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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揚趁勢鑽進了被窩,一把摟住她,將她摁倒在床上。
“寶寶,都三更了,再不抓緊時間睡會兒,天就亮了。你這被窩我覺得很暖和,何必再費心去灌什麼湯婆子?”
寶寶掙扎著要推開他,卻聽秦飛揚小聲呼痛,想到他肩上和腿上都受了傷,她只得卸掉手上的力道,不敢再用力推他,只好將身子轉過去,背對著她,秦飛揚卻趁機將她緊緊困在懷裡。
原本以為背對著他,他會安分一點兒,殊不知女子的後臀對於男人誘惑力更大,秦飛揚將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後背,某處轉眼間又開始灼熱發硬起來。
“寶寶,別動,讓我這樣抱一會兒。我身上有傷,不會把你怎樣的。再說了,剛才我們不是很快活麼?若不是那幾個該死的刺客,這會兒你夫君我定然美得神仙一般了。”秦飛揚說著聲音開始暗啞,口中灼熱的氣息噴到寶寶耳旁,弄得她心中一蕩,身子不免抖了一抖。
秦飛揚察覺到她身子有些僵硬,再也忍不住,將手從她肩上滑落到前胸,剛一碰觸到那豐盈柔軟處,渾身每一處都開始叫囂起來。再也顧不得身上傷痛,將另一隻手往桃源深處探去。
“你放開,不然我喊救命了!”寶寶用顫音掙扎著說道。
“你喊吧,大不了我被那些屬下們說成是風流好色。”秦飛揚無恥地笑道。
寶寶到底是個女人,面皮薄,他不怕丟人,她還要臉去見人。當下咬住下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男子的氣息不停地襲來,加上兩隻不安分的手在不停地到處遊走,身體又不斷地摩擦著,寶寶儘管努力想要保持平穩的呼吸,終於還是忍耐不住,開始低吟起來。
那噬魂的聲音一傳出來,秦飛揚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身子再也不由自己控制,當下飛快地褪下了寶寶的裡衣。
初始時寶寶還想要掙扎一下,很快就被他搓揉得上氣不接下氣,除了喘息和低吟,身子軟成了一灘水,秦飛揚看看時機已到,從寶寶身後一用力,船兒便入了港灣。
接下來好一陣衝殺,直弄得寶寶咬著唇輕聲啜泣起來。又擔心被門外的衛兵聽到,趕忙拉過被角塞入口中。秦飛揚見狀,越發賣力地拼殺,直殺得天昏地暗,寶寶再次暈了過去。
久違了的歡暢令秦飛揚快意的直嘆氣,奈何這裡是軍營,這種事總不好讓人知道。只得強撐著自己起身倒了溫水替寶寶清洗,復又替她穿好裡衣。待收拾好一切之後,這才發覺自己的傷口又掙開了,只得打發衛兵去把軍醫請來,重新包紮一番。
可憐軍醫官,這一宿愣是沒機會合眼。看著秦將軍再次掙開的傷口,他實在是迷惑不解。昨夜明明已經將刺客都擒拿了,難不成又來了一撥刺客?可是看衛兵平靜的的樣子也不像呀。
“大將軍,屬下實在不明白,您的傷口怎麼又掙裂了?這回我替您包紮得十分仔細,您一定要注意了,萬一再掙裂了,恐怕就不容易長好了。”軍醫官迷惑地說。
不經意間,他忽然瞥見了床上睡著的人,他頓時醒悟了: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將軍大人明明肩上和腿上都在流血,卻心急火燎地要他替他的朋友把脈,作為一名合格的軍醫,他手一打上那人的脈,就知道那人是個女子。莫非將軍與他的朋友做了愛做之事?
可是將軍大人一向不近女色,聽說就連皇上賜給他的嬌滴滴的大美人兒他都退了回去,這可是邊關將士們人人皆知的事。他又怎麼會在自己受了傷之後,還能做出這等色中餓狼才會做的事來?
軍醫官大人左思右想,到底也沒能想明白這件事,當然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開口問:“將軍大人,您剛才是不是跟那女子XXOO才把傷口掙裂了?”
純潔的軍醫官大人絕對想不到的是,他家將軍大人豈是就是做了色中餓狼才能做出的事,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拼著傷口被掙裂,也要吃得腸肥腦滿,心滿意足。
做完了這件事,秦飛揚總算覺得他的人生有點兒圓滿了。為毛是有點兒圓滿呢?因為他只不過是見縫插針得了一回便宜,下一次還遙遙無期呢。按照寶寶的個性,明天一離開軍營,她勢必不會再由著他的性子,任他為所欲為的。
想到明天就只能看不能吃了,秦飛揚忍不住又將寶寶身上搓揉了一遍,但是礙於軍醫官的警告,他實在不敢再做一次劇烈運動了,儘管他有的是體力,小兄弟再次高昂著頭,吹響了衝鋒號,他也只能吃吃豆腐而已。
折騰到四更,他終於又困又乏,摟著寶寶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