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同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可以讓小允子過來地下,你看,為夫多疼你,什麼都是把你想在心頭的。”
姬辛允雙眼忍不住噴火,咬牙道:“那可多謝你有心了。”
他不以為然罷了罷手:“好說好說。”
好說你給頭!你妹,果然是個變態了,死都不放過自己,老孃一定是祖上八輩子辦白事採了這妖孽頭上的光才至於他現在這麼陰魂不散!
“娘子莫要感動,這都是為夫該做的。”宮漠傾見她憋紅了一張臉,雙肩顫抖還以為她是感動過頭了,連忙安慰道。
“老孃感動個屁,那是激動的!”攤上這麼個混賬,她能不激動麼,老天,你可以再對我不薄一點嗎?!
宮漠傾:……
話沒說上幾句無水就有急事找來了,幾句耳語宮漠傾笑著便走了。
走的時候還很欠扁地在她臉上偷走了一個香,在她晃神時說道:“小允子莫要太想為夫才是。”
然後在她出腳前施身一動,頓時離開了幾丈遠,看著她有紅又青的臉色,心頭一陣大快,最後哈哈大笑著離去。
那笑聽在姬辛允耳朵裡有多痛恨就有多痛恨,要是條件允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撲上去撕爛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但是,要真的這麼不顧一切撲過去的話,到最後誰會成為被撕的那個就很難說了。
……
皇宮一去數日,終於迴歸到寧靜了,而皇上和那位妃子的打算是註定葬送在漠傾歌強制的反對中的。
姬辛允從來不曾見過他還會有這麼強勢的一面,像是烈女貞情寧死不屈。她就納悶了,皇上親自指婚還不好麼,怎麼著也是一種權勢身份的代表,對方就算是再差也一定是上層姿色的吧。
還是說,其實自己一開始的猜想就算對的,這病美人當真是和那姚月太子有一腿,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出來?
於是,姬辛允越想越有可能,最後在某一日聽下人說,最近不知怎麼的,姚月太子總是去書房找七王爺,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一進去就是好幾個時辰。
姬辛允聽了大為所驚,最後吼吼了幾聲跑去書房門外蹲點,但是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見動靜。
轉念一想,那姚月太子是什麼人,當時翠山僅憑腳力就能不落人後,自然是武功高強的,自己往這裡一爬,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有所察覺,所以才不會再來了吧。
姬辛允恨恨地想,妹妹的,老孃又不是瞧不起你們,至於這麼防狼一樣防我嗎,啊?啊?啊?!
於是,好奇心未曾得到滿足的姬辛允現在見了姚月太子那個分外的一個眼紅,弄得當事人和一旁的漠傾歌一頭霧水。
漠傾歌問:“小桃,你最近怎麼了,好像對那個姚月太子有偏見,難道他做什麼讓你生氣了?”
姬辛允皮笑肉不笑看著他:“怎麼會呢,我這叫參佛。”
漠傾歌實在很難獎那兩個和這一現象聯絡到一起,但是姚月太子正好出來了,他也就不方便多問,於是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終於,半個月后皇宮下旨了。
前廳公公傳旨來的時候,姬辛允和白狼在院子裡玩得正歡。
所謂的歡,也不過是姬辛允手裡拿著根短小的木頭,無力地往遠處一扔,白狼在木頭落地之前眼疾腳快將東西接住,用嘴含回來,再扔再含,再扔再含……如此反覆。
最後狼爺終於發火了,嗷嗚了一聲撲倒她面前,險些將她給撲倒在地,瞪大了眼惡狠狠看著她,花瓣唇微動著,姬辛允能清楚看見上面那幾根毛也隨著上下顫抖著。
眼神裡噴火,像似控訴:“你這是把我當狗玩兒吧?!”
姬辛允陪笑著嘿嘿了幾聲,白狼瞬間張大了嘴,在離她腦袋幾毫米距離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血盆大口,還有那亮白的牙齒。
猖狂之色又像是在說:“你要是再怎麼玩兒大爺我,大爺就讓你進去爺的最近跟那些牙齒玩玩!”
姬辛允這回著實嚇得不輕,臉色都白了幾分,“話……話說,狼爺,我只是和您開個玩笑呢,要是早知道狼爺您的幽默細胞這麼不發達,小的我打死也不怎麼做了!”
然後還舉起了手,信誓旦旦:“我保證!”
白狼這麼一聽才高傲地離開了她,兀自蹲在一旁,慵懶地鋪散著潔白柔軟的毛緞子。WYcx。
姬辛允汗顏地低下頭,一張臉有些陰森,你妹,拽個毛啊,就你有牙齒,老孃還不是有,哼,有什麼好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