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所以難免會掉口水,你要有博大的胸襟去原諒一個還不懂事的孩子!
漠傾歌看了看身後的白狼,只是一對上那雙噴火的玲子眼,心底一笑,表面上卻是才明白過來,點點頭,倒真不計較了。
後面整理了一下,兩人就尋找著下山的路。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繞了幾次彎路後終於給兩人繞出來一條小道。
剛上小道,兩人一狼就被橫在路上那頂馬車給弄懵了。
心生好奇上前,還沒走進,裡面就探出來一抹硃紅身影。
“七王爺到是叫人好找。”來人正是姚月太子亓玄錦。
姬辛允愣了片刻,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那人,似不經意問道:“姚月太子該不會一晚等在這裡的吧?”
“太子今早帶露上山來的。”作解釋的是坐在車外駕馬車的車伕。
姬辛允認出來了,那正是先前四皇子漠連衣的車伕。笑著問:“四皇子呢?”
“皇子自是回皇宮了。”亓玄錦挑開車簾子,眼神莫名地看著姬辛允身後之人,笑道,“昨日一夜未歸,看來王爺倒是和白夫人發生了不少事。”
姬辛允本想說可不是麼,但是後來一聽總覺得這話怪怪的,很是彆扭。就在她努力想著到底什麼地方彆扭時,漠傾歌上前,神色不變,直對上亓玄錦探索的眼:“的確發生了不少,遇上了一群蒼蠅,應該是被後面的那隻大蒼蠅下了蠱才會一直窮追不捨吧。”
“是麼?”亓玄錦也不變色反問了句,探索在對面人身上的眼神收了回來,“看來倒是本太子多憂了,車伕……回吧。”
駕車的人應了一聲,駕起馬車往山下去。
姬辛允轉過頭:“我們也會去吧。”
“嗯。”
前腳剛到七王府就,後腳就來了傳旨的人。
“奉皇上旨意,請七王爺和白夫人即刻進宮。”
姬辛允和漠傾歌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好奇不解。亓玄錦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腳步不改繼續向前走了進去。
“請吧,二位。”傳旨的公公伸手請道,漠傾歌還是上前坐進了馬車,姬辛允回頭對身後的白狼嘀咕了幾聲,後者心不甘情不願轉身進了王府,她這才跟著漠傾歌一起上了馬車。
“敢問公公,父皇找我可是有事?”馬車緩緩行駛著,漠傾歌忍不住好奇問。
“奴才不敢斷言,不過聽說是昨夜王爺和白夫人一夜未歸。”
姬辛允一怔,什麼意思?!
再問時,那位公公卻什麼也說不上來了。她皺緊了眉頭,那句話是要說,因為漠傾歌昨日一夜未歸而擔憂,還是說自己和漠傾歌兩個人一夜……
“怎麼了,小桃?”漠傾歌握住她的手,見她臉色蒼白有些擔憂。
“我沒事。”姬辛允搖搖頭示意自己無事,悄無聲息將他手中自己的手抽回來。
下了馬車,又由另外的公公引著去了大殿,剛進去就看見金黃色華服坐在正上位,旁邊還有一位明豔衣服的女子,姬辛允一眼就認出了那人便是自己第一次進宮見到的彩妃。
恭敬上前:“兒臣給父皇請安。”
“民婦姬辛允拜見拜見皇上。”
跪身好久也沒聽到起身的免令,姬辛允好奇地抬起頭,悄悄看了一眼,上位的兩人正下棋下得正歡,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邊兩個人的到來。
姬辛允摸不出皇上的心思,愈加恭敬俯下身,不敢造次。
又是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聽到上面開口。
“皇上,王爺和白夫人可是都來了好久呢。”嬌嗔的聲音聽到姬辛允耳朵裡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惡寒。
那人像是才看見這邊兩人一樣,揮了揮手:“起身吧。”
“謝皇上。”
“謝皇上。”
“聽四兒說,昨夜小七沒回王府?”姬辛允聽了一驚,然後勾起笑,看了那四皇子倒真的是個背後耍陰招的好苗子!
“兒臣本是和四哥一起陪同姚月太子趕往翠山狩獵的,只是後來分開時遇到了一些事所以才耽擱了。”
手掌一拍桌子,聲音徒然冷卻下去:“什麼事竟然能耽擱一夜這麼長時間!”
漠傾歌和姬辛允兩人均是一嚇,她低垂著頭,心中不由自主勾起笑,這句問話……算是什麼意思?!
“兒臣……”漠傾歌恭敬了跪了下去,看得一旁的姬辛允大驚,就在上面那人又要發難時也隨同漠傾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