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讓老孃長針眼是吧!
額?“是,是,是老奴疏忽了,要是姑娘覺得委屈了,王爺醒後,老奴自當如實稟告,自是不會虧待姑娘的。”
姬辛允嘴角抽了抽,這話聽著好像是給自己討公道,但傳到她而裡就變了味。
這要是救治不好呢,先別提什麼委屈,怕是命都保不了。這要是救治好了呢,那就是對實力的肯定,留下自己今後可以集訓照顧這病秧子。呵呵……李管家,你真不愧是隻狡猾的狐狸。
她僵硬笑了笑,打圓場:“悄瞧瞧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做大夫的,哪種場面沒見過,我只是但心這樣會拖重王爺病情的。”
屋外御醫滿額冷汗。姑娘,我們沒招惹你吧?
果然,李管家一聽,臉色變了變,夾帶著兩團怒火,踏步向外。
姬辛允勾起嘴角伸手將裡面的被子開啟,蓋住那不著寸縷的身子。
然後坐在床邊,望著床上那人發氣呆來。這病秧子倒還真是個美人,可以和宮漠傾一較高下。
她嘆了口氣,又是皺眉又是搖頭。眼角餘光瞥著窗外隱約晃動的人影,莫名地笑了笑。
先是摸上他的手腕,然後又按著自己的手腕。
模樣倒是學了個十足,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其實自己就是個花枕頭,啥也不會,不過……稍微製造些場景給人顯擺一下倒還是不在話下的。
“漠傾歌啊漠傾歌,你說你要是妖孽附體,我倒也還可以幫上一把,可問題是你這根本就不是。”
她邊說著邊捻著一個銀針,朝著他頭頂穴位移去。
“你這麼好一副皮囊,卻生了如此一個薄命的身子……”
銀針逐漸靠近,停在離穴幾毫之處。她不由得皺起眉,這是人的死穴,沒有誰敢真正把這弱點暴露在別人面前,更何況,只要她稍一用力,便能立即製造出一具屍體。
“漠傾歌?七王爺?……”眉頭越皺越深,手下又移近了幾毫,一面觀察著那張絕世傾城的臉,另一面也暗自尋思。難道,是自己估計有誤?這病秧子真是打孃胎帶出來的?
她不甘心地掀開被角,伸手結了個印向他胸口探取。油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異常。
這下才算是徹底死心。
坐在床上託著腮沉思著,那張蒼白的臉像一張紙一樣,素顏無光。
“唔……”
桌上傳來了響動,那把紅傘自動開啟。姬辛允眼疾手快走過去撐開傘,還特別留意了一下屋外的情形。
見沒有什麼異常,才鬆了手。
花有依邁出步子向床邊走去,望著床上那靜躺著的男子,突然一手探上了他的手腕。
姬辛允一驚:“你懂醫理?”
花有依一愣,迷茫的雙眼靜靜地望著前方,皺起眉像是在努力回憶什麼一樣。
“我……我不知道,幾千年前,或許學過一些。”
她冷汗,又是幾千年前,好大的一個跨越啊。
花有依探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
她連忙上前:“怎麼樣?他還有救沒有?”
“無救。”平淡的語氣,吐出的字卻差些讓她抓狂。
姬辛允險些暈倒,心底一涼。難道是揭錯了,真合上店小二的烏鴉嘴?
第052章:你屬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