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保持在與對方後衛平行的鍋子,快速的從人群中衝出。
在科林錫安隊員們舉手示意他越位的時候,他都已經衝出去了六七米遠了。而主裁判卻沒有判罰羅馬隊的這次進攻是越位,反倒是示意比賽繼續進行。
他心中對白痴一樣的科林錫安球員竟然有了一絲鄙視,南美球員真是散漫慣了,連歐洲球隊最為經典的反越位戰術,他們竟然都不知道如何去防守。
單刀直入的鍋子,追上皮球之後,在剛剛進入科林錫安的大禁區的位置上,便來了一腳怒射。
科林錫安的守門員魯賓霍在出擊的時候,皮球從他的身邊一晃而過,又一次飛進了他身後的大門。
2:0!
進球之後的鍋子,連應有的興奮都欠奉。
對於他這個在歐洲經常被對手全場盯防,甚至被兩名對手同時盯防的射手來說,在對陣科林錫安這種程度的防守的時候,就算進球了,他都感到自己難以興奮起來。
反倒是那些看臺上一個個舉著鍋子大照片的日本人,一個個高聲興奮的大呼,“TIGER桑!TIGER桑!”
鍋子掏了掏耳朵,“呸”的一聲,朝著草坪上吐了口唾沫。
媽的,這群該死的日本猴子,喊個屁啊你們!
媽了個逼的,老子不玩了!老子踢球給你們看?操!不玩了!
鍋子衝著普蘭德利做了個換人的手勢,要求下場。
普蘭德利愣了愣之後,不禁有點奇怪。TIGER這是怎麼了,難道受傷了麼?要知道這小子對比賽的渴望,簡直是超人的,他恨不得每場比賽都能上場,可是今天怎麼就主動要求被換下了?
普蘭德利連忙從己方替補席上抓過了聖克魯斯。將他派上去換下了鍋子,而且他親自跟助手內裡迎了上去:“TIGER,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啊?快。快點讓肯塔來檢查一下!”
鍋子搖了搖頭:“先生,我沒受傷。我就是不想踢了!”
普蘭德利一愣:“沒受傷?不想踢了?”
鍋子點點頭:“那些日本鬼子以為耍猴呢啊!媽地,總在那大呼小叫的。而且科林錫安也太弱了。我進他們兩個球了。一點都沒感覺!他們太弱了。踢他們都沒意思,還不如咱們隊內訓練的時候有挑戰性呢。”
呃!
普蘭德利一窒,怎麼還有這樣地球員?
踢比賽,竟然還要有挑戰性?
“胡鬧,真是胡鬧!你要不想踢,你也早跟我說啊。我也好讓聖克魯斯熱身之後再上場,他要是因為沒有熱身就進入到比賽中受傷了,那可怎麼辦!”普蘭德利抱怨起來。
“哦!這個…………”鍋子抓了抓腦袋,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想過。可是現在。說什麼不是都晚了麼?
其實,普蘭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