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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財主所形容所說的那種人。

“霖弟,說實話,自從我摔傷醒來後,我的人全變了,以前的事是記不得了,以後所作所為卻是沒有一點對不起人的地方,這幾天下來你是該知道的呀,唉!今天這事讓我非常地難過……我也沒想到這是我作的孽,你看怎麼辦呢?”

“那你知道了就要設法彌補呀。”費雲霖希望大哥的名聲搞好一點。

“彌補?你是說把她娶回家?嗯,我剛才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可能太傷她們心了,候老員外會有疙瘩呢,或者是對我不信任……唉,這幾天我還盡做著要做大俠闖江湖的夢吶,現在看來沒有被人當淫賊懲辦了已經算是燒了高香了哩。”蘇亦星的大俠夢算是破產了。

“大哥,我看這與做大俠闖江湖沒有多大關係呀,再說你只要做了補償,她嫂子娶了回家這事也就算了,誰還會抓住這小辮子不放吶?”費雲霖安慰道。

“小辮子?嘿嘿……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多少大辮子呢?算了,以後再說吧,人生在世,混過一天算一天吧,什麼大俠義士的,都是虛名,有錢吃好玩好有女人就行了……咦?我在說什麼?”蘇亦星這話一說出口就發覺有些不對了,好象這幾句話是完全沒有經過他蘇亦星的大腦思考而出的,而是深藏他心中的另一個封德銘脫口而出的話。

費雲霖深深地瞥了一眼蘇亦星,輕嘆道:“大哥,你好象有點變化……”

蘇亦星沉默了許久,遠眺著太湖盡頭的點點帆影,惘然地搖了搖頭道:“霖弟,不說了,我們回吧。晚上還要去剌探‘飄香樓’後院裡那幾位‘客人’的情況呢。唐寅那裡的酒我也不去吃了,反正他這幾天還不會走的。”

月黑風高,飄香樓後院一片精舍裡只有一間廂房裡還透出些許蒙朧的燈火,陣陣秋風帶來的樹葉簌簌聲中不時地夾雜著一絲嬌媚淫蕩的嘻笑聲。

蘇亦星與費雲霖許姑娘三人輕飄飄地越過了矮牆,潛伏在院內假山傍。三人今晚俱是一身玄色勁裝,面上蒙著黑紗,蘇亦星是初次穿這種行頭,頗覺有趣,行動也特感便利。

費雲霖輕聲言道:“小弟我先行前去察看一下,兩位稍待片刻。”

“我與你一塊去吧。”許姑娘貓起了細腰,眼光掃了下蘇亦星。

蘇亦星一聳肩作了個不置可否動作,心忖可能自己單獨與許姑娘黑暗之中挨肩相處對她或許些有點壓力吧。這女人也太小心了,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蘇亦星是不會搞結義兄弟的女朋友的啦,除非……呵呵,蘇亦星忽然想到了現代社會的一句流言:“朋友妻不可欺,就等朋友上飛機。”這想法一冒出來,蘇亦星又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因為照他蘇亦星的性格來說這種時候是一般不大會得想出後面這一段想法來的。看來心靈深處是藏著一個封德銘在不時地出來作怪呀。

費雲霖點了下頭縱身向院內房舍竄出,輕靈如燕;許姑娘也是身法曼妙,姿勢優美。

二人象蝙蝠一樣地倒鉤住房廊橫樑,斜側身子,輕沾口水點了一個溼洞向內望去;屋內正開著一桌花酒,幾個江湖漢子各自摟著一個妖豔女子在飲酒作樂呢。只有北向面南上首位置上坐著一位留著短鬚,身穿灰色錦袍的中年文士身傍沒有陪女;此人長得眉吊鼻鉤,嘴小耳尖,五官搭配及不相襯,陰沉的面容總會讓人浮想起毒蛇的感覺來。

“大事當前,你們幾個卻還是隻顧著貪圖享樂,要是壞了王爺的事我看諸位是不想活了……”中年文士說的話不緊不慢,但陰沉之氣瀰漫屋內。

“劉總管放心,我‘哭喪棒刑開’只是逢場作戲,偶爾玩玩,不象有的人……嘿嘿……”

顯然,‘哭喪棒刑開’的話中含有挑撥作用。

“哼!你‘老棒子’又算個啥玩意兒呀,我兄弟倆的事不用你來挑唆,劉總管心內沒你明白呀,嘿嘿。”回話的是“惜花刀胡龍”,坐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師弟“惜花客楊折柳”。

“住口……都是些不成器的東西!特別是你……”劉總管一指“惜花客楊折柳”:“本總管讓你先幾天到蘇州來是來辦事的,不是讓你來採花的,你到好,來了沒幾天就採了人家三枝花了,該辦的事卻沒辦好,現在好了,城裡到處張貼著榜文捉拿淫賊。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惜花客楊折柳”抽出了爬在陪酒姑娘胯間的爪子,向劉總管作揖陪笑道:“大總管罵得是,是小的無能,去了幾次東山那邊也沒有找到那老怪物,心裡毛燥了才順便搞了幾個小姑娘的,下次不敢了,請總管大人恕罪。”

“哼!按理說你搞幾個女人幹我屁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