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雀這麼一副蕭條景象。
姬辛允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宮漠傾動的手腳,但是轉念一想,宮漠傾就算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說服姚月後宮中人,更何況像婉妃這種一看就很淡薄的女人。
只是後來終究忍不住好奇問了他:“我說最近荒涼得很,該不會又是你暗中使計吧?”
這一次宮漠傾只是笑而不語,攬緊了身邊人,卻被她一個閃身快速溜走。
重新坐在對面,為什麼選擇對面呢,根據圓形定律,直徑相對是最遠的距離,所以面對這麼一個連自己堂堂一代除妖師都束手無策的妖孽,她自然是有多遠離多遠!
宮漠傾看穿了她的意圖,只是微微皺了下眉,也沒說什麼。姬辛允倒上一杯茶:“景陽公主的毒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好轉?你該不會是下毒的時候,弄錯瓶了吧?”
才剛倒好茶,就被對面一隻手執走了,她眉毛一挑,認命地重新倒上一杯給自己。宮漠傾劃了劃茶蓋,像是沉思一樣,好久才點頭,鄭重其事說:“我想也是。”
“噗——”姬辛允嗆了口氣,忍不住噴了。抹了把嘴,“你還真敢下錯毒?”那可是公主呀!雖然平日裡行為習慣惡劣了一些,但好歹也是姚月一國公主吧,怎麼著也該顧忌一下吧。
“那怎麼辦?”繼續划動茶蓋,好似無暇說道,那一派置身事外的樣子基本就沒有看出哪裡擔憂的!
姬辛允頭疼地揉了揉眉,她忘記了,對於一個從來不懂得掩飾傲慢,也不知道怕為何物的妖孽而言,怎麼會有什麼擔憂的呢。
她低下頭去喝了口茶壓氣,決定不再理會這人。宮漠傾見此只是一笑,似乎看著她生氣的表情,心情總是忍不住愉悅起來呢。
這時,聽得外面一聲呼喚:“太子駕到——”
姬辛允頓了下手,太子?轉眼看著對面之人,依舊自娛自樂,絲毫不受外界影響一樣。
直到暗紅身影出現在門口,對面人才不緩不慢起身,抱拳:“參見太子。”
姬辛允俯身,“見過太子。”亓玄錦看著兩人,冰冷的眼眸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罷了罷手:“免了。”
“謝太子。”
“謝太子。”
然後一抬腳坐上主位,坐下後,讓兩人也坐了下來。
身後宮女斟上茶,只聽亓玄錦看著宮漠傾,問:“你近日去為公主探病了?”
“是。”姬辛允一驚,不明其意看著兩人。
“可謂何病?”伸手撩開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