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從腰上掏出來一塊玉佩,紅著眼眶訴道:“我知道從我死去後就一直沉睡到現在,可是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記得你曾要我替你好好保管這塊玉佩。因為它是你我相識的唯一紀念和證明啊。
沒想到我不辱使命的真的又回來了。”
轟——
是的,林紫雲腦袋裡轟然一響,感動的淚眼汪汪,想起了自己對他說的話,“你幹嘛這樣對待人家的玉佩嘛。”那時只有一度夕陽,很悽美,而他故意挑逗自己,將那塊玉佩放在他屁股下面。所以自己才那樣說。
林紫雲不禁接過他手上的玉佩,淚水縱橫在臉龐。
“呼”的一面面畫面迅即飛到自己眼前,好像和他離別時只不過一瞬而已。
突然,從手上的玉佩,她想起厚璁左臂上的玉樣,然即將他左手臂拿過來一看,那玉樣果然消失無存。
他倆厚璁是厚璁,他是他,完全是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聯並在一起,哪怕他有著厚璁的記憶。
林紫雲驀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一把緊緊的摟住他,痛訴起來:“你不是說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嗎?我的採花六狼大哥你問吧。”
汪直任她摟著自己,順也環住她的腰肢,慚愧道:“我夢見自己成為了皇帝,十五歲就愛上你,然後和你相愛甚重,比我們上輩子要幸福多了。只是一樣經歷了許些坎坷,最後你還為他生了一個男嬰,到這裡不久我就醒了。
可我想知道這件事其實不是夢是不是?
因為這四天你昏睡著的時候,每天早晨都有人叫我去上早朝,結果被我拒絕了才有時間留下來照顧你的。我想我正在這夢中的皇位之中了。”
林紫雲震驚道:“你竟然做了這個夢?那是一絲不露的嗎?”
汪直忍不住一笑,道:“你好像很害怕什麼?不過我還是要老老實實告訴你,我確實一絲不露的做完了這個夢。
現在我只想問你,這夢是不是真的?”
林紫雲完全沒想到,真實的一世,在他腦海裡卻成為了一場夢,不過說是夢,也未嘗不可,因為他確實再也回不來了。
怪自己狠心嗎?
可這卻是必須的。林紫雲真有些哭笑不得,拿著玉佩砸了下他的腦袋,不通道:“你是否還知道我對他十分不捨的事情?”
汪直坦然面對,柔柔的吻了吻她的額心,道:“是的。但如果你不召喚我的意識回來,我也不會怪你。”
怎麼會這樣?他好溫柔,他怎麼不怪自己。林紫雲不禁猜想,已經很快的融入他的世界裡,而不再是厚璁了。
就像當初自己知道厚璁是汪廠公,從而輕而易舉的接受了他一樣平凡。
林紫雲感到些慚愧了,雖然他們不過是前世後世的人物,但自己似乎都接受的太快了一點。
但她卻故意回了他一句:“早知道你不會怪我,那我就直接和他過下去好了。這太讓我可惜了。你既然知道,幹嘛要回來啊。我要把你送回去。”
呃…但既然已經回來了,要再回去肯定捨不得了,汪直感到些難堪,不禁故做嚴肅道:“那可不行,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能回來陪你嗎?如今我好不容易回來了,而且已經回來了,你怎麼能再把我送回去?這不就不公平了麼?
你可記得,採花六狼說的,你是他早就採下的女人。以後就得跟著他嗎?
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我愛你無可救藥,誰也動搖不了我的心。”
“可是這輩子‘厚璁’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我只是怕自己狠不下心去召喚你,所以提前召喚你回來了。後面的事情你必須替他處理了。我們堅持下去,直到他六十歲那年。我們就一起離開這人世間好不好?”
兩人緊緊的依偎著,坐在床沿邊,奇異的幸福澎發起來。
從前殺人如麻的汪直早已變成一隻溫順如娃的小綿羊。
可他處事之道,總與厚璁不出一調。不管在哪一世,他總是殘酷的。
後來不久,在知道一些黑衣人加害林紫雲的事是冷宮中一位孟後不思悔改,繼下毒手的傑作。
於是暗中叫人給冷宮中的孟後下了毒藥,使孟後死在冷宮中,無人問津,被秘密處理。
至於三後聽說也有參予,他便秘密審察了她們,並給予嚴刑拷打,然後將她們放逐,並威脅不可透露一絲訊息在宮中,否則秘密處以極刑。
從此宮中太平。
紹春華被賜婚,與她心愛的一位男子在一起。而這個男子其實是四世前的那個楊永。兩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