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寶物的就好,且聽他說些什麼,然後再治他個不敬與藐視之罪。”便在鼻腔裡“哼”了一聲回道:“說吧,不過你要是沒有這個資格與底牌的話,那可就別怪咱家不客氣嘍。”
此時破道觀裡的江湖客已經散了一大部分了,剩下的少數人可能還有些不死心,尤其是剛才已經奪魁的那“奇槍一片紅”與“金筆乾坤”二人,各自包好了傷口在瞧熱鬧呢。木幫的長老“儒俠”文中強也在暗自心驚,暗忖:“不要搞出那麼多事來呀,更不要牽涉到木幫,要不幫主大哥面前不好交差了。”
“呵呵,是這樣的,我嘛也來了好一會了,本想也來個比武奪寶的,可還沒等到我開口上臺,您就插進來了。開口一說這是皇上老哥要的東西,這皇上老哥要的東西麼,我這做兄弟的也就不好意思來搶了,只不過既然來了,那多少也得有些收益才行,所以與您商量下,能否讓我瞧一瞧那千年成形枸杞,還有那本破書最好是讓我借回去看個幾天,等過年時我到宮裡時再帶給皇上老兄,公公你看行吧?”蘇亦星嘻皮笑臉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一席話說得那吳太監心裡一驚,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可卻知道這年輕人確是大有來歷的,要不然哪有人吃了豹子膽了這樣說話呀?
“你到底是是誰?”吳太監問這話時心裡底氣有些不足了。
“我麼,我這裡有塊金牌,不過我不想拿出來。這裡人太多了,就不你要下跪了,嗯,照顧你一下吧。我姓封,聽說過嗎?”蘇亦星迴答道。
“姓封?哦……原來是你?下官見過……”吳太監說著作勢下跪,那幾個把刀擱在蘇亦星脖子上的錦衣衛嚇得趕緊收回了朴刀,縮在旁邊悶不作聲了。
“算了,我不想招搖,再說我也不能算是官。”蘇亦星揮手示意免了,接著問道:“咦,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事的?”
“是,謝封大人。”吳太監還是彎腰施了個禮恭敬地回答道:“那牌子獨此一塊,凡牌子出了皇上之手,內官皆有記載的,故而小的知道了一些情況的……”
蘇亦星呵呵笑問道:“你到是訊息靈通呢,那就不用多作解釋了,那小箱子能給在下看看嗎?”
吳太監馬上滿面堆笑諂媚道:“是是,尊命。”說著近前把小木箱捧上了。
蘇亦星開啟來一看,裡面是一本早已發黃的手寫古書,一看便知確是年代久遠了。另一隻千年成形枸杞到象是件珍品,大小比巴掌略大一些,長得到是很象一隻小狗,還微微散發出一種特有的藥香味,但吃了到底效果咋樣那誰也不知道了。蘇亦星抽出了古書,把蓋子合上道:“好了,你就把這成形枸杞拿回去吧,書嘛,你照我剛才說的回皇上就行了呵。”
“是是,尊大人的吩咐。”吳太監點頭應道。
“嗯,我也該走了,這一夜搞得又是沒睡覺……”蘇亦星把古書塞進懷裡,打了個哈欠向二女招了下手轉身向外行去。
吳太監在後面急喚道:“大人且慢……”
蘇亦星停下了腳步,皺眉道:“什麼事呀?天都快亮了……”
“是這樣的,小的只想問一下大人下榻在哪裡?要不隨小的到縣衙後院去歇息吧,那裡的環境要好一些,服務也更周到,不知大人能否賞光?”吳太監點頭哈腰地回答道。
蘇亦星略一沉吟,頷首道:“也好,前面帶路。”
吳太監馬上喜滋滋地前面帶路了,那一幫子江湖客也沒好戲看了,嘈雜著作鳥畜散了。“儒俠”文中強黯然嘆息道:“唉,這江湖和事佬也真的不好做呀……
非份之物收之惹禍,收拾下東西走路吧。”
那七品芝麻官見副總管吳太監點頭哈腰,小心翼翼地迎回了三位客人,馬上報以十二萬分的周到服務,裡裡外外地忙了個大汗淋漓。讓蘇亦星反而覺得有心不忍,心道這年頭裡做官的也很難,尤其是做這種小官,再說這沛縣也沒多少的油水可撈呀。於是安慰道:“縣官大人請稍息吧,在下不過是略作歇息,可能馬上就走了,回南方有要事呢。”
縣官見這位比吳太監級別要高的大人如此地體貼他,激動欣喜地回答道:“能得到大人的賞光,是下官的萬分榮幸呀。”稍停,又小心惶惶地問道:“不知大人在朝中任何要職?”
蘇亦星微笑著直截了當地道:“什麼職也沒有,只不過身上有皇上親賜的金牌……”
縣官輕“哦”了一聲,馬上下跪道:“下官該死,不知是欽差大人駕到,失職失職……”
“好了,不用多禮了,煩著呢。”蘇亦星慵懶地揮手,輕啜了