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什麼時代?”當然是古代啦,蘇亦星想想這句話說得好奇怪,不禁輕笑了起來。
婉蘭見相公這麼地體諒自己,感動不已,沒想到相公自從腦子受了傷之後變得這麼地通情達理了,也虧得自已守得雲開見日月呀,而且這遲來的日月是那麼地明亮光輝。正想著,蘇亦星又說道:“不過娘子的口乾咽痛是因為腎水不足,需要補肺金以養腎水……這樣吧,我開一貼中藥讓你調理個幾天就好了。”蘇亦星說罷心血來潮,馬上下床鋪開紙來就寫。
蘇亦星的毛筆字在這年時代裡是很差勁的,連個小蒙童都比不上,還好現代人的腦子好用,借鑑經驗較多,所以他找出了以前自制的鵝毛筆,就象中世紀英國人寫字那樣地沾上墨汁來寫。蘇亦星剛開始做的筆書寫不流暢,後來才發現是墨汁的問題,研究了好多次在裡面多加了冰片滑石粉之類的流暢物及防腐香料才總算是馬馬虎虎地搞成功了,不過只有寫在熟宣紙或者是薛濤箋上才行。
“熟地一兩,九制。生地三錢,酒炒。山萸,蒸,麥冬,去心,五錢。五味子二錢,炒。黃芩二錢酒炒。阿膠,蛤粉炒,益母草各二錢。水煮服,二劑。”
婉蘭讀著藥方心中感慨萬分,真的想不到相公以前這麼個浪蕩子原來腹內竟有如此驚人才華,精通岐黃之道。
“好了,現在真該睡覺了。”蘇亦星重新鑽進了被窩裡,不過只能動手親熱卻不能動真槍了,萬一把個小女兒給搞丟了那太不值了呀,所以只好先忍一下,反正這些日子蘇亦星身邊也不乏女人,不會把大鳥兒給漲死的。婉蘭卻覺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悄聲在蘇亦星耳畔說道:“要不我讓小梅來替我好嗎?”
蘇亦星“哦”了一聲,現在才明白了先前婉蘭說的“陪嫁丫頭不外嫁”話裡的意思了,心裡有些活絡了,但嘴裡還是客氣地推辭道:“這……不好吧……她願意嗎?”
婉蘭莞爾一笑道:“瞧你那樣子就知道不是真心話呢,她不嫁出去的,不跟著你那跟誰呀?再說我倆雖說是主僕,但從小她就服侍我了,我一直當她親妹妹一樣看待的……沒辦法,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又送進了你的狼口裡了,嘻嘻。”
“那是你的意思呵,又不是我來強求的,我無所謂。”蘇亦星硬著頭皮回答道。
“那總好過你在外面帶些我不相識的人回家好吧,小梅……過來一下……”婉蘭做事心到是很急的,說來馬上就到。蘇亦星忙說道:“別別,我不急你到是急了,這半夜三更的,你讓我過去到她那裡睡?”
“你不想過去呢,大家一起睡也行的呀,你不在家裡時我時常與她一起睡的。”婉蘭認真地回答道。打死蘇亦星也想不到溫雅端莊的婉蘭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可能那個時代的女孩子真的與現代人想的不一樣,她好象很平常地這麼想。
小梅身著薄薄的內衣,怯生生地站立床前,低頭輕聲如蟻蚋:“小姐喚小婢過來有什麼事?……”
“上床來吧,一起睡……”婉蘭笑眯眯地說著,伸手拉住了小梅往紫檀木大床上拖。
小梅漲紅了俏臉,囁嚅道:“羞人答答的,不要哩……”話沒說完就已經被婉蘭拉進了被窩,緊貼在蘇亦星身旁。小梅拘謹羞澀得一縮身子轉了個方向,她那小挺圓滑的屁股卻緊緊地貼著蘇亦星,惹得蘇亦星慾火焚身卻又矜持著不好意思亂動,就這樣三人沉默不語了好一陣子……這豔福看來也不是那麼好享的,需要有極厚的臉皮才行。憋了好一會兒,蘇亦星看了看婉蘭,只見她好象是睡著了,心裡暗道:“誰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呢,算了,還是走吧。”便坐起穿衣準備出去。
剛穿好了褲子,婉蘭扭過頭來道:“相公怎麼要走嗎?……”語氣略帶有一絲責備。
蘇亦星愣在了床邊,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了,此時耳中卻傳來了小梅捂在被窩裡的啜泣聲……一咬牙,管它呢,“阿米爾衝吧”,迅捷地褪下褲子,這次乾脆得一絲不掛鑽進了被中……小梅的輕泣聲不見了,代之的是嬌喘咿唔之音,雖說是蜀道艱窄難行,但蘇亦星卻是埋頭苦幹開拓……最後終於一路過關斬將直搗黃龍……
第二天照常是睡個大懶覺,剛起身穿好衣衫,小梅紅著臉低著頭一拐一拐地端著洗臉水進來了,輕喚一聲:“大少爺請……”蘇亦星頓時心中泛起一陣歉意來,憐惜地道:“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吧,這些事我自已來做。”
小梅有些心慌意亂,不敢正色瞧蘇亦星,嬌柔輕聲地回道:“沒事,這些都是小婢應該做的,小婢有福能得少爺的垂青,那是小婢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