的面前,“啪”的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顫抖著嘴唇,結結巴巴的說道:“老爺……老爺……不得了啦,姨娘,姨娘……懸樑自盡了……”
許澤嚇得手中的酒杯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出聲問:“怎麼樣?她怎麼樣?”
那丫頭抽噎著道:“幸好秋水發現的早,即使救了下來,又給灌了薑湯,現在已經醒了,只是姨娘依舊哭的厲害,奴婢擔心姨娘繼續想不開,還請老爺過去勸勸姨娘……”
許澤覺得自個兒的腦子有些抽疼:這家裡是怎麼了?每一天安生的日子過?不是這事,就是那事,每個人上跳下竄的,現在連一向溫柔小意的葉氏也來逼他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你們姨娘這是怎麼了?”許澤有些氣惱,若是威遠侯府有個上吊而死的姨娘很光彩嗎?現在關於威遠侯府的傳言已經這麼多了,為什麼她就不能多體諒他一點。
哭過了鬧過了,現在連上吊都會了。
因為聽說葉氏沒事,許澤就鬆了口氣,就開始冷臉下來了,這次她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前幾天哄了自個兒讓媳婦帶著西西出門,當時他被鬧糊塗了,事後回過味來,就覺得自個兒似乎被葉氏當槍使了。
這心裡對葉氏,就有了怨言:許澤當然不是自個兒看透葉氏將他當槍使的,是他身邊伺候的人,無意間說了些話,讓他恍然大悟,是他自個兒想出來的——這也是錦好主意,像許澤這樣的人,是聽不進別人說得話的,只相信自個兒看見的,聽見的,還有就是自個兒悟出來的東西。
其實很多事情,聽起來很複雜,但真的做起來,很簡單。
經過葉氏和許老太爺通姦之事,在許澤的心裡已經與葉氏生了嫌隙,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容得下這樣的事情,許澤會選擇相信,不過是為了讓自個兒好受,自欺欺人罷了。
只要二人不夠同心,想要離間他們就算不上難事。
錦好的法子也很簡單,就是收買許澤身邊伺候的人,當然,在收買的時候,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讓這些人認清楚一件事情——威遠侯府的侯爺是誰,誰能給他們更好點前途。
在認清楚這件事情之後,所有的收買,拉攏都變得簡單起來,何況也不是害許澤,只是說幾句話,讓他看清楚葉氏的真面目。
許澤身邊許多的人對葉氏都是沒有好感的,畢竟若不是她橫插一槓子,現在許澤和長公主正恩恩愛愛的生活,風光無限,而不是現在這副窩囊的樣子,才四十歲出頭,就一副借酒消愁,沉迷酒鄉的樣子。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在這些人隱隱綽綽的暗示下,許澤也開始思考起來,在他思考的過程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葉氏一句不好。
而,葉氏的不好都是他自個兒回憶往事,而悟出來的。
他這樣的人,從來就信他自個兒的那個腦子想出來的。
見眼前的丫頭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又板著臉怒喝道:“你給我好好的說,你家姨娘好好的,上什麼吊?”
真的想死,幹嘛不趁著夜深人靜,無人的時候去死,偏偏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