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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俗言道,病態美猶如壇花一現難得一見。而在她身上卻總是能看到這種美,顯的憔美憐人,使人時時見著直得幻影幻夢怎麼能不掉進她的愛河裡去。

此刻四者相覷無語,洞府裡沉寂了下來,好一陣子,左古石前輩才突又道:“感冒的症狀與這是兩回事,敢問前日郡主染上風寒之後,二天清晨是否就有口乾舌燥、搖搖欲墜、魂不守舍的感覺?”

“是啊?可這是很正常的受寒症狀啊。”

“不是,不管再怎麼受寒,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搖搖欲墜的,最長也會遲續兩天,所以你那隻能說明‘精神太虛’。而您現在唇面不幹而光,臉上也同樣光澤,獨獨…眼中無光,這便是走魂之相啊。

——恕老朽直言。”佟心前輩補充道,頓了頓後低下頭去,把不敢說的還是也一併道出。

林紫雲是希望他們會順應自己心意說反話,可偏偏他們不給她自欺欺人的機會,逆言蹦出、攻心似箭,似乎老天讓她無意間遇到卓千行,再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聽到他一場真實的告白。

林紫雲激動的直腿骨抖索,不晌是一脊座地:“叭…”摔在地上都不知道疼痛,“嗚…求你們不要再說了,其實我比你們任何人都知道我走魂了嗚,我就是一個走魂的人嗚我好可憐我…”甚至無家可歸了嗚。

確實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誰知道自己走魂了會舒服呢?走魂則是指明自己的命不長久了,魂魄來去無預兆,啥時候沒了呼吸都無知覺,人在期間也會無由的感到疲倦。

瞧著傷痛赤面的林紫雲衰竭落地,旁邊三位瞭解她的痛楚,無措的是又驚又愧,這一事實不說出來也無濟於事,倒不如讓她自己早知其因,做好心裡準備。

“郡主是不是有許多事隱瞞著別人呢。就衝郡主對《易經》的興趣和發生在身邊的事情來判斷,實在與常人不同,老朽就斷你定是有不少本事的,這是老朽以外因判斷事物來確定的。”佟心前輩來到林紫雲身邊道,慈祥和藹的邊將她扶起,似乎是想以換位之心撫去她一直以來不被人瞭解的委屈。一邊不忘再次觀察她目中無光的眼眸,心中確定著什麼。

佟心前輩的意思是指郡主天生與人不同,遭遇“走魂”一難,應該是屬天劫。而遭遇天劫的人,一般都是有本事的人,所以忍不住打破沙罐的套問她。

“你們一定要將本郡主弄個水落石出嗎?”林紫雲徑自擦了淚痕,沒有在意佟心前輩的舉止,然後在洞中四下一探,道:“好吧,看著。這可是我走魂人的利駭。”一瞭中茶杯便咒念一句,右手婉轉向它一指,暗叫一聲“變”,水杯迅即如利刃閃光般莫名一現,變成一盆鮮活的刺花樹。

刺花樹嫩綠欲滴,花朵紅葉兒綠,小樹苗般高,由精緻美麗的綠瓷花盆裝著,綠瓷花瓶上面還有著各形的精雕圖案,活靈活現,絕不是雕像和圖畫!

啊。。。這手好身法是哪個人可以匹比的?沒有個十曝寒光不能達到這種境界啊。就目前聽說過的變術師即使要變出同樣的花景來,也沒有這麼不及眨眼的速度啊。

林紫雲其實也只是用到自己最通用的變術,利用五行相生相剋原理召來的東西,還指不定是哪個店鋪裡的呢。

而方才一瞬確讓人猶如做夢,眼前發生的是物換星移的大場面,回過神來只讓人回味無窮,驚世駭俗…

三年前曾也出現過一個聞名大陸的變術師,只要是世界上所有,他都可以憑幻而生,連金銀都有變出過,曾經還到京城演出,得到過皇帝的褒獎,且得到御封“變術第一師”金牌,此人原名周方正,面貌且英俊。他步到哪裡都只靠一塊紅布、一介十寸尺來變化戲法之物,變術也不慢,只需五個戲法手式打完就能變出。目前還沒有人參透他的變法訣。佟心前輩不由觸景幻舊聯想到此人,邊將此事講給旁人聽。

旁人聽後立時感嘆,連“變術第一師”都必須憑藉一紅布、一介尺且需五個手式步驟才可進行變術,可郡主才一轉瞬的時間就做到這一步,她完全打敗了“變術第一師”,她才算是“第一”師啊。

洞府內大夥又沉靜了好一刻,佟心前輩顫顫的問道:“莫非你是用‘懸門道法’與戲法一氣貫穿才將此物變換的?”這話中帶話,證明他是明白方才一番變化的其中道理的。不禁引起旁人的重視,注目不移。

懸門道法為實質性變化,而戲法為花樣假變化,摻合在一起會給人一種輕鬆優美的變術感,兩者缺一不可。若盡是道法變幻,看起來生硬或巫術,必備一些道法器皿;若盡是戲法變幻,看起來太假無神秘感,必備一些玩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