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嫉妒。
眼見著,莫二老爺將憐心如珠如寶的寵著,這心裡就跟貓抓的一般,於是再見到莫二老爺居然花大價錢,給憐心買了兩盆水仙花之後,這怒氣妒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使人強奪了回來。
她若是知道,這兩盆水仙花,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她說什麼都不會要的。
她悔,她恨,卻只能捶著自個兒的胸膛,暗自飲恨。
她實在太恨了,太悔了,她一定要做點什麼,一定要將憐心這個狐媚子收拾掉。
不管這水仙花,是她使人強搬來的,還是憐心這個賤人送的,可是都是因為這個混蛋,她的孩子要沒有了,而,她的丈夫也因此不能再有子嗣了、
這一切都是憐心這個賤丫頭的錯。
她絕不能放過這個賤丫頭。
王氏幾乎覺得自個兒的胸口有一團火在燒,一直從胸口燒到喉嚨,到最後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掉。
“來人,將這個賤人拖出去打,狠狠地打,一直打到她肯說實話為止。”
莫二老爺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了,他瞪著憐心:“到了這時候,你還不說實話嗎?”
憐心做出往日裡莫二老爺最愛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道:“老爺,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奴婢怎麼回去害老爺……若是奴婢害了老爺,奴婢願意遭五雷轟頂。”
錦好注意到,憐心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王氏。
王氏身邊的一個面容清秀的丫頭,看了憐心一眼,緩緩地道:“憐心,事情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清楚為好。”
賤人,你也有今天,不過是爬上了二老爺的床,整日裡就賣俏拿喬,以為自個兒是主子,每次伺候二老爺的時候,那叫聲,是恨不得掀了屋頂,就怕不知道別人,她在做什麼齷蹉事情,氣的夫人胸口都疼了起來。
憐心嘶聲道:“我沒有做,我怎麼認?”
那丫頭冷笑一聲:“憐心,你真的要我說明白嗎?一直以來,你都嫉妒夫人有孕,背後多有不敬之言,所以才會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來害夫人,大家姐妹一場,我勸你老實交代了,省的受皮肉之苦。”
提到王氏的事情,憐心就不答話,一個勁的哭泣,卻是怎麼都不肯認下。
她又不是傻子,這事情打死都要扛過去,只要扛過去了,就是活路,而,若是交代了,光是她與人合謀王氏腹中孩子的事情,就足夠她被亂棍打死了。
怎麼辦?即使要扛,也得有法子啊。
憐心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不管不顧的衝向開口說話的丫頭,對著那個丫頭的臉,狠狠地抓了兩下,她還要再抓,卻被王氏出聲阻擋了:“快攔住她,莫要讓她傷了人!”
丫頭們立刻照著王氏的吩咐,拉住憐心,只是憐心人被拉住了,嘴裡卻是不肯休息:“你個死丫頭,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出言冤枉我?”
抹了一把眼淚:“我知道你一向看我不順眼,可是這次的事情,至關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歹毒?”
那丫頭顯然沒有想到,往日裡看著嬌弱的憐心,居然還是個狠主子,二話不說,就對著她動手。
莫老夫人瞧著眼前鬧得實在不像話,不由得厲聲說道:“還不拖出去,這裡可容不得她裝瘋賣傻。”
莫老夫人開口,自然沒有人敢反駁,不管憐心怎麼掙扎,都被拖了出去。
憐心被拖了出去,有著婆子丫頭們綁到長凳子上用刑,一開始,她是哀求加威脅,什麼法子都用了,可是那板子還是狠狠地的落了下來,打在她的臀部,立刻,讓她尖叫了起來:痛,實在太痛了。
於是哀求變成了哭號,到最後再次變成了哀求,她是看明白了,今兒個她是扛不過去了,若是不說實話,只怕連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交代是死,不交代,也是死,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要替佟湘玉隱瞞著,難不成,她悽慘的死去,放著佟湘玉享福?
要死,大家一起死!她活不成,佟湘玉自然也別想活。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真要說起來,佟湘玉的罪責比起自個兒來,可是大多了。
三十板子下去,憐心的屁股已經是慘不忍睹了,憐心終於大叫了起來:“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是佟姨娘,是佟姨娘……她說深海奇香與水仙花的香氣混合在一起,會讓人小產,她說王氏妒忌心強,我只要買兩盆回來,她定然會派人強過去,而她就讓牡丹三姐妹,渾身都塗滿深海奇香伺候老爺,等到老爺過來大夫人這屋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