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播下了幾次種子。弄得小丫頭第二天睡了一整天,船家不清楚怎麼回事,蘇亦星只推說是著了一點點風寒,船家是個熱心人,幾次要靠船上岸贖藥,讓蘇亦星給擋了。
船上的日子很舒坦寫意,蘇亦星挾美而行樂在其中。三四天後,瑞兒小姑娘食髓知味,蘇亦星更是放膽揮矛,有時候聲音響得連船家也聽不懂了,心道:“怪不得這書僮長得這麼清秀呢,原來是個孌童呀,是個專走後門的料,唉,斷袖之癖恆古有之。”
船兒停靠在一個叫做“貓耳集”的小鎮子,船家上岸添了些新鮮菜肉,同時也拉回來幾個客人。雖然說那幾個客人個個不是背劍就是拿刀的,一看不象是善類,可船家只要有錢就行了,南北闖蕩的可能也是見得多了吧。
起先蘇亦星對這幾位客人也沒在意,北人尚武,背刀拿劍的不在少數,可那幾位客人在酒足飯飽後正聊得起勁,他們的談話漸漸地引起了他的興趣。
“……說起來那小子的功夫也真不是蓋的呢,大哥差點兒在陰溝裡翻船,虧得小黑子聰明吶,灑了包石灰粉……哈哈,任你是江湖英雄豪傑,也要褲襠裡兒鑽呀。”
“對呀,什麼才叫英雄?我說那贏了才叫英雄,輸了就算是英雄也無用武之地嘍,哈哈。”
“哎,聽說那小子是龍虎山的青年俊傑喲,那把劍耍得真不錯,好看得很,聽說能振出六朵劍花兒來呢。”
“嗯,那娘兒們的功夫也不錯呀,與她打交道可真要防著點,說不準什麼時候那鬼針兒就上來了,梅老二死得真冤吶……”
聽到這個時候,蘇亦星確定他們所說的男女二人就是他的結義兄弟費雲霖與許姑娘了,心裡一激動,想馬上過去問個清楚,可再一想還是讓他們繼續聊吧,等到沒什麼聊了再動手不遲。
“說起來還真是虧了那包石灰粉,要不然哪裡抓得到那臭丫頭呀,我說這丫頭也該讓小黑子嘗一口味道的,也不能老大自個兒獨吞呢,歪瓜曹你說對吧?”
那被稱作為歪瓜曹的傢伙回道:“對你媽的屁呀,老大要在這裡那非得扇你幾個耳刮子不可。告訴你吧,軍師說了,這丫頭老大現在也不能碰,要看看那小子會不會帶著些有刺兒的人過來鬧事,要是抵得過才可以玩那丫頭,要是玩不過了那就得賠禮道歉放人。軍師說本來這事就作得不對,我們要做的是大事,等大事成了還愁沒女人嗎?”
第三位傢伙點著頭回答道:“歪瓜曹說得對,等破了城池,那多少女人隨你玩呀,你想怎麼玩都行,反正天下女人不就那麼一個洞洞嘛,一樣子的,何必煩那麼多事呀?”
蘇亦星心道:看來還不象是一幫子小土匪呢,好象是有組織地準備造反呀。嗯,差不多了,得起來收拾他們問出些什麼來了。
瑞兒看蘇亦星那麼認真地在聽著什麼,忽然又站起來準備出去,便問道:“大哥你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光聽到一點點小小的聲音,不知道說什麼的。”
“沒什麼,幾個小土匪,與我的一位結義兄弟有點仇,我過去開導一下就回來,你待著別出來。”蘇亦星輕鬆地回道。
第十一章 詰真相 夜入山寨
那幾個傢伙正喝著茶聊得正帶勁呢,艙門忽然被開,只見一人默不作聲地站立門口,外面的光線較亮,裡面揹著亮光只看見一個黑黑的人影,也看不清臉,只是感覺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
‘歪瓜曹’首先喝道:“是哪位不開眼的傢伙想要找死呀?活膩了就跳河方便得很呢。”
蘇亦星依然沒有作聲,邁著重重的步子跨進了艙裡,這下子三人看得真切了,是一位俊秀的白面書生,另二人看見是這一付唬不了人公子哥模樣,膽子大了起來,站起來吆喝道:“你小子做什麼?也不看看清楚就瞎闖了進來,是哪裡皮癢癢想捱揍嗎?”
蘇亦星露出了一絲笑容回答道:“各位擺出那付凶神惡煞的樣子做什麼呢?打架嘛這船小艙小也展不開,再說在下也不是來打架來的,只是想向各位打聽個訊兒,還望幾位好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下在此先謝過了。”
三位匪類聽了蘇亦星的這話全部松馳下神經來,‘歪瓜曹’還照舊把腳又擱到了桌上,哼了一聲,輕蔑地回道:“小子在著放屁不嫌腰疼麼,想要打聽事呢,記著要低著頭彎著腰進來才行哪,當然還得要白花花的銀子亮呈上來才能開口,懂了嗎?有眼無珠的臭小子,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呢,阿三頭,賞他二個耳光,讓他知道出門辦事的規矩以後少犯些錯誤。”
“小的得令。”‘阿三頭’輕鬆地學著戲詞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